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唐焰柳蓁蓁(1 / 1)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小可爱们。

《女神君对我穷追不舍》已发文

【女神君又美又飒又能打却被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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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没料到成亲前,会再次见到唐焰,身边还跟着羞答答的柳蓁蓁。

见到两人专门来祝贺自己大婚之喜,她十分高兴,当即邀请两人小住。

旋即,她留意到唐焰与柳蓁蓁缠握在一起的手。

这是个神马情况?

周扬不由地脱口而出:“你们在一起了?”

柳蓁蓁羞红了脸,平日里浑身带刺刁蛮任性的华山大小姐此时竟然露出罕见的温柔,瞥了眼身边的唐焰,这才不满地道:“杨大哥,你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你们俩在我眼皮底下暗送秋波,卿卿我我,还不要我说?

唐焰松开握住柳蓁蓁的手,语气宠溺地哄道:“蓁蓁,你去找楚姐姐玩会,我和杨子抑有话说。”

柳蓁蓁点点头,冲周扬敛衽一礼,这才羞答答地走开。

周扬瞪大了眼睛,讶异地看看柳蓁蓁,又看看唐焰,把唐焰看的也不好意思起来,嗔怒道:“喂,杨子抑。够了,别瞅来瞅去,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当即拉着周扬走到僻静处,将二人之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那日石洞机关被破开,三女随着唐惊情离去。

几人先将赵珠珠送至武道学宫登封县总舵里。

唐惊情在宅子里遇到仇笑天,旋即决定留下来围观武林大势。

唐焰便瞥着剩下的柳蓁蓁,好笑问道:“柳大小姐,要不要本姑娘护送你回华山?”

本来,柳蓁蓁好歹也算是华山大小姐,虽说功夫一般,但是对付区区毛贼绝对没问题,这一路回去华山,路途也不算遥远,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唐焰看着那个桃花眼的傲娇脸,莫名有点担心,她这句话虽则是信口问出,实际上心里有点期待柳蓁蓁留下她护送。

可惜,柳大小姐自来高高在上,最是傲娇,闻言昂着脖子道:“不用了,本姑娘虽然输你个一招半式,可是自保绰绰有余,不劳唐姑娘操心。”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

唐焰惊讶地看着她犹如一只大公鸡般,昂首挺胸骄傲地转身离去,差点没笑出声来。

旋即,她发现桃花眼竟然走错了方向,不得不高声提醒:“喂,桃花眼,你走错方向了!”

柳蓁蓁身子一僵,掉转身,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桃花眼发怒瞪眼,唐焰莫名高兴起来。

柳蓁蓁找对了方向后,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远处。

唐焰观望良久,忽地发觉出洞后竟然甚是无趣,再也没人同自己下棋,也无人同自己斗嘴,好无聊哦。

竟然莫名怀念起石洞中三女嘻笑打闹的日子。

“焰儿,你是不是同魔星有私交?”本来已经进去的唐惊情复又折返。

“奶奶,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女儿家,怎么同她有私交?”

“好好说话,你平日里精的跟只小狐狸一样,方才竟然为了魔星发下毒誓,你是不是对她有意?实话告诉奶奶,奶奶帮你讨个公道。”

唐焰眼珠一转,顿时明白自家奶奶的主意,当即娇笑道:“奶奶你要卖了你孙女嘛?嘻嘻,可以呀,你尽管去争好处,孙女会配合你,不过你得准许孙女出去玩一圈。”

唐惊情轻哼一声:“你私自离开唐门的事,奶奶还没和你算账呢,不行!”

唐焰连忙拽住她衣袖嗲声央求起来:“奶奶,你不疼焰儿了嘛,焰儿被关在石洞里,每天只有两个冷馒头,你看焰儿都瘦了好多,焰儿就是想去汴梁城里逛一逛,去酒楼吃几顿好吃的,好不好嘛。”

唐惊情被她闹的没办法,俗话说隔代亲,唐惊情也是如此,对着唐门三朵金花,素来疼爱的不得了,见她确实瘦了许多,只好道:“行吧,奶奶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必须回来这里,不然,门规处置。”

“焰儿知道啦,奶奶你真好。”

唐惊情无奈地嘱咐了几句,径自进去宅邸中。

唐焰奸计得逞,瞧着天大地大,一时竟然不知去哪里玩耍。

她驻足想了半天,忽地狡黠一笑:“嘿!有了,既然桃花眼不要我护送,我偏偏去跟着她,倘若她被人打劫,我再跳出来嘲笑她一番,嘻嘻,气死她。”

