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京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里。”
“人体内汗腺问题是趋同的,到时候一起处理了就是。”
“谢谢队长!!”
犬冢理香松了一口气,幸好有队长这个杰出的医疗忍者帮她排忧解难。
此时,三代冗长的发言已经结束。
可怜的木叶村民们,又接受了一波火之意志的洗礼,变得亢奋起来,恨不得立刻就为木叶抛头颅洒热血。
他们无比羡慕地看向那两个负责保护转寝小春的忍者班,十分希望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而之前那寥寥几个紧张害羞的中忍,在三代演讲的激励下,也开始昂首挺胸起来。
抛开立场,猿飞日斩的确是一个合格的领袖。
“那么就让我代表村子,祝你们一路顺风!”
猿飞日斩享受够村民崇拜、狂热的眼神后,笑吟吟地对转寝小春道。
“猿飞,放心吧,我不会辜负村子的期望,会把木叶的善意,准确无误地传达给雾隐村。”
两人继续最后的寒暄,而站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三忍,此刻也在窃窃私语。
只不过,虽然他们的脸上保持平和的微笑,但谈话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却与表面功夫截然相反。
纲手:“大蛇丸,你不在实验室的培养皿里面继续躺尸,出来凑这个热闹干嘛?”
“不怕我再给你揍进木叶医院吗?”
对于大蛇丸和桐京动手这件事,纲手一直耿耿于怀。
本来她打算去找大蛇丸的麻烦,但是这段时间,他一直苟在自己的实验里不出来,今天才肯冒头。
大蛇丸:“mu呵呵呵,纲手,桐京君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还以为他只是你无聊时的玩物呢!毕竟,你虽然教授给他了医疗忍术,却并不对外宣布他是你的弟子。”
纲手嘴角一抽搐,“我的事情,要你管这么多干嘛?”
“反正你给我记住了,桐京是我罩着的,你要是再敢动他,小心我找你算账。”
自来也补充道:“大蛇丸,这事算我一份,你如果不想被我们两个围攻的话,就老老实实放弃让桐京做实验体这个念头!”
以自来也对大蛇丸的了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这次他才特意联合纲手一起给大蛇丸施压。
蛇叔略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区区一个宇智波桐京,居然同时得到了自来也和纲手的青睐。
他蓦然看向角落处那个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不由自主地舔舐嘴唇。
桐京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唔~~~!!”犬冢理香一阵哆嗦,桐京便放开了她的手。
“队长,刚才那股汗毛倒立的感觉,是你的按摩手法带来的吗?”
桐京摇摇头,看了不远处已经转移视线的大蛇丸一眼,“不,我按摩时注入的查克拉只会对你的局部产刺激,造成细微的改变。”
“你之所以会打寒颤,是因为外界的影响。”
“啊?什么影响?”
犬冢理香还想追问,桐京却道:“回到之前安排的位置,要准备出发了!”
作为暗部的忍者,他们要在暗处保护转寝小春。
同时,明面上两个班不能做的事情,也将由他们来负责。
毕竟这次木叶使团的目的,是为了忍界的和平,两个忍者班的对外手段,也要尽量克制。
不然太过于雷厉风行,也许会传达出不好的信号。
一旦木叶的忍者在路上表现地过于强势,对目前脆弱的忍村关系,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挑战。
所以,暗杀、刺探情报这些脏活累活就只能由桐京带领的十二小分队来完成。
注意到了桐京语气转变,犬冢理香正色道:“遵命,队长!”
唰的一声,她已经出现在另外的位置,和山城圭太、五更亚香一起,成掎角之势暗中护送使团。
桐京在房屋上不断移动,此刻,他已经锁定了一个目标。
原本,他懒得去管这个鬼鬼祟祟的中忍。
但是这家伙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说不定要在使团离村过程里,做点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间谍。
以现在忍界诡谲的局势而言,任何势力都可能是幕后黑手。
不过,桐京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啪嗒。
桐京消无声息地落在间谍中忍躲藏的巷子里。
这家伙到了现在,还在犹豫。
估计也是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桐京发现了他充满纠结的神色,和马甲下密密麻麻的起爆符。
如果他能够在木叶使团出村的过程中冲出去自爆,忍界明天的报纸头条绝对会是他。
但……生命是宝贵的!
尤其是个体自认为触及到自身生命尽头的时候,会格外珍惜剩下了的每一分每一秒。
除非有足够的信仰,不然很难有人可以做到从容赴死。
不过这家伙的觉悟还算不错,起码看他的架势,距离他扑出去引爆身上的所有起爆符,也就剩下那么一丝丝决绝。
“喂,你要是不打算冲出去,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一个活着间谍,其价值远在尸体之上。
间谍中忍被桐京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暴露得这么早。
自己在木叶这些年,一直小心谨慎,不曾暴露破绽,这个暗部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他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暗部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懂啊。”
桐京懒得和他废话,出现在他面前,扯开他的绿色马甲。
里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起爆符。
“你还想继续狡辩什么?”
其实这家伙已经做的够隐蔽,可惜在桐京的感知忍术面前,他惶恐躁动的查克拉在周围一群热血沸腾的同村忍者里面,无所遁形。
“该……该死的木叶杂碎!!”
见到自己的事情败露,间谍中忍不再犹豫,想立刻引爆起爆符。
但桐京的黑袍下闪过一道白光,间谍中忍的双手就和他的小臂分离。
因为这个过程太快,他甚至都没有立刻察觉到痛楚。
只是愕然发现自己抬起的手腕上,出现了两个光滑如镜的切口。
旋即,痛苦和恐惧刚刚袭来,他又被桐京切断了气管和双腿,像一只被随手拍死的蚊子般倒在地上。
鲜血,这时才从切口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