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张帆的神色显得非常不自然,干笑了一声,“你倒是挺聪慧的。这都被你想到了。”
张天不免感觉得意,说:“好了。既然胜负已分,你们就看着办吧。”
党姗姗一惊,脸色顿时羞红一片,尴尬的说:“张天,不,不是吧,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们陪你睡觉吧。那多难为情啊。”
张帆这时也说:“张天,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一种方式呢。”
张天说:“哎,张帆,这俗话说愿赌服输。我可没有逼你们,这都是你们自愿的。早知道你们这么言而无信,干嘛还要答应啊,没那个出息就别豪言壮语的去答应啊。”
张天的这些话无疑触动了张帆敏感的神经,她眉头顿时一皱,说:“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愿赌服输,不就是陪你一夜吗,又不是没有睡过。我还害怕什么吗。”说着耸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党姗姗惊疑的说:“张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曾经。”
张天慌忙说:“啊,没什么,姗姗,你别问了。”
张帆嘴角泛起一个笑容,“姓张的,你真是够窝囊的,做就做了,怕什么。是的,姗姗,那天夜里你不是走了吗,后来下了大雨,于是张天就留在了我的家里,后来他说害怕打雷让我陪他。唉,结果一不小心就……”
张天哭笑不得,“张帆,你说话凭良心好不好。当时是谁害怕打雷的。是我吗?”
张帆不自然的说:“啊,反正剧情基本都是这样,但是结果还不是相同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是发生关系了。”
党姗姗有些吃惊的看了看他们俩,眼神忽然变得陌生,她说。“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让我搞不明白了。”
张天谁,“你有什么好搞不懂的。”
党姗姗说:“张天,你和张帆之间不是已经绝交了吗,你们都抱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吗,怎么还这样呢……”
张天叹口气说:“这是我们绝交之前的。哎呀,反正给你说很难解释清楚的。”
党姗姗说:“算了吧,我也懒得去搞清楚。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们两个人都很怪。恐怕想要绝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藕断丝连。虽然所不联系,但是这还有千丝万缕在联系呢。有些事情可不是你们三言两语就可以决定的。”
这话张天承认,的确如此。和张帆之间的关系确实是如此的矛盾。虽然口口声声说要绝交,可是每一次看到对方却仍然有些情不自禁。
张天岔开话题说:“你别说这些了。我和张帆之间是原则性都很强。我们公私分明,绝不纠缠。在商言商,你说对不对。张帆。”
张帆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说:“嗯,对对。我们是在商言商。”
张天当即笑了笑说:“姗姗,咱们也闲话休提了。说正事吧。你说今天夜里你们兑现诺言还是要到什么时候呢。”
“这,这。”党姗姗表情显得非常难为情。
张帆见状,说:“姓张的,你这个色狼,你不要去难为姗姗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允许我的姐妹被你这色狼给玷污的。要不然这样,我陪你两夜,你应该满意了吧。”
张天哭笑不得,淡淡的说:“两夜,张帆,我不需要。我现在就问姗姗呢。这刚才她可是信誓旦旦呢。现在不能不认账吧。”
党姗姗看了一眼张帆,咬了咬嘴唇,迟疑了几秒钟,这才缓缓说:“好,我答应你就是了。言出必行,我也会做的。”
张帆有些吃惊的说:“姗姗,你该不会真的答应他了吧,这也太便宜了他了。”
党姗姗笑了笑说:“算了,张帆,愿赌服输,我们双方都要承担风险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张帆闷哼了一声,她很显然是不服气的,看了看张天,说:“姓张的,你不是这么有能耐吗。好啊,你敢不敢再和我赌一局啊。”
张天有些吃惊,“什么,你还想赌啊。张帆,你是不是输的不够彻底啊。”
张帆轻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管我的闲事。我就是问你还敢不敢赌啊。”
张天笑道,“随时奉陪。只是不知道你这次要赌什么呢。”
张帆说:“你看到那些记者了吗。信不信,等会我会借助他们给你提一个问题,让你根本无法回答上来。”
张天笑道,“哈哈,好啊。那我也同样借助这些记者,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谁答不上来的话那就算是输了。你看这样如何啊。”
张帆应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个笑容,说:“很好,张天。这一次我们的赌注下的更大点。如果我输的话我就给你当一个月的情人。”
张天欣喜不已,说:“嗯,好啊,但是这当情人的时候你要对我言听计从,知道吗?”
张帆微微一笑,仿佛已经是志在必得了,他说:“好的,没问题。那么,如果你输了的话,张天,我这次要扇你五十个耳光。而且我要全部手上都戴着戒指。”
张天一惊,惊愕的说:“什么,张帆,你也太狠毒了吧。五十个,你不怕你的手打残废了吧。”
张帆微微一笑“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反正有一件事情是非常肯定的,你的这张脸恐怕是很难保证了。”
张天闻听,顿时神经紧张起来,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话说的很对啊。估计真的打起来,这没打完,自己早就面目全非了。
张帆仿佛看出他不敢应招,得意的笑道,“张天,看样子你是不敢啊。”
张天轻笑了一声,“谁怕谁啊。”
党姗姗见状,忍不住说:“唉,你们不会真的这么赌下去吧。这样可是要出人命的。”其实她是有意说的这么夸张的。
张帆狠狠的瞪着他说:“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分出个胜负来。”
党姗姗叹口气,“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张天冲她笑了笑说:“姗姗,要不然你也过来试试啊。”
党姗姗慌忙摆摆手说:“得了吧,我可不想再玩了。在这么赌下去,我估计连我下半辈子的自由都给赌进去了。”
他们猜的果然没错。那些记者的鼻子特别的灵敏,看到张天和张帆坐在一起,顿时嗅到了新闻。纷纷走了过来。
张帆看了一眼张天,邪笑到,“姓张的,今天你的死期就到了。”
张天也不说话,嘴角只是泛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张先生,张小姐,你们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那些记者走了过来,马上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帆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想代表大家问张先生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大家有些意外,看了看她,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张天笑道,“可以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这些记者或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因而一个个都异常的兴奋,其中一个记者甚至将自己的话筒递给了张帆,说:“你问个刁钻点的问题。”
张帆笑了笑,说:“放心吧,保证能让你们明天能写到头版上去。”
然后她看了看张天,堆起一副笑脸,说:“请问张先生,外界都在传言你为了获得吕坤的私人赞助,不惜将雨帆儿故意给整垮然后卖给他,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