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闭眼圈住他的腰,腹部顶在他赤裸的下体,手乱摸着,最后扣在他的臀上,很紧,一摸就知道是练过的。
她禁不住诱惑,用力捏了一把。
傅其修低低的闷哼出声,抬离她的臀让勃起的肉棒有施展的空间。
她穿的牛仔裤,不好脱。
他便放开她,看她湿身,白色的衬衫下是黑色的蕾丝文胸,酥胸饱满,腰肢纤细。
“自己把衣服脱了。”
如果有烟就好了。
傅其修手指在梳洗台上有节奏地敲动,对比他的面无表情,他浑身赤裸,两腿间巨物起了反应,正在叫嚣着欲,与眸色的平静反差极大。
闻蔓没有忸怩,低头一粒一粒地解扣。
等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傅其修又开口了。
他说:“摸给我看。”
不知怎的,闻蔓觉得他似乎在与自己斗气,以至于看她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浅薄又浓厚的惩罚意味。
她尾椎酥麻,竟然被他看湿了。
第五十七章让我肏会儿
小穴极速收缩,吐出一汩水,内裤湿了,闻蔓感觉得到,不由夹紧了腿。
傅其修察觉出她的异样,笑了笑,招手让她过来。
闻蔓听话地迈开腿,没两步就让他拉近身,他直接并起手去摁她嫩穴,隔着内裤都能摸到软绵绵的温润。
他再次提醒她:“摸给我看。”
指腹粗砺,用力碾着娇嫩的贝肉,指根还没插进去,闻蔓就已经快要站不稳,她攀着他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摸上左乳,却毫无力气,握都握不住。
“你别这样……”
“我怎么?”
阴唇被分开,内裤跟着手指一起被卷入,进进出出,抠挖出汁水,来回几十下,十分磨人。
闻蔓顾不上说话,她两腿绷直,握在奶子上的手猛地一收,乳肉从指缝溢出,腹部剧烈颤抖着,从花心深处的津水纵流,直叫她小死了一回。
“这么敏感。”
傅其修故意举手到她面前,指尖湿润粘腻,全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
闻蔓斜睨他一眼,将热红的脸压在他肩上,一只柔荑从俩人贴紧的身体中穿过,精准地握住了滚烫的肉棒。
肉棒在她手里跳了跳,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她想踮脚坐下去,不给他磨蹭的机会。无奈身高不够,怎么着够不到,后面急了,她带着哭腔撒娇:“你快点。”
傅其修垂眸,凝神看她,眉眼透粉,睫毛上还挂着水,她本来就漂亮,在欲望的添色下,这份漂亮就又多了三分娇媚。如果这时候她稍微皱个眉,基本上她想要什么,任谁见了都会尽力满足她。
包括她那个前男友。
手臂肌肉鼓起,傅其修倏地托起她的臀,转身抵上了墙。没脱内裤,拉去一边,他狠狠进入,一下捅到底,沉甸甸的阴囊甩在外穴,重重地打出了“啪”的一声。
“傅其修……”
他那东西不知是怎么长的,粗大又坚硬,偏偏闻蔓的甬道狭窄还短,异物塞入其中满满当当,她爽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啊……”
傅其修一入就极狠,次次深顶,他乐意听她在自己身下叫,却又伸了手指去搅她舌头,把她嘴里的空间都占了,口水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去。
“继续叫。”他说。
闻蔓抽动身体,发出唔唔的呻吟,她尝到了他手指上残留的自己的液体味道,却再没心思在意,反而吮得吧咂作响。
“真性感。”
傅其修欣赏片刻,抽出手指同她热吻,阴茎疯狂向上顶,频率极高,又狠又重,不一会儿就顶她去了高潮。
但他还没射。
接连高潮,穴肉被肏得充血红肿,闻蔓早就虚软得不堪一击。
他将她拉到梳洗台上坐着,随后拉开门走出去,回来时见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看来是真的没力气了。
闻蔓朦胧中见他指尖夹着两片避孕套,另一只手还有一个粉白色的东西,她定睛一看,是覆着草莓奶霜的小蛋糕。
傅其修随意站在一边,低头拆套的动作竟是浑然天成,不见局促,戴好套,他手指弯起,挖下了蛋糕顶上粉白色的奶油。
闻蔓不明所以,在他伸手过来时肩膀瑟缩,奶油偏移,落进乳沟。
“也行。”
傅其修扬眉,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桎梏在后边的镜子上,“别动。”
说完他埋头一舔,舌尖备着存货,又去勾弄旁边硬起的奶头——
“嗯……”
闻蔓动情淫叫,不止是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下体反应更是接连不断,居然又流出了丝丝缕缕的液体。
傅其俢不喜欢吃甜,但如果是闻蔓身上的,他觉得味道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吻在向下走,到女人的小腹时,口中的奶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他揉了一把阴蒂,舌头往下,愈加深入。
“啊啊啊!”
舌头过份灵活柔软,顶开小穴内壁无数褶皱。情难自抑,闻蔓忍不住蹬腿,曲起生生踩在傅其修背上,脚趾蜷缩,十指插进他头发,顷刻间就喷了一大滩透明的水。
傅其修微微侧脸,躲了大半,剩下的都吃进了肚子里。
他抬起头,问她:“舒不舒服?”
闻蔓不应,哭着扭开脸,从镜子里看到满面潮红的自己,看不到半点委屈,全是性奋。
傅其修不依不挠,起身覆上她,与她贴脸,“看到了么?你很喜欢。”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她抽泣着问。
刚才他揉她的力道,好用力。
而且他到现在都没射,这不太正常。
傅其修没回复,只是重新塞了肉棒进小穴,“你乖点,先让我肏会儿。”
闻蔓乖巧地嗯了声,抱住他的脖子,在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中,亲了亲他的耳朵。
傅其修胸腔积起的火一下就灭了。
他吐出一口气,抽离阴茎,将安全套摘了打结扔进垃圾桶。
“帮我含出来。”
否则再这么下去,她明天也别下床了。
闻蔓只迟疑两秒,就点了头。
第五十八章男朋友
最后是闻蔓跪在地上,帮傅其修口了出来。
她膝盖都跪红了。
傅其修抱她起来,用温水冲她膝盖。
“痛不痛?”
“还好。”
她皮薄肤白,红一点点都很明显。
傅其俢便不再做声,洗完澡,他抱她出去,打电话让人送药上来。
“不用这么麻烦。”闻蔓说。
正是冬天,遮胳膊遮腿的,膝盖青点就青点了。
傅其修挂了电话,垂头摩挲她下巴,却问:“是不是和谁交往都这么听话?”
在一起之前,她就像刺猬,只偶尔露出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