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河之后,司马道还在,我们沿着司马道继续向前,这时候,两边雕刻了大量的人像,都是那种长着大胡子,戴着帽子,穿着袍子的文人。这些人像和真人大小,恭恭敬敬站在两边。
再往前走,两边出现了穿着铠甲的将军石像。
这些将军腰里都挂着长剑,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摸着剑柄,一个个怒目圆瞠,随时要拔剑的意思。
我们走在这两排将军之间的司马道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虎子说:“这地方不太对啊,老陈,这些不会活过来吧。”
老陈说:“驴子能活过来,这石头人可活不过来。虎子,别胡思乱想,守住心神。”
老陈说的没错,这里很有迷惑性,我抽动了几下鼻子,这里有一股淡淡地异香。
朝着两边看出去,在司马道的两边有两排不认识的树木,叶子像是竹叶,但却是藤蔓植物,开粉红色的花朵。这香气十有八九就是这花朵的香气。
我说:“可能有毒,无恙,你没问题吧。”
无恙说:“驴子叔,我没事。”
老陈说:“无恙,你跟着我。”
老陈拉住了无恙,死死抓着无恙的手不放。
我笑着说:“老陈,无恙这是要接你的班啊!”
老陈说:“这丫头,从小就不老实。”
虎子说:“会不会迷路了?我们好像走很久都没走出去了。”
我们四个继续往前走,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座拱桥,这桥我们是见过的。我清楚地记得脚下的石板的样子,我们现在竟然走回来了。本来是往西走的,现在竟然走回来,变成往东走了。我们站在桥头,都蒙了。
虎子说:“不对啊老陈,我们现在是往家的方向走呢。”
老陈说:“我就不信了,我们掉头,接着走。”
我们转身继续往西走,走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之后,一座拱桥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四个再次站在桥头,都不说话了。
过了有一分多钟之后,虎子问了句:“老陈,我们还走吗?”
老陈说:“走累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我们四个过了桥,走了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东山下,一抬头就看到了我们的宅子。
虎子说:“走了半天,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这叫什么事儿。”
无恙说:“这太邪了,我们明明是往西走的,没有拐弯,怎么走着走着就转向了呢?”
老陈说:“我这辈子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先回家吃饭,吃完饭再说。”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和女人们说了这件事。
我说:“娘的,这条路把我们给耍了。不管我们怎么往前走,总是走到那座桥上。本来是往西走的,走着走着,就回来了,变成向东走了。”
林素素说:“你们没看看太阳吗?”
我说:“转向了,也看不出啥来,总是觉得走得对。到了桥头才会猛地回过神,才能把方向转回来。”
宫晴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西山除了有螃蟹,还有黄鼠狼,你们可以去抓一只黄鼠狼回来,然后养熟了,拴上绳子,这黄鼠狼是认识家的,你就让黄鼠狼代替狗带路,我想这肯定不会迷路的。”
虎子一拍大腿说:“这个办法好啊,这司马道走不通,我们先绕到西山,就说是去抓螃蟹的。实际上,我们是去抓黄皮子的。老陈,怎么样?”
老陈说:“这办法确实妙,我们也不等明天了,吃完午饭,我们就去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