她自来随性,心随意动,当即说干就干,尾随柳蓁蓁而去。

快要出城门时,唐焰看到几名江湖客骑马进城,心中一动,旋即飞身而起,将领头一人踹飞,夺了马出城而去。

骑马就是快,才一餐饭光景,她就发现了桃花眼的行踪。

真傻,竟然步行,走了老半天,才出城五里路。

唐焰暗自好笑,放任马匹步行,尾缀其后。

行了半个时辰,路过一处茶棚,三三两两的行人正在那里歇脚,柳蓁蓁走过去讨水喝。

“一文钱一壶茶,姑娘先付钱。”茶棚是个老头,闻言就伸手要钱。

柳蓁蓁在身上摸了半天,除了手中剑,什么也没有找到。

三女被掳进石洞中时,俱都在仓促之间,如何会随身携带银钱?因此柳蓁蓁只得道:“我讨碗凉水喝。”

老头坚持道:“便是凉水,也是老汉自远处水井中打来,姑娘要喝,须得付钱。”

柳蓁蓁走了半天路,早已是口干舌燥,腹内空空,此时竟然连一口凉水也讨不到,心中气急,大小姐脾气立时发作,手中剑抵住老头脖子:“快些端水来,不然杀了你!”

老头见她有功夫,自然不敢再啰嗦,哆哆嗦嗦去茶棚取了茶水,柳蓁蓁接过来,兴许渴的急了,也顾不上矜持,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

谁知那老汉这时忽地倒在地上哭闹起来:“你个年轻人,恃强凌弱欺负我一个老汉,大家伙给评评理,你分明有钱却不舍得拿出来买碗茶水,救命啊,有人强抢了!”

这老汉在地上打滚,杀猪般喊叫起来,茶棚里歇脚的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便有看不过去的说道:“就是,你一个年轻人,竟然抢老人家茶水,既然有钱,赶紧拿出来付清!”

“对啊,光天化日,欺负老人家算什么?”

“爹妈没教好!”

柳蓁蓁气的俏脸通红,喝道:“你哪里看到我有银钱了,我浑身上下只有这柄剑!”

老头在地上继续打滚,眼睛盯着她手腕:“你手上带的是什么?那不是钱吗?有钱人家才带的起,你怎么没钱了,你穿锦带玉,却连老汉一碗茶水都想赖掉,世风日下啊,大家伙评评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老汉吗?”

柳蓁蓁看了看左手腕的那串红玛瑙手串,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怎么能拿来换茶水喝,她怒到极致:“一碗茶水能值当什么?你竟贪得无厌要我的手串?”

老汉依旧赖在地上,大哭大闹,吵闹不已,彼时正值春耕,来往耕种的百姓十分多,听到热闹都来围观,那老汉愈发猖狂起来,

“乡亲们,这姑娘要白抢我茶水不给钱,你们给评评理,老汉冤枉啊,起早贪黑挣一点血汗钱,还要被她吃白食……”

围观者指指点点,他们都是附近村民,自然偏帮老汉,本来柳蓁蓁平日里蛮横无理,可那是对着讲理之人才能得逞,此时被一帮无知百姓围住,对着这手无寸铁的村民,真要持剑杀人,便是刁蛮如她竟也下不去手了。

大家指点不休,议论纷纷,仿佛她是多么穷凶恶极的坏人,柳蓁蓁本就劳累不堪,此时更是满腹委屈,恼怒之下,啪嗒一声,将手中剑扔在地上。

“拿去,这是上好宝剑,值当几百两银子,足以换你茶水。”

那老汉还要再闹,柳蓁蓁眼中涌出杀意,怒喝道:“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我就真杀了你!”

她受了这番委屈,当即掉头就走,一帮村民忙去抢那柄剑,老汉眼疾手快,抱在怀里,围观村民自觉方才帮衬出力了,人人都想分一份,俱都围着不肯走。

正在争闹不休之际,凭空撒来一把石子,咻咻咻将一帮愚昧村民击中,大部分人都跌倒在地,连声痛呼,其余人也纷纷躲避。

接着听到马蹄声响,一个声音高呼道:“马惊了,马惊了,快闪开,快闪开!”

