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在忙,奴婢只是代为传话,还请娘娘见谅。”妧贞抿了抿嘴角,对于贵妃对万岁爷的称呼有些不满。
林琬看着这位妧贞姑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非得让这人过来传话,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来人。”林琬一声令下,身后两个小奴才霎时过去把妧贞给扣住了。
妧贞惊呼一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林琬,“贵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妧贞姑姑得罪了!万岁爷与本宫之间的事情你恐怕会传不明白,还是本宫自个进去说一声为好。”林琬看了她一眼推门进了里面。
某个被人称作应该在忙的家伙,人家正一脸闲适的靠坐在案榻上,而手边案台上还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局!这里除了苏培盛就那位妧贞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和谁下棋呢。
那人见她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皱眉看着她。
“爷,果然在……”忙
“谁许你进来的?”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让人听出那话中的不满。
林琬话被打断,抬眼对上那人冷冰冰的眼眸,心被刺痛了一下。
昨夜两人还在床上缠绵悱恻,今个便翻脸无情了?真是个渣龙!
“臣妾来是想说,荷包这事有蹊跷,布尔禾是被人……”
“被人如何?陷害吗?若他光明磊落竟可以抵死不认,可他没有半句辩驳就把事情认下了!何来的陷害?”
“那是因为他怕牵连到我……”林琬意识到这事本就说不清楚。
“你倒是了解他!这件事朕自有决断。你要知道这事与你无半分干系,你回去吧。”
林琬咬唇听着那人话中隐晦的含义与警告,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可对上他这样冷酷无情的态度,和案台上那未尽的棋局,林琬只觉气闷至极!
“贵妃娘娘这是何苦呢!等万岁爷气消了,肯定会去找您的,您还是先回去吧!”苏培盛见二人眼神对峙上了,赶忙小跑到林琬身边小声规劝着,希望这两位祖宗不要闹了!
妧贞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踏实多了,她趁着扣着她的两个小奴才不注意,使劲带着二人向屋里冲去,两个奴才拉扯不及,三人生生摔倒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四爷看着摔在地上的人,神色更加冷了,他咬牙道,“怎么回事?”
苏培盛赶紧招呼着宫女把妧贞姑娘扶起来。
“摔着了吗?”
四爷看了妧贞一眼,关心了一下她的情况。
“奴婢没事,贵妃娘娘只是命人押着奴婢,奴婢一切都好。”妧贞说完故意把手往后缩了缩。
“林氏,你的胆子不小,妧贞是朕的人,你也敢说拿就拿?回去多禁足一月,再敢无召外出,朕绝不轻饶!”
林琬看着面前这俩人,一个渣龙,一个白莲花!直接被气笑了!
林琬挺直身子,一步步往某人身边走去,看着某人眉头越皱越紧,又轻轻一笑,“万岁爷,布尔禾是死是活和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他是你的亲信,是陪你从小长大的玩伴,是给你挡刀避箭的属下,你爱贬爱杀悉听尊便。我是脑子进水了才来这里多管闲事!”
林琬看见某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与……笑意,心想笑个屁!然后在那人深沉的注视下抬手搅乱了那盘残局。让你下棋!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