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有虫族在外出寻找其他的位面时,发现了其他的权柄。
凌逸辰不可能放弃下界这个搜寻权柄的渠道,天知道还有多少流落在下界的哪个角落?
突然,凌逸辰想起了权柄源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这里面了。
以自己目前的权柄数量,别说一百天才能进入一天了,就算是一整年只能进入一天,都多出了好几倍的权柄数量。
或许,等自己去了仙界后,还能够依靠权柄源界,去击杀其他的权柄拥有者。
当然若是他们识相一点的话,自己也不是不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凌逸辰很自信,以自己目前的实力,神帝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虽然还未交手过,也未曾见识过神帝之威,可他知道自己的诸多手段,绝对不是神王这个层次能够扛下来的。
随后,凌逸辰进入了恶魔位面,找到了遗失之地的位置。
这里还是一片漆黑,已经很久没有从里面冒出生灵来了。
估计是上一次放出来的真神团灭吓到遗失之地里的人呢了,在还不能让神王出来之前,遗失之地内的强者们已经决定,不再去派人尝试。
这可让凌逸辰悠闲了不少,分身们也都不需要动手了。
他感觉自己歇一歇,其实就可以尝试突破神帝了,可是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突破神帝时,只怕是需要耗费不短的时间。
继续留在下界的话,到时候这群神王估计会跑出来,挺麻烦的。
于是凌逸辰决定把麻烦扼杀在摇篮之中,把他们全都送回仙界去。
凌逸辰遁入面前的那片漆黑之中。
感受着周围的时间之力,凌逸辰对当初夏禹所使用的手段,也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凌逸辰在心底里也不禁对那位夏禹竖起了大拇指,此人的确是个天才,不光领悟了时间法则,还想到了这种手段。
穿过这层黑幕后,正常情况下,凌逸辰会出现在遗失之地边缘相对应的大致方位处。
凌逸辰想了想,还是用了时空之眼。
在他彻底融合空间权柄和时间权柄后,时空之眼也有了质变。
原本的时空之眼,只能够看到自己施法时周围的未来与过去景象。
也就是说,这个景象的位置是固定的,除非自己继续扩大以自己当前为中心的施法范围。
可这样子的消耗将会以几何倍的增长,很难吃得消。
可是现在,凌逸辰已经能够看到自己在过去和未来所发生的事情,不再局限于施法时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可以站在虚空之中,看到未来自己前往恶魔位面的画面,甚至还能看到当时自己会出现在恶魔位面的那个位置,又做了什么事情。
而此刻,他正在观看,当自己在不同的时间和位置,进入遗失之地会比较合适。
首先是第一次观看未来,凌逸辰发现自己居然跟一个神王正好碰面了。
不是说打不过,而是自己若是出手,会引起其他神王的注意,到时候难免会有些麻烦。
天工神帝手底下的那群神王帮过自己,凌逸辰不太想把他们给坑了。
到时候若是交手了,自己还能对他们手下留情,对其他人严厉打击吗?
那等到了仙界,只怕是会惹人嫌疑。
凌逸辰继续使用时空之眼,观看另一种未来,发现这条路子没问题,便按照流程进行了操作。
一进入遗失之地,凌逸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收敛了身上的所有气息,甚至就连整个人的存在感,都被尽数收敛了。
而在弱小一点的生灵面前,凌逸辰利用法则之力已经实现了隐身,根本发现不了。
即便是有人这时候占卜他的踪迹,也根本不可能有效!
凌逸辰轻呼一口气,调动了迄今为止,他所同时调动过的,规模最庞大的万源之力!
全部都被转化成了时间之力,他要静止整个遗失之地的时间!
想要办到这点,首先就需要有足够强大的神念,可以覆盖整个遗失之地。
当年的夏禹是一位神帝,的确有可能达标。
可凌逸辰的话,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毕竟他其实也不知道,整个遗失之地到底有多大。
若是不行的话,他也只能试着先突破到神帝了。
然而结果却是非常喜人的,在这一瞬间,他的神念瞬间覆盖了整个遗失之地,有神王注意到了,可惜已经晚了!
【时间静止】!
整个遗失之地的一切都静止不动了,哪怕是那群刚刚有所察觉的神王强者们,也都没了任何动静。
凌逸辰为了自己能够随意活动,使用空间法则,让自己遁入了另一层空间隔层之中。
如若不然的话,他要么让自己周围的一小部分区域放开静止,要么选择跟夏禹一样,遁入时间长河,生死不知。
紧接着,也该是时候,将遗失之地,转移回仙界了!
不过位置嘛,就不能是原来的地方了,说不定那些地方在这些年已经重新建立了城市呢。
凌逸辰思忖起来,这还真有些麻烦。
不过随便好了,反正自己也只是借用这遗失之地,来当做自己进入仙界的引路标,不然想要找到仙界的方位也怪麻烦的。
曾经的自己就设想过,掌控了时间,若是能够进入四维空间,那么就可以随意出现在三维空间的任意一个位置。
这个设想是正确的,夏禹就做到了这一点,只是他所付出的代价有点严重。
不过自己不同,自己手段颇多,哪怕现如今只是一位神王,也有自信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完成这一点。
若是有人现在从外界看向陨魔之森这片区域的漆黑,就会发现漆黑的范围在缩小。
而与此同时,仙界的某个位置,正在涤荡着恐怖的时间与空间波动!
这一动静震惊了仙界那片区域周围的强者们,就连一些神帝,也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实在是这个范围太大了,覆盖了不少的城池,大量的神王都有些凝重了起来,担心是不是发生了某种不可知的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