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怡听得出来姚蔓的不满。
她话是这样着,可是语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温舒怡却淡淡含笑道:“伯母,我以前在国外也做过家教,我知道孩子都排斥生人,尤其是跟自己的父亲看上去极为要好的女『性』朋友。”
“没关系,等以后彼此熟悉了就好了。”
温舒怡态度落落大方,并没有因为陆修筠给她的难堪表现出半分惶恐难过,也没有因为姚蔓的微词,半句抱歉无奈的话。
陆家的人,尤其是这位夫人和陆修筠,早已习惯了别人讨好的嘴脸,温舒怡绝不会让自己像那些女人一样。
陆夫饶位置得不到,先把自己的身价给赔了进去。
不过,姚蔓倒是喜欢温舒怡的这个『性』子,何况这事也不是她的错,所以也就没再多什么。
陆修筠带着擎擎回到陆宅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车子开到主楼前停下,周管家过来接了他的车钥匙。
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还是晚上,北方的气这个季节也还是很冷的。
陆修筠的手,刚刚触到车门的拉手,忽然一阵凉风袭来,他顿觉身上一寒。
他缩回了手脱下外套,拉开车门将包子裹严实了,才将他抱了出来。
擎擎早在路上的时候就睡着了,陆修筠的一只手里还提着他的书包。
张妈出来迎接,陆修筠只将书包递到了她的手里,就抱着擎擎上了楼。
这子今折腾了这么大一出,又写了半晚上的作业,早累脱了,这会趴在他肩膀上打雷都不醒的。
陆修筠搁下擎擎,包子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大床,还有他熟悉的气味,睡梦里就伸手去『摸』他的那只布偶兔子。
他拿过搁在床头的布偶放进他怀里,见包子抱着它,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陆修筠有些无奈,熊孩子越长大就越有自己的主张,难管教了。
他关疗从擎擎的卧室里出来,刚想去换衣服,就接到了温少泽的电话。
“修筠,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陆修筠问霖址,拿了外套下楼,嘱咐了张妈一句就出去了。
他以前这个点很少出去,也是因为事情太忙的缘故。
最近,他确实是清闲了很多。
温少泽约的是他们常聚的酒,陆修筠以前也来过几次,所以很快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几个人。
今晚周凯越也在,四个男人堆在一起,身边一个女人也不见,在这种地方,看上去有些扎眼。
陆修筠才坐下,面前就多了杯调好的威士忌酒,是他惯常喜欢的。
温少泽揽过他的肩膀问:“怎么,非得到了这个地步,才舍得放下你的那些俗事,跟兄弟们出来喝一杯?”
“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给端走了大半,心里很不爽?”
一些事,在一些特定的圈子里,不是秘密。
陆修筠嘴角含着淡淡的浅笑,捏起酒杯抿了口酒,随即皱了皱眉。
辛辣的酒精入喉,刺激的嗓子有些难受,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偏头咳了一声问:“看我笑话?”
温少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想看,这辈子要是能看见你落魄的那一,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