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工藤新一?”
在困得不行差点一头栽到方向盘上时,青月接到了vodka打来的电话。
手机之前调的静音震动模式,结果现在这个震动直接把她吓清醒了。
听到小弟说游轮上出现了被干掉的工藤新一,青月当即的反应自然是否认。
“就是之前被我们干掉的那小子啊,说起来这件事情有点奇怪”
“我向来不记得死人的名字vodka,因为那没有必要,”青月学着大佬目空一切的语气说,“你会记得你吃过多少片面包吗?”
vodka:“啊这”
“剩下的事情回来再说吧。”
青月挂断电话,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快点把身体换回来吧,她想当咸鱼了。
gin正在看两个女人的撕逼现场。
意料之中vermouth伪装成新出智明的身份会被识破,只是gin没想到原来vermouth在二十年前就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当初放过一马的fbi探员家的孩子,现在可是把她的马甲掀了个彻底。
gin吃瓜吃得津津有味,还顺便找到了隐藏在暗处的calvados。
不听话的手下。
只不过坐在车里的,到底是不是sherry,gin持怀疑态度。
狡猾的fbi以为事先布置好埋伏并没有用,vermouth技高一筹提前支走了人。calvados开枪打伤了fbi后,从fbi车里走出来的——
果然不是sheryy。
工藤新一的确是个大麻烦,而且,看样子服用过那个药的vermouth早就知道工藤新一会变成这样。
却没有上报。
这件事之后,gin觉得也该敲打一下vermouth了。
虽然不能直接解决掉这个boss宠爱的女人,但给她找点麻烦让她别那么八婆还是可以的。
棒棒糖的糖块还剩一半,gin看见从远道而来的出租车上,变小的sherry走了下来。
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以为用自己微不足道的生命就能换来其他人的安全。
不过唯一的例外
他的眼神看向fbi的后备箱,那里藏着的毛利兰,为什么要参与进来?
用那种近乎愚蠢的方式把自己暴露在枪口下,让vermouth抓出空隙放倒了工藤新一,在calvados的枪口指向sherry的一瞬间。
毛利兰从后备箱跳了出来。
废物。
gin在心里评价道。
夕阳红枪法,连个女高中生都搞不定。
vermouth似乎完全不想伤害毛利兰的样子,如果不是碍于现在这具身体,gin甚至想自己拿过来枪解决sherry。
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gin听到了闷哼。
vermouth还在和毛利兰僵持不下,是对毛利兰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吗?sherry这会却又心甘情愿地让毛利兰帮忙挡枪?
这场戏看的越来越无聊,gin刚准备离开,却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
他朝calvados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calvados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声音。
“原来如此,是叫calvados吗?来/复/枪,散/弹/枪,还加三把手/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军/火贩子呢。”
以为是calvados从集装箱上下来了,没想到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人。
“赤井秀一。”gin咬牙,恨自己现在怎么没带上枪给这个家伙头上开个洞。
难怪工藤新一和sherry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早就傍上了fbi的大腿,这么说起来,和宫野明美那个蠢女人的关系就很微妙了。
最终vermouth还是劫持了工藤新一落荒而逃,在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时,gin也跳下集装箱,朝某个方向走去。
熬了一整晚的青月终于在港口接到了小弟,第一眼看见小弟的面具时还被吓了一跳。
“情况怎么样?”青月问道。
“那艘船上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件,那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化妆成工藤新一的样子推理出了凶手,”小弟说,“不过啊大哥,你真的不记得工藤新一了吗?”
青月:“我看起来像是记得住我吃了多少面包的人吗?”
小弟:“”
保时捷行驶在跨海大桥上时,青月接到了vermouth打过来的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
那边的vermouth简略地解释了一下她翻车的全过程,从她嘴里青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你说你被赤井秀一打伤了?”赤井秀一是谁?
“对,我不小心被他发现,就被他用霰/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当初扮成劫匪的时候就应该把他解决掉才是,”vermouth的声音夹杂着因疼痛引起的低/喘,“就这样放过他,或许会成为将来解决我们的银色子弹”
“你现在在哪?”
