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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诗突然说柳莫如不是蛇王!
柳莫如不就是蛇王吗?
可如果是莫家人和蛇王生下的蛇子才继任蛇王的话,那我妈确实只生了我,那青诗的逻辑也没毛病啊?
但现在柳莫如是友非敌,我还是别自伤队友的好。
柳莫如脸色发沉,看着地上那些蛊蛇,直接将我打横抱起,一脚跨到了胡古月别墅门内。
看着地上趴着的胡古月,然后转眼看着青词,直接挥手扔了出去。
胡古月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青诗在别墅外接住青词,隔着窗子看着柳莫如:“既然你能施一言杀令,那胡古月肚子里的蛇胎就交给你了。”
“你既然大开其口,让我爹送回莫家的东西。中元节在即,就在天下玄门面前,凭本事要回去吧。”青诗抱着青词,直接走了。
看样子青诗完全将柳莫如认成了天瞳,所以才这么大的脾气。
等她一走,万归海这才苦着脸进来,看着柳莫如:“那蛇卵本就是修行大成的蛇所产,加上那条公蛇也能引雷,怕是只有蛇王能令蛇胎死于腹中,要不就只能用蛇内丹。”
“苏知意,放血。”柳莫如沉眼看了看万归海,伸手捏了一个杯子递给我:“一滴就够了。”
我感觉自己最近有点衰,先是天瞳要吸我的血,然后沉灵还要我每天一管血,这会柳莫如又让我放血。
果然没有本事,就只能拼血了。
捡起地上一片碎玻璃,扎破手指,滴了滴血。
柳莫如又往杯子里倒了点水,朝万归海道:“给她喝了。”
万归海看了一眼淡得看不出血色的水,眼中虽露出古怪的神色,却还是端起来送到胡古月嘴边。
胡古月意识还在,只是还有点蛇性,这会倒老老实实的将水喝了。
“你先去厕所,蛇胎死于腹中,会随血水排出。”万归海倒十分耐心的跟胡古月解释。
见她不动,干脆将她抱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这才捏着手指,看着柳莫如:“那银丝虫有线索了?”
“天瞳留了锡环给你,为什么不叫他?”柳莫如却懒懒的朝沙发上一躺,双眼眯沉的看着我。
我看着手腕上被缠着的锡环苦笑:“总要靠自己。”
柳莫如嗤笑一声,但没再纠结这个。
只是沉声道:“青家蛊蛇极凶极恶,如果不是你体内血脉对阿赤有催动,怕早就被那些蛊蛇吃了。”
“这不是没有吗,反正赌运气。”我见手指还在渗血,放在嘴里含了一下:“银丝虫怎么样了?”
“你不问我是不是蛇王?”柳莫如转眼看着我,丹凤眼一挑:“果然不想跟我有关系,所以半点都不好奇我是谁啊?”
“天机局不是认你这个蛇王吗?天瞳也认,那你就是蛇王。”他刚才救了我,我也不能完全把他不当回事。
他跟我之间,似乎真的因为那一场婚礼,无论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
不过他也算幸守承诺,天瞳和我那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我有过太亲昵的动作。
当然,刚才抱我进来,那只算是绅士风度。
正还要问什么,就听到胡古月惨叫声传来,跟着万归海急急的跑了出来。
脸色发白的看着我们,声音发哽:“胡老板这是将那些蛇生下来了吗?这蛇胎一旦生产,会破腹而出,你这是要了她的命?”
“也是生命吗,而且她不就是想生吗?生什么不是一样!你放心,有苏知意的血,和我倒的水,她不会死的。”柳莫如声音发冷。
依旧躺在沙发上没动:“让万家人将外面收拾了,看着怪恶心的。”
万归海脸色变了变,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有几辆车开了过来,拿着东西就将地上的蛊蛇一条条收了起来。
“多谢。”万归海这会也不敢去厕所看着胡古月生蛇了。
站在柳莫如对面,抱拳拱手:“辰州符万家万归海,敢问阁下是?”
“柳莫如。”柳莫如转眼看了看他,慢慢坐了起来:“万家现在和青家合作?”
万归海苦笑,看了看柳莫如和我,坐下来想解释什么,却听到厕所里惨叫一声。
我本能的想去看,柳莫如却一把拉住我:“你还是别去。”
万归海只得又去看了一眼,等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好。
看着柳莫如想说什么,却又不好开口,只得又转身进去了。
我听着厕所里惨叫声一下接一下,好像很惨厉。
还是不忍心,抽出柳莫如拉着的手:“我去看看,反正更恐怖重口的也见过了。”
“是吗。”柳莫如松开我的手,复又躺回沙发上。
我走到厕所边,就见胡古月躺在地上,双腿叉.开,腿间有着许多小蛇乱涌乱动,却又好像出不来。
地上都是血,厕所都泛着浓浓的血腥味。
万归海正拿着符纸朝她身上贴,在她身侧不停的念着什么。
看胡古月双眼都有点发白了,明显快不行了,可见万归海的符纸也没有用。
我看了一眼厕所里面的浴缸,顾不得脏污,踩着血进去。
朝万归海道:“把她抱到浴缸里,放点水,这样容易一点。”
反正记录片里,卵胎生的蛇,就是在水里生的。
只是那个也不一样,是受精卵在体内孵化,不能完全算胎生。
胡古月这个比彩超中,可以看见蛇尾还连在子.宫上,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剪断脐带之类的。
万归海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多点,一个大男人,给人接生怕都没有过,这会却要给一个生蛇的人接生,也是紧张得不行。
我就更不用说了,但见胡古月痛得快要昏厥了,只得将浴缸边上的水龙头全部打开:“先将人抱进来。”
万归海倒也沉稳,将满身是血的胡古月放在浴缸里,看着那些小蛇在水中慢慢游动,可蛇尾明显还在胡古月体内。
沉着脸道:“要不要拿剪刀?”
他这会怕也是弄得有点头晕了,明明这些小蛇的蛇尾充当着脐带,拿剪刀剪什么?
“你拿手扯出来。”我虽然不会被蛇咬,可也不想做这种事情。
胡古月这会什么都管不上了,痛得紧抓着浴缸,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张着嘴喘着气,双眼翻着白。
我见她这样,怕是要昏过去了。
万归海也还在犹豫,一只手在水面伸了伸,眨了眨眼,却怎么也不好朝胡古月腿间探。
他毕竟是个男的,又不是产科医生,这怕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我来。”我眼看浴缸里的水都染红了,一把将万归海拉开:“你不是有符什么的吗?别让她昏过去。”
伸手就将胡古月的腿给掰.开,看着腿间用力朝前游,却怎么也游不出来的小蛇。
闭着眼,安慰自己,反正蛇不会咬自己。
胡古月怀过一次蛇胎,怕是以后想再生育就难了。
干脆直接将手伸到血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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