临渊邪邪的一笑,“怎么个约法?”
“第一条,不能随便碰我!”
“不行。”临渊直接否定。
江沫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一双杏仁眼看他,“那你说说你的想法,行吗?”
“你真想知道我的想法?”临渊望着她,问道。
“嗯,”江沫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临渊脸上的轻佻的表情褪去,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江沫,俊美的脸上换上了认真的神情,他薄薄的唇启动,“嫁给我吧,江沫。”
望着那张认真的脸,江沫的心忽然猛地跳动了两下,耳边回想起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嫁给我吧,江沫——
手腕上的手链变得灼热了起来,那道声音在江沫耳边低沉地说道:江沫,戴上它,它会带着你找到我。
“你是谁!”江沫望着眼前的男子,竟然和脑海中的那张脸重合了起来。
“临渊,我是临渊。”临渊蹙了蹙眉头,“江沫,你怎么了?”
头好疼,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江沫捂住了脑袋,太疼了,她疼的眼泪都溢出来了,一张白皙的脸皱在了一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临渊能看到,江沫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他伸出手去,却被弹开,他碰触不了。
这世间,竟然还有连他都碰触不了的东西。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一个身影从江沫脑海中飘过,但是江沫却始终抓不住那道影子。
好痛,头都快要炸裂成两块了。
“别想了,江沫,别想了。”临渊紧紧地抱住了江沫。
“我好痛,头好痛,心也好痛。”江沫不知道该捂住头,还是捂着心口。
“好痛!”
那道声音又开始响起:“等我回来,江沫,等我回来——”
“我起初等了你三百年,你没有回来,我又等了三百年,三百年之后又三百年,年年复年年,你是骗子么?为什么还不回来,我还要等你多久?”
当江沫醒来的时候,脸上被泪水浸湿。
“我,哭了?”江沫感觉自己的脸湿湿的,她指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晶亮的液体再白皙的指尖上,风吹过,凉凉的。
“你终于醒了,还痛吗?”
江沫侧过头,临渊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不痛了。”江沫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
就在这时,临渊紧紧地将江沫抱住,抱得太紧,像是要将江沫揉入骨血才甘心。
江沫被他这一身硬硬的骨硌得生疼。
正想推开他,却又听得他语气哽咽的说道:“我不许你离开我。”
江沫心下有些不忍,“你干嘛,我又不是得了绝症。”
就算是得了绝症,也不会死。
感受到肩上湿漉漉的液体,江沫微微惊诧,他该不会哭了吧?
想到这里,江沫内心有些震惊,她缓缓地抬起手,覆上了临渊硬实的背部。
“别哭,我不走了。”江沫柔和的说道。
“别骗我。”临渊故作冷硬的说道。
“嗯,不骗你。”江沫点头,“不信,我看着你的眼睛说。”
“我信,那你同意嫁给我吗?”
嗯——
给了三分颜色就开始想要开个染房是吧,“你别太过分了,得寸进尺。”
“你不同意,我就抱着你,到天荒地老。”此时他的语气里尽是威胁之意,哪里还有一丝伤心哽咽。
江沫有种被他骗到的感觉,只是肩上凉凉的触感做不了假,江沫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不同意,只是,你这么突然的求婚,一点让我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临渊松开了江沫,对上了她的眼,没脸没皮的说道:“你还考虑什么,世间如我这般优秀的男子只有这么一个,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如果这个世界上我都配不上你,这个世界上就找不出第二个能配的上你的。”
江沫被他这一番话给折服,见他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江沫有些无语的说道:“别的我不敢说,你的脸皮,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厚的。”
“脸皮厚也是一种优势。”临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着那张嫩白的小脸恢复了生气,回想起之前昏倒过去之后,没了气息,临渊有着一丝后怕,他柔和了语气缓
缓地说道:“江沫,答应我吧。”
江沫难得见他如此温柔,还真是少见,“我还是想再考虑考虑。”
“好吧。”临渊点头。
但是下一秒,他就问道:“考虑好了吗?”
江沫抽了抽嘴角,“你给的时间,也太快了吧。”
“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临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莹莹的光点。
“不过,如果换一种方式等,我也是能够接受的。”
“嗯?”江沫没听明白这句话,但是她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狡黠之意划过。
随后,临渊下一秒的动作,让江沫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只听得咔擦一声,江沫感受到双腿之间一丝凉意。
低头,便看到那长长的外裳的下摆被临渊撕碎。
江沫觉得这小子怎么能无赖成这样?
江沫真失败给了他,“行,我答应你,答应你行了吧?”
“早点同意不就好了么?”临渊眼里带着笑意,低头,将她的双唇含住。
一吻结束,江沫已经被他吻的七晕八素。
他微眯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好奇的意味:“上次你说的走后门是什么意思。”
江沫红着脸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嗯——没什么意思。”
江沫离开临渊,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之后,有些生气的说道:“其实做你的妻子没有什么,只是我们都还没有搞对象,就开始直接结婚,太快了,我不习惯。”
“要怎么才能习惯。”临渊几乎是缩地成尺,只见他小小的跨了一步,但是却已经在她的面前了。
高大的身材欺压下,江沫微微退后一步,说道:“你得先追求我,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平等的,成为夫妻更是如此,你懂什么是平等吗?”
临渊勾住了江沫的细腰,将娇小的人儿勾入怀中,贴在江沫的耳边轻声问道:“嗯,我不懂,你教我?”
江沫咬牙,“所谓的平等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比如?”临渊咬住了江沫的耳朵。
“比如,你必须征求我的同意才可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