“20号线上的公用电话亭,可以来接我吗?稍微出了点状况,我现在暂时动不了了。”
“我知道了。”
vermouth松了一口气,刚放下电话,就听到了一个接近的脚步声。
银发魔女拿着手/枪警惕地转过身,却看到了一个此时此刻绝对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兰不对,”那头白发,“你是青月?为什么?”
那张和毛利兰一模一样的脸,头发却是白发的少女,嘴里还含着半根棒棒糖,说出的话却让vermouth整个人都不好了。
“能够一发解决我们的银色子弹,根本不存在。”
白发少女用几乎是狂妄的语气这么说着。
vermouth脸色苍白的看着她,“你到底”
虽然之前隐约怀疑过gin有问题,vermouth也没有往“交换身体”这种称得上是灵异事件的上面想。
在那之前虽然有试探过,得到的结论却是让她加深了怀疑。
只能说青月的隐藏手段只能忽悠一下vodka或者借着气势震慑一下下面的人,但对于vermouth这种根本不怕他还能和他开玩笑的人来说,所有的“不正常”她都看在眼里,现在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青月其实不太想,也不是很敢和vermouth打交道来着。
这个女人洞察力太强了,青月真的很怕露馅。
现在她在20号公路线上成功找到了vermouth,结果在看清vermouth边上站着的人时,心脏狠狠地抖了抖。
要命,大佬怎么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谁?”她假装不认识地问道。
大佬却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车门打开。”
青月:“噢”
vodka:“???”
结果现在vodka被赶去了后座,和受了重伤的vermouth一起,gin坐在了副驾驶,诧异地看了一眼青月。
“没想到你还会开车?”
青月冷汗狂流:“无聊的时候就学了。”
“大大哥?”vodka颤抖地喊出声,却见前座的两个人同时说:
“什么事?”
gin看了一眼青月,青月缩了缩脖子乖乖闭嘴。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vermouth甚至顾不上自己断掉的肋骨,诧异地看着明显往奇怪的地方发展的现状。
“如你所见,交换身体。”gin冷冷地说,“现在在我身体里的是这个该死的女鬼。”
青月:“等等,哇你好过分我还没死呢!”
这种带着撒娇的语气,似曾相识。
“那天的pisco?”
“是我。”
“”
“”
vermouth疲惫地捂着头:“行了我知道了,我那天还真的以为pisco是脑子出了问题。”
刚刚才放过了毛利兰一马,现在看着“毛利青月”那张和兰一模一样的脸,vermouth却半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这很奇怪。
不如说毛利家的这对双胞胎,除了那张脸之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vermouth是听说过兰有一个双胞胎姐妹,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没想到现在见到了以后才发觉,如果不是相似的容貌,她笃定根本不会有人觉得毛利兰和毛利青月是双胞胎姐妹。
气质差别太大了。
对于vermouth来说,毛利兰的确是拯救她的天使,让她这种生活在黑暗世界的人唯一的救赎。
但毛利青月不一样。
真要说的话,那是一个和gin相似却又不太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恶魔。
至少能在gin的身体里骗过组织这么久就能看得出来。
把vermouth送进了组织名下的某间医院,保时捷内青月正在和gin讨论身份问题。
“现在vermouth是知道我们交换身体了吗?”青月问道。
“是我告诉她的,”gin说,“有些人的做法我看着很微妙,不过你不用担心,她现在有把柄在我身上了。”
“什么把柄?”青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说看,如果我知道了身边出现一个窝里反,我最正确的做法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青月叹了一口气,“你会留着她看到明天的太阳?”
“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特殊的‘宠爱’,她连给你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gin凉凉道,“不过就算这样,她放过了sherry的事情我会好好拿来利用一下。”
“我以为你会更想直接解决,”青月说,“话说,她为什么要放过sherry?”
“fbi。”
“除此之外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这种时候gin难得地觉得青月总算聪明了一会,不过
“你确定想知道吗?”
“你这么问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预感倒是没错,”gin冷笑一声,藏在阴影下的脸上神色阴沉,“除了你那位躲在车子后备箱里出来的姐妹,还有谁能让她放下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