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姜笙泡在浴缸里,望着窗外的夜景思绪不由飞远。
那个叫蓝少的男人,总给她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不管是不是登徒子,总之都非常让人厌恶。
她从浴缸起身,用浴巾裹着身子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往外走去。
客厅没开灯,她正想走去将灯打开,黑暗中一只手伸出将她揽入怀中,捂着她的嘴。
见姜笙挣扎,那道声音轻启,“是我。”
姜笙怔着,待客厅的灯亮起,她回头才看到是司夜爵。
“你怎么来了?”姜笙看到是他,也莫名的安心起来。
司夜爵跟在她身后,“来看看你。”
他伸出手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肩上,刚沐浴的幽幽清香让他内心的烦躁都消失殆尽,“今天见到蓝昊焱了?”
姜笙没有推开他,闻言顿着,“蓝昊焱?”
司夜爵不回答。
姜笙转过身正视着他,望进他那双深邃幽眸,“司夜爵,那个蓝少你认识?”
她的唇被一片温热堵住,司夜爵将她推到沙发上,吻了片刻,唇角忽如其来的疼痛。
姜笙咬了他。
被咬破唇的司夜爵眸子危险地眯起,“又咬我?”
“我问你话呢,你就想……”不等她说完,他再次覆身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丝血腥味蹿入她唇齿中,她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软绵无力,几乎要缺氧的她脸颊悱恻红通,只能发出低低的嘤咛。
“呼……”得到呼吸机会的姜笙张嘴喘着气,双眸如蒙上一层水雾清澈水亮。
明明瞪着他,可在他眼里却可爱得紧,他哑然失笑,但又严肃,“离蓝昊焱远一点。”
姜笙气笑了,“前几天是让我离琼斯远一点,这一次,又让我离蓝先生远一点。”
她挑眉,“司夜爵,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身边出现其他男性啊?”
司夜爵却不开玩笑,“他跟琼斯不一样,蓝昊焱,很危险。”
姜笙顿住,好一会儿又问,“你跟他认识?”
“不算认识,他是贵族蓝家的人,也是左派的人。”司夜爵大手掌住她后脑勺将她带入怀中,“笙笙,对不起,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只是想保护你,总之,离蓝昊焱越远越好。”
司夜爵望向窗外的眼眸冷沉,蓝昊焱明显已经盯上笙笙了,那些人估计也快了。
姜笙轻推开他的身,“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我身份的原因?”
司夜爵倏然一怔,旋即垂眸笑了,“我的笙笙还是那么聪明。”
姜笙轻哼,瓮声道,“想让我原谅你?”
司夜爵挑着眉。
姜笙起身将他压着,他身上笔挺板正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偏偏就让人想要拨乱,想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那行啊。”
她指尖勾开他的纽扣,“只要你不还手任我摆布,我就原谅你。”
“啪嗒”的声,衬衫敞开。
他敞开的衬衫内藏着的身躯乍现,肌肉线条刚毅冷硬,显眼的六块腹肌微微颤动。
司夜爵眉头紧蹙。
眼神随即幽深。
他眼神隐晦,“笙笙……”
姜笙挑眉凑近他,“让我原谅你,好歹拿出点诚意啊。”
他眼底幽光碎了一地,随着她愈发的放肆,眸光都变了味。
不知何时,他调教的小野猫儿已经学会了使坏,扰乱了他的神智,他下巴绷紧,忽然抓住她的手,“笙笙,你确定要这么玩?”
“爵爷玩不起么?”姜笙闪着无辜的小眼神看他,展开的笑容却有一道荧惑,“没有想过也有被女人驾驭的一天么?”
“笙笙,别闹……”他像是一只沉睡了百年即将苏醒的狮子,气息都变得可怕。
但姜笙依旧肆意妄为,他身体里的血液都跟着沸腾,可始终压制着他自己,“你学坏了。”
“人都是会变得。”姜笙双手缠着他脖子,红唇轻勾,“要不然,你求我呀?”
司夜爵无奈,意乱神迷地吻着她,声嗓低哑,“好,求你。”
…………
次日。
姜笙刚化完妆,忽然有人敲门,罗樱替她去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位女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紫色的礼盒,“这是夜爵让我送到这间房间的。”
罗樱接过礼盒,道了声谢谢后,女服务员便离开了。
姜笙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她手里的礼盒“这是什么?”
罗樱笑着朝她走来,“说是爵爷送的呢,要不要打开看看?”
姜笙忽然想起司夜爵早上离开前跟她说有件礼物要送她,难道是这个?
姜笙将礼盒拆开来看,是一条非常漂亮的礼服,而上面还有一张金色的卡片。
‘今天的你是最耀眼的。’
夏纳珠宝秀会场。
红毯入口聚集了百余人,安保拉开秩序,数半媒体记者争先恐后地抢在最前的位置,只为拍摄来出席珠宝走秀的明星。
路易斯又作为这次珠宝秀的特邀嘉宾出席,与外国女星走来时,镜头都聚在他们身上。
许多进场的明星跟著名的设计师也都着装隆重,仿佛一场视觉盛宴。
而此时,姜笙的出现更是令外媒记者都惊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