围住老头抢剑的村民闻言都吓得退避开,只见一匹骏马载着一个黑衣少女如飞而来,马匹上凌空飞来一柄马鞭子,凭空一卷,将老汉抱在怀里的宝剑卷走,旋即骏马扬蹄奋起,疾驰奔走,转眼消失在远处。

徒留下老汉和一帮目瞪口呆的村民,大眼瞪小眼。

唐焰抓住宝剑在手,朝着柳蓁蓁追去。

沿路都是庄稼地,此时春寒料峭,年关刚过没多久,田地中一片荒芜,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刨地的百姓,过了那个茶棚后,距离登封县越来越远,路上再无行人。

柳蓁蓁独自行走在泥泞的土路上,背影显得十分寂寥。

尤其是桃花眼的双肩还在抖动,明显是被刚才的遭遇气哭了。

真是个爱哭鬼,又蠢又爱哭,这样的人,要是行走江湖,恐怕活不过三天吧。

唐焰嫌弃的要命,却又莫名有点心疼,这种别扭的感觉搅扰的她十分不得劲,干脆打马上前,追上那一边走一边哭哭啼啼的紫裙少女,喊道:“喂,爱哭鬼,别哭了,你的宝剑我给你抢回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柳蓁蓁骤然生出一股更加强烈的委屈,反而哭的更狠了。

唐焰瞧着她眼泪如线挂在脸颊上,便如同两条小溪水滴嗒嗒个不停,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湿答答黏糊糊。

她嫌弃道:“堂堂华山大小姐,哭的跟只花猫似的,真丑!”

“你才丑,女魔头!”柳蓁蓁闻言发怒,一双桃花眼狠狠盯过来,狠狠瞪她,眼圈红红的,眼泡鼓鼓的,溢满了泪珠,让唐焰一下子想起池塘里肥嘟嘟的金鱼,也是这样鼓着一双圆眼,游来游去,蠢萌蠢萌的。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双桃花眼一瞪,她反而心软了,于是道:“好了。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上来,我载你。”

“假惺惺,要你管!”柳蓁蓁正在气头上,犹如一只发怒的小刺猬,压根不听劝,浑身带刺,逮着人就想刺几下。

她丢下一句气冲冲的话,扭头继续往前走。

唐焰也不急,慢悠悠跟在后面,骏马察觉出主人心思,偶尔还低下头啃几口路边才冒出来的青草芽。

初春才下过几场春雨,这田间野路上堆满泥泞,柳蓁蓁为了防止弄脏自己的鹿皮靴,一直挑着干净的地方走。

可惜她从无任何独自行走江湖的经验,不仅身无分文,从登封县出来时,莫说带点吃食,连口水也没喝过,走了两个时辰了,又累又饿。

心中委屈越来越重,忍不住又掉下眼泪,却坚持着最后的倔强,不肯叫身后的女魔头看见,不敢哭的太大声,只是默默垂泪。

走到一处岔路时,前面是连续三个大水坑,一个比一个大,将道路完全破坏,一寸干净地段都没有,而旁边全是泥泞,柳蓁蓁心头有气,当即施展轻功,飞身而起,越过三个大水坑,落在地上。

“哎呀……”不料落地处也有泥泞,她饿得头昏脑胀,一下没站稳,扭到了脚踝,情急之下,连忙使出马步功稳住身形,可是脚踝已经被扭伤,一双上好的鹿皮靴也沾满湿泥,看着就让人来气。

好了,这下更委屈了,提起脚踝,蹦蹦跳跳走到干净的路边,看着两脚泥泞,又哭了起来。

唐焰几乎也要被她蠢哭了。

她骑马赶上,无奈问道:“伤的重吗?痛不痛?”

柳蓁蓁只是哭,压根不理她。

真是个哭包,自己为什么要来招惹她?唐焰骤然生出一丝丝后悔,好想掉头走掉,可是看到那双不停流泪的红肿桃花眼,她又心软了。

当即挑眉道:“上来,再不来,我就走了。”

柳蓁蓁骤然高声道:“不上,就不上,连你也来欺负我!”

嗯?还敢同自己叫嚣?果然刁蛮!

唐焰被激发怒气,当即跳下马,将人拦腰抱了。

柳蓁蓁不知她用意,双拳不断捶打她,在她怀里死命挣扎,唐焰一气之下,啾一下将之点穴。

嘴里嘟哝道:“明明是只没爪子的母老虎,却偏偏总是张牙舞爪,吓唬谁呢?”

