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华感觉脑后一阵刺痛,身子一颤,差点摔倒在地。
她用手摸向脑后,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江南曦,你对我做了什么?”
夜远山知道江南曦的厉害,眼眸一阵紧缩,对江南曦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快说,否则我饶不了你!”
江南曦冷哼一声,怒道:“夜先生,因为你是阿枭的爸爸,我才对你做的事,既往不咎。你可以伤害我,但是,想动我的儿子,没门!伤了我的儿子,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她眼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江小狼是她的底线,谁都碰不得!
她话音刚落,就见刘敏华忽然身体扭动起来,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抓挠起来。
她的嘴里还纳闷地说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痒啊?痒死我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改良的半袖旗袍裙装,两条白皙的胳膊裸露着,上面什么也没有,却被她自己抓挠出了许多的血痕。
但是她好像没有痛觉一样,还在抓挠着。很快她的两条胳膊,就被她抓得鲜血淋漓了。
她又开始去抓自己的脸,和脖子,“啊,痒死了,为什么这么痒啊?”
她的身体像狗一样,在真皮沙发的边上蹭着。
乔天羽和江小狼知道是江南曦的银针,改变了刘敏华的神经传导方向,让她的神经末梢传递发生混乱,才产生了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从神经里传出来的,所以,刘敏华就算是把自己的皮肤抓得稀烂,也解不了自己身体的痒。
因此两个人嘴角带着笑意,在一旁看着。
夜北枭和宋显能想到,这是江南曦做的手脚,却不知道怎么一根小小的银针,就有这么大威力。
因此,两个人看向江南曦的目光,有些震惊,更多的却是骄傲!
夜北枭更是握紧了江南曦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这种方式,我喜欢!”
江南曦还在生气,斜了他一眼:“赏你一针?”
夜北枭浑身一颤,连忙说:“我们是一家人!”
江南曦嘴角抽抽。
夜远山拼命地抓住刘敏华的手,不让她抓自己的脸。
刘敏华难受得哭了,还不停地往夜远山的身上蹭:“山哥,一定是江南曦干的,痒死我了……”
夜远山又心疼又生气,他回头看向江南曦,语气不像刚才那样霸道了:“江南曦,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都这样了,你就饶了她吧!”
江南曦还没有说话,夜北枭就冷声道:“她差点害死了小狼,怎么能轻易饶了她?”
刘敏华现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是血,脸上也破了相了,狼狈不堪。
可是她的身体里还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似的,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肉都割开,把那些蚂蚁释放出来。
她真的承受不住了,哀求道:“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没想害死江小狼,我只是想吓唬他,是他自己装死,吓到我了,我才失手把他掉到窗外的……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刘敏华难受地哭了起来。
江南曦不用江小狼说话,也明白什么情况了,冷声道:“是我儿子命大,不然他就被你掐死了!你其心当诛!”
夜远山怒道:“江南曦,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
乔天羽对夜远山说道:“夜伯伯,你就不想知道,她对你做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