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一直都是敏感的,汁水丰沛,不多时就湿得一塌糊涂。
她气喘吁吁,歪着脑袋看他,手里还虚握着粗长的肉棒。
“可以了吧?”
户外的雪是夜晚的光,北溯这边夜色再浓也残留一抹快要天明的蓝。即使不开灯,傅其修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脸上所有微表情。羞怯的,暧昧的,脆弱的。这让他动容。
他再次吻她,腰身抬起,一挺而入。
一个多月不肏,阴道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小穴紧紧地裹夹着肉棒,因为没戴套,肉贴着肉的快感和隔着一层薄膜的阻碍完全不同。
他应该起身去拿套,她也应该出声提醒他。
但俩人什么都没说。
等适应了彼此的尺寸,傅其修捏着闻蔓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她的吊带还挂在身上,乳头胀大,在丝绸上顶出形状,他倾身去吃,用牙齿轻咬奶头,胸口的布湿作一团。
因为下身挺送不断,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在夜里尤为明显。
他们之间的喘息比风声还大。
冷风近在咫尺,他们却如交颈鸳鸯,身子热得如同浸泡在水池子里。
傅其修专注地看着闻蔓,从眼睛到嘴唇,他眸色一凛,只见她伸出舌头舔唇,双眼半阖,全然沉浸在欲望里。
他额角爆起青筋,狠狠肏送,突然用两根手指搅她唇舌。
她条件反射地含弄,用舌尖吮那指腹。不难想象,如果此时塞在她嘴里的是自己身下这根东西,那感觉会有多强烈。
傅其修越动越狠,他并起手指去夹她舌头,她含不过来,被动吻他指根。
她用眼风扫他。
不自知的媚。
他难得控制不住地骂了声“操”,抽出手指,将她翻过身去。
x噗嗤一声,再次插入。
闻蔓跪趴在柔软的蒲团上,她汗水涔涔,长发落下,吞了她所有的视线。
傅其修就是在这个时候撩起她头发的。他捏过她下巴,让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俩人吻得热烈,口中津液不住地往下淌。
肉棒缓缓抽出,再迅速插入,咕叽咕叽的水声,湿了俩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
“嗯啊……”
龟头擦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还使劲地凿,闻蔓倏地偏过脸,咬牙颤抖。
她要到了。
“啊啊啊!慢点、慢点!”
傅其修的速度不减反增,他奋力冲刺,在最后关头抽出肉棒,抖动着,分几次射了她一背。
闻蔓彻底倒下去,双腿还在抽搐,花心涌出一滩水,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都没注意到自己嘴里小小声地溢出了被爽到的呻吟。
尚未疲软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傅其修平复胸口起伏,擦了她后背的精液,又将她翻了个身。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皱得不成样了。
他小心地帮她脱了,露出光溜溜的躯体,肌肤比雪色还白,胸前两点茱萸颤颤巍巍的抖,两腿中间的粉嫩湿漉漉的,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闻蔓红着脸看他,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他喉咙一滚,拉过她的手去摸肉棒。
“宝贝,会舔吗?”
第四十二章摸摸下面
“宝贝,会舔吗?”
闻蔓看他两眼,久久不说话,再动,便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高高挺起的肉棒。
大概是生活习惯好,比如过八不食,比如口味清淡,又或者是从小吃的东西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次品,他的肉棒长得好,颜色不深,头部微翘,粗长却不狰狞。在帮她处理后背时,他已经擦去俩人交合的痕迹,凑近了也没有什么异味。
闻蔓并不排斥。
她挽起头发,露出小巧的耳朵,乳房因为俯身过来的姿势呈水滴状落下,肩膀细弱,锁骨深得能盛酒。
傅其修垂眸,眼前的画面令他下颌绷得极紧。
她嘴小,无法一口吞入,他见她伸出舌尖舔龟头,像是试探,舔完还抬头看他。那一眼,他深吸一口气,甚至浑身的肌肉都调动了起来。伸出手,他摁住她后脑勺,抚摸着,却隐约有一股施压的力道。
“很好,继续。”
他声音沙哑低沉,闻蔓受到鼓舞,张开嘴,费力地将肉棒含入,口腔空间小,她不得不被挤得双腮凹陷,眉心难受地拧起,有些不能适应这尺寸。
她技巧生涩,却能给人带来无限的舒爽。当龟头往里深入,擦过柔软的肉,她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舌头发力,用力一吸——
“嘶……”
傅其修爽得微微扬起头,他抓过她的乳,拢起来握住揉捏,循循善诱:“摸摸下面。”
闻蔓依言照做,用手抚慰被冷落的两只囊袋。
她渐渐找到感觉,将肉棒深探喉咙,又缓缓吐出,吃东西一般,小口小口地吮吸舔弄根部,从上到下,每一寸都照顾到了。
这比任何都要磨人'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傅其修再难忍耐,猝不及防地直起腰来就是一顿捣弄。
“唔唔……”
他来势汹汹,顶的她喉咙生疼,闻蔓被迫抬起头来,她无力地推他大腿,在肉棒的插弄下,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短暂地解了渴,傅其修猛地抽离肉棒,他呼吸紊乱,钳住她撑到发麻的下巴,低头去亲。
她胳膊顶在他大腿,仰头回吻。
“再做一次。”他贴着嘴唇哄她。
闻蔓眨眼,只觉腰部被人提起,下一秒她就坐到了男人身上。
高潮过的肉穴又湿又紧,阴茎进入顺畅,一插到底。
坐姿入得深,俩人双双配合,提臀、挺胯、向下坐,汁水呈白沫团在交合处,泥泞成灾。
闻蔓的脸压在傅其修肩膀,双手环抱住他结实的后背,胡乱抚摸着,口中唧唧的叫,又分神亲他耳朵。
这时,眼前晃过什么。
她睁开眼,迷蒙地向外看。
又下雪了。
今天傅其修给她买了水晶球,摇一摇就有雪花掉落,和这一模一样的。
她很喜欢。
傅其修醒来,闻蔓不在身边。
窗帘合上了,只剩一盏落地灯。昨晚下了雪,他们做完没回房,是在观景房过的夜,彻夜与天共眠。
他坐起,打开窗帘,光慢慢渗进玻璃屋,是冬日的光,并不刺目。
斜对角方向,闻蔓正在池子里泡着,脸上敷着海藻面膜,一脸享受。
他掀开毛毯,随意套上浴袍,绕过客厅,打开门,冷空气如薄荷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