柳蓁蓁不能动弹,气鼓鼓地瞪着她,一双桃花眼红通通的,犹如急眼的兔子。

唐焰懒得管她,见她鹿皮靴上尽是泥泞,嫌弃的要命,当即将之拽掉扔了。

将她抱着上马,拥在自己怀里,纵马朝着临近的城镇赶去。

两边的田野不断后撤,空气里传来春天特有的气息,清新,凉爽,湿润。

过了一会儿,唐焰问道:“桃花眼,我解了你穴道,你莫在闹也莫哭,做的到吗?”

柳蓁蓁此时已经平复了下来,她也不是真的蠢货,被点了穴道在马背上饱受颠簸,异常难受,当即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唐焰伸手解开了她穴道,吩咐道:“靠紧我,小心摔下去。”

说着故意踢了几下马腹,加快了速度,柳蓁蓁骤然得到自由,也不敢乱来,真掉下去摔个嘴啃泥有损华山大小姐的威风,当即靠在唐焰怀里,不敢动弹。

可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暗道凭什么听你的,心中有气,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唐焰察觉她动作,立刻伸手揽住她胸前,却好死不死地摁住了柳蓁蓁柔软的胸部。

柳蓁蓁怒道:“女魔头,你放开我!”

唐焰也察觉到了手臂压在了两团软乎乎的胸上,有些脸红,不过还是不肯放手,反而嘲笑道:“还没我的大,以为我稀罕碰?”

这话将柳蓁蓁气了个半死,当即嘟着嘴不再吭声。

唐焰察觉她安静下来,心中大是得意,说道:“桃花眼,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才讨人喜欢。”

柳蓁蓁本不想不搭理她,可是又忍不住爱犟嘴的毛病,还口道:“我干嘛要讨你喜欢,你跟我又没关系?女魔头!”

唐焰被她话激到,当即悄悄松开手臂,嘲笑道:“怎么没关系,你眼下贴着我,靠在我身上,如同个小媳妇一样,你还管这叫没关系?”说着狠狠踢马腹,骏马吃痛,猛然加速窜出,柳蓁蓁没防备,身体猛然后倒,整个人都倒在唐焰怀里。

唐焰哈哈大笑:“你看,你追着要靠近我!”

柳蓁蓁气的俏脸通红,挣扎着要跳马,却被唐焰紧紧箍住,正要发怒骂人,却蓦地察觉耳朵有热热呼吸侵袭,唐焰凑在她耳畔,哄道:“乖,你老实一会,我找个城镇,给你买双新靴子。”

算了,看在她为自己好的份上,不骂她了,柳蓁蓁自我安慰着,靠在她怀里,不再挣扎。

唐焰被她紧紧贴着怀抱,只觉得怀中人又香又软,秀发还时不时撩动自己脸颊,痒痒的,也不知是被春风吹的,还是被这秀发撩的,唐焰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有些痒痒的,奇怪想道:“这个桃花眼有什么好?除了会哭,就会麻烦人,现在还搅扰我唐二,真是红颜祸水,妥妥没错!”

两人黄昏赶到了临近镇上,唐焰顺手摸了个大财主的钱袋,得来的银钱当即买了双新的鹿皮靴,又去客栈开了房间,带着柳蓁蓁住进去,柳蓁蓁多云转晴,高兴换上,一瘸一拐站起来,语气傲娇道:“喂,唐焰,给我买匹马。”

心里想道,才不要再和这个女魔头骑一匹马,总是嘲笑自己,可恶。

唐焰想到方才抱在怀里又香又软的哭包,比往日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多了,哪能如她愿,遂道:“这点银子,只够咱俩住客栈的,你不要任性,和我同乘我还能保护你。”

柳蓁蓁撇撇嘴:“谁要和你同乘?你不买我自己去抢银子买。”

唐焰鄙视道:“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宝剑也被你扔掉了,你怎么抢?靠哭吗?”

柳蓁蓁气坏了,桃花眼又狠狠瞪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唐焰,你把宝剑还给我!”

“呵呵,分明我自己抢来的,何时成你的了?”唐焰说着举起手里宝剑,得意洋洋,这个桃花眼家里真是有钱,一把宝剑也做的如此奢华,剑鞘上缀满珠玉,看起来就十分贵重,怪不得被那些百姓哄抢。

柳蓁蓁气急败坏,扑过来要从她手上抢走,却被唐焰一把揪住胳膊,而后反向一扭,将人扭在怀中圈住,笑嘻嘻道:“柳大小姐,你怎么又往我身上靠?是不是想同我有关系?”

