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试试?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信邪,反正我一个团长能够跟你这个将军一命换一命,我觉得很值!”
陈凡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他敢保证,就算周围的小鬼子心里有所防备,在这些小鬼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绝对能够将岗村杀死,不过今天还没到这一步。
“年轻人,口气还真不小,我不跟你争一时的嘴上痛快。”岗村觉得跟陈凡争执这些就像是小孩子吵架,没有任何意义。
“我这个人没出息,能痛快一时就痛快一时。”陈凡说。
“陈团长年轻有为,在华夏军队中也算是佼佼者,自从我踏入华夏以来,从未遇到像你这样的强劲对手,以陈团长的资历在军队中当个师长都不为过。”岗村把话题扯开,他不想跟陈凡再争论那些无意义的事情。
“嗯!我也这么认为,别说师长,我甚至觉得我自己都能够当个军长。”陈凡根本没有丝毫谦虚。
岗村心中对陈凡鄙夷,但是他没有丝毫表现出来:“既然陈团长有如此才能,何不投靠我们?我们帝国皇军的战斗力陈团长已经见识过了,对于匡山,我们势在必得,陈团长也是识时务的俊杰,何必让自己的部下都葬送在匡山呢?据我所知,你们的校长早已经不管你们了。”
“当然见识过你们的战斗力,如果我没记错,你们攻打匡山已经两个月了吧?如果再加上宇田真生的部队,足足有两个半月了,你们一个师团,两万余人打我们三千多人防守的匡山打了两个月寸步未进,战斗力真的强,堪称世界第一呢!”陈凡笑着说。
“是!我承认我们在匡山还没有取得成功,但放眼整个华夏,你们的军队不堪一击,用不了多久,整个华夏就会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若陈团长带兵早早来投靠,以后陈团长必定能够飞黄腾达。”岗村说。
“你没收到谢兴德的人头吗?我想我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难道等着我把你的项上人头给取下来,你才能够不说这些没用的吗?今天你邀请我来这儿,难道就是为了收买我的?”
“若能将陈团长这样的人才招纳入麾下,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我虽然不能自称为天鹅,但你确实是个癞蛤蟆,而且我提出的条件,你肯定实现不了,要不然你派谢兴德上山的时候,我就早就带着部队下山了。”陈凡说。
“什么条件,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提出的条件?”岗村说。
“让你们大本营那位高高在上的什么狗屁皇下来,把他的宝座让给我坐坐,只要你能做到这件事情,我把你们国家的那个公主嫁给你都行。”
“陈团长,你最好谨言慎行!”
听到陈凡的言论如此放肆,对他们帝国的皇室如此不敬重,岗村真的怒了。
“你看你看,这不是我自己愿意说的,是你让我说的,你们小鬼子就喜欢这样,你们做错的事情,非要颠倒黑白,然后把屎盆子扣到别人身上。”陈凡见到岗村怒了,心中反而高兴。
“你真的就不在乎你士兵的性命?”
“我当然在乎我士兵的性命,不过你在乎你士兵的性命吗?在匡山地区你的士兵死了有大几千人了吧?你如果在乎你士兵的性命,你就应该带着他们离开华夏。”陈凡说。
“陈团长真是伶牙俐齿!不过可惜,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愿意抓住这个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
岗村想到了他们部队很快就要登上了匡山主峰,心中也宽慰了不少。
“今天你邀请我到此地不会就只为了这些吧?”陈凡有些失落,见到岗村本人之后,之前的期待也荡然无存。
“当然,邀请信写的很明白,今天就是来邀请陈团长喝茶的,不过昨天晚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所以接下来会有一个非常大的惊喜等着陈团长。”岗村话语中难以掩盖住他自己的兴奋。
“惊喜?我最喜欢惊喜了,不过到时候别变成惊吓就好了!”
陈凡的话音刚落,匡山上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岗村的部队开始对匡山动手了。
然而陈凡听到枪声却丝毫不慌不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俗话说,沏茶用的水,山水为上,江水次之,井水为下!这匡山上的水都是上等的山泉水,不管是什么茶,只要用这匡山上的水沏茶,保证有一股香气。以前我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只可惜这上等的山泉水,都被侵略者的黑血给侵染了,要不然这山泉水还要高一个档次。”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我请陈团长在匡山顶峰喝茶怎么样?听说你们校长在匡山上还有一处官邸,想来应该是风景优美,而且主峰上的山泉水更是这匡山的山泉水中的上上品,用那儿的山泉水沏茶,应该是世间最美的饮品了吧?”
“只可惜啊,你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登上主峰了!”陈凡说,“只要我陈凡在,你岗村的名声恐怕就毁在这匡山喽。”
听到陈凡这句话,岗村才渐渐地感觉出了事情不对劲。自从山上传来枪声之后,陈凡应该慌乱,急匆匆返回山上才对,但是此时陈凡竟然还有心情跟他谈论茶水。
“我有点不放心,派人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了!”岗村转过身对身边的一名日军军官说。
“不用麻烦了,你们安排上山的部队已经被我们给包围了,我刚刚跟你说过,惊喜不要变成惊吓才好,那条上山的路,是我故意安排人透露给你的,我早就安排部队在那儿等着你们了。”陈凡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真是好茶叶,只可惜不是跟对的人坐在一起喝茶,所以今天相见真的没劲,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山呢。”
陈凡有些失望,本以为岗村真的能够给他一些惊喜,然而除了这茶水还算说的过去之外,一切都没什么意思。
一个日军军官急匆匆的从山道上跑到亭子里来,附在岗村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岗村的表情不断发生变化,由开始的期待渐渐地变成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