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甜蜜的往杨清的怀里靠了靠,“我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18??要像我们有这么多的波折。”
杨清的眼神暗了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孙静赶紧摇头,“才不是呢!多亏有了你,不然我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叫苦连天呢!
“你倒是老实!”杨清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脑袋。
孙静转身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神色复杂的笑了笑。
如果她是出生在杨清那样的家庭,也许真的会是那种白莲一样的姑娘,如今吗!
孙静只能偷偷的躲在被子里,呵呵两声了。
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学好是千难万难,学坏却在一夕之间。
梅疏影的聪慧是数一数二的,先前是被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冲昏了头脑,智商一时掉了线,被孙静一点拨,脑海里的迷雾马上就散了。
回到家里,梅疏影就直接奔向了哥哥梅之谦的画室,他多数时间都会呆在那里。
“哥哥!你有没有时间?我找你有点事。”
梅之谦正在往画布上一点一点的上色,他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这副秋日图,现在就剩最后一步,润色了。
梅疏影连门都没有敲,推门而进,惊的全神贯注在画上的梅之谦手一抖,差点将沾着金色的趣÷阁点到画中人的脸上。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梅之谦气急败坏的冲着梅疏影大叫道,“你差点把我的画给毁了,你知道不知道!”
看起来是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梅疏影,骨子里是被家人宠坏的,娇蛮任性的她根本就不在乎黑着脸的哥哥。
“哥,你一天到晚就知道你的画,你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吗?”
梅疏影想到近日的诸多不顺,不用演,就觉得满眼的酸涩,泪水不由自主的滚了出来。
梅之谦的眼睛一瞪,大大的眼珠子几乎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是谁敢给你气受了,告诉哥,看我不弄死他。”
“欺负我的人多了,李兆毅,荆喜,何妍,孙静,她们统统都欺负我了!”梅疏影哭的鼻子塞塞的,要是让那些把她当成心中女神的人看了,肯定会大失所望的。
梅之谦听到妹妹说第一个名字时,眉头跳了一下,再往后听,脸上的神色反而好了起来。
“那个孙静是谁?怎么也敢欺负到梅家人的头上了?”梅之谦满脸阴郁的问道。
梅家是落魄了,也不是随意哪个旮旯里出来的人都能踩一脚的!
孙静这个名字,梅之谦从来没有听说过,一向谨慎小心的他,出于习惯,还是要先弄清楚孙静的背景。
提到孙静,梅疏影是满脸的不屑一顾,孙静的事情,早就在她的圈子里被传遍了,一个来自乡下的土妞,用了狐媚的手段爬上了杨家大少爷杨清的床,还勾的杨清和家里闹翻了,从家里搬了出来。
虽然看不起孙静,梅疏影还是挺佩服她的,能把一个桀骜不驯的男孩,管的服服帖帖的倒也是让人瞠目的本事。
梅疏影之所以毫不犹豫的采纳了孙静的意见,就是因为孙静在拿捏男人这方面是有事实证明的。
转念间,梅疏影又联想到荆喜了,同样是乡下人,同样是把男人迷的不要不要的,自己在本杰明的眼里,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想到这里,梅疏影就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受到了一万点的森森恶意。
“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而已!”梅疏影咬牙切齿,说出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看到哥哥和自己一样的生气,顿时心里一分的委屈被放大了十倍,一张口,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了。
梅之谦也顾不得自己的画了,忙放下手里的画趣÷阁,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自己的妹妹。
好不容易,才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梅疏影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就是他,也忍不住埋怨了梅疏影两句,这种事情怎么不早点找他呢!
李兆毅那小子一肚子坏水,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好的,自己之所以和他结交,也不过是看中他爸爸手里的人脉,想要利用他,那不是在粪坑里找石头吗?
听说了荆喜的样子,还没弄清楚李兆毅是在荆喜的手里吃了大亏,就更笨了,以李兆毅眦睚必报的性子,后面还不定要给梅疏影找多大的麻烦呢!
想到要摆平李兆毅,梅之谦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他都不想理会了。
看到一向清丽优雅的梅疏影,哭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没有一丝形象,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妹妹,梅之谦还是心软了,答应帮忙。
梅之谦也提醒了她,不许自己跑去找荆喜,更不能和那些三流的小报记者接触了。
梅疏影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点头答应了。
其实她也把事情想清楚了,孙静教她的方法也是不妥的,最起码,让她和小报记者继续接触,结局就是,她和荆喜会一起成为丑闻的。
唯利是图的小报记者,可是不会放过她这样一个肥嫩的勒索对象的。
有了哥哥的保证,梅疏影眉目间的阴霾散去了,眼中有了神采,走出画室,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不去找荆喜的麻烦,去找本杰明刷熟悉度,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
温水煮青蛙,等到本杰明熟悉她的存在了,就会知道自己的好了,荆喜那是给她提鞋都不够资格的。
想到了得意的地方,梅疏影“呵呵”的笑出了声音。
小报的绯闻对荆喜真的是一点困扰都没有造成,刚出了第一版,就被宣传部委以虚假新闻给勒令制止了,所有没有卖出去的报纸也全部收回,放入焚烧炉烧毁了。
高记者和马记者看到自己辛苦了几天的工作成果就这样打了水漂,心里是拔凉拔凉的,满腹牢骚。
马记者更是气的破口大骂,非要坚持到底,一定要拿到荆喜不光彩的照片。
高记者心里同样的愤懑,可是他明白,荆喜或许是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不然的话,他们的报纸报道的虚假绯闻,多到数都数不清,怎么会偏偏这会儿被揪出来了。
说到底还是触碰到了不该报道的人。
看到拎不清的马记者,不依不饶的样子,出于多年同事的交情,他还是劝了几句。
没想到马记者丝毫不领情,还将他冷嘲热讽了一顿,气的他脸色发青。
“随便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