柳蓁蓁被她扣住胳膊,动弹不得,想到这个女魔头几次三番戏弄自己,如今自己出洞了,还跟来欺负自己,顿时悲从中来,眼泪无声无息掉下来。

唐焰见她不挣脱也不怒吼,只是默默垂泪,心头一跳,松手将人拨转过来面对自己,只见桃花眼里泪水涟涟,睫毛上全是泪珠,衬着她娇艳如花的俏脸,当真是人见人怜。

唐焰只觉得心头一痛,本来要取笑她的,竟然不舍得再说出重话,忙用衣袖去帮她擦泪。

谁知柳蓁蓁嫌弃无比,一巴掌拍开她的手,自己从怀里取出一方淡绿色绣帕,嘟着嘴,一边抽泣一边擦泪。

唐焰怔怔看着,忽地一把夺过她的绣帕,道:“别动,我给你擦。”

捏着绣帕一角,细细将她眼角泪珠一点点擦净。

柳蓁蓁抬着红透的桃花眼,暼了她一眼,嗔怒道:“女魔头,你把人家惹哭了,又来假惺惺擦泪,不要脸!”

唐焰却被她那一瞥给击中,芳心犹如被什么东西拨弄了一下,顿时乱跳起来,及至看到她红红的桃花眼,眼神幽怨地瞧着自己,还残留着泪痕的俏脸,红扑扑的。

唐焰一下就感觉自己晕乎乎的,鬼使神差地,双手猛地摁住了柳蓁蓁双肩,凑近过去,亲在了那红透的眼窝上,一股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她红唇吻在桃花眼上,能感觉到薄薄的眼皮,能感觉眼珠在转动,眼睫毛在轻颤,眼皮上潮湿一片,是方才残留的泪痕,是什么滋味呢?

她什么也听不见,不由自主伸舌舔了下,有点咸,有点苦。

身体忽地被猛然推开,柳蓁蓁羞恼的声音叫起来:“女魔头,你干什么?你个登徒子!”

唐焰一下懵住,自己刚才干什么了?自己刚才竟然亲了桃花眼,真是疯了疯了!

唐焰大脑一片空白,柳蓁蓁见她轻薄完自己就发起愣,一声不吭,心中气急,自己不仅被她欺负,还被她轻薄,心中又怒又恨,当即一把拽过唐焰手里的宝剑,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门。

哼,她要和这个女魔头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唐焰如梦初醒,一把拽住她。

“桃花眼,你不能走!”

“女魔头,你放开我,我凭什么不能走?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

唐焰双目咄咄逼人,看着她:“不行,你不能走。”

“凭什么?”柳蓁蓁怒问。

凭什么?凭什么?唐焰答不出来,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从来不为难自己,眼珠一转,道:“你骑了我的马,夺了我抢回来的剑,住进我开的房间,你欠我的,你不能走。”

柳蓁蓁一脸不忿:“那不都是你抢来的吗?”

“是我抢来的又如何,又不是抢你的,反正你欠我的,必须跟着我。”

从来只有自己蛮不讲理,何曾被人蛮不讲理过,柳蓁蓁当即感觉到有苦说不出,恨恨望着唐焰,埋头苦思想要找个理由回怼这个女魔头。

唐焰瞧她瞪着桃花眼,嘟着粉嫩红唇,鼓着哭包脸,发怒的模样又凶又萌,心仿佛又被什么东西戳了下,一股奇异的感觉支配着她,她当即就将人拽到怀里,怔怔瞧着她又气又怒的模样,忽地凑近脸去,亲住了那嘟起来,犹如花瓣一样的红唇上。

又软又香,滋味曼妙。

唐焰什么也不想管,箍住柳蓁蓁,在她唇上拼命亲着,压着她的唇瓣,在上摩擦、舔舐,感觉有股奇怪的感觉控制着自己,不能自已,身不由己,反正就是想欺负桃花眼。

想把她欺负哭。

想干就干,说做就做,她从来不委屈自己。

“呜呜……”柳蓁蓁被她堵住红唇,满腹怒意发作不出,只能发出呜呜之声,身体还被唐焰紧紧控制,怎么也推不开。

一股羞耻感袭击全身,她惊的挣扎也忘了,犹如被吓坏了的小白兔,缩在唐焰怀里,任由她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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