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对玛娜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以后,冯炎知道今天自己是没那么容易回流星门了。
果然,巡逻队的队长径直来到了玛娜和玛丽的跟前,对残废的冯炎看都没有看一眼。
“两位美女,你们应该不是流星门的弟子吧,要不然我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我们不是,我的男人是,我只是跟着我的男人才来到了这里。”玛娜开口回答了对方的问题,而玛丽在一旁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这样啊,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缘,认识一下,我叫袁格,流星门袁家的人。”
袁格说完无比自信的伸出手,他相信即便玛娜不知道袁家,他旁边这个残废应该明白袁家的可怕,不会不给面子的。
而冯炎也不禁感慨,自己好像与袁家是世仇一般,总是会跟对方过不去。现在旧怨未消,又添新仇。
看着袁格伸过来的手,正当玛娜犹豫该怎么办时,冯炎眼疾手快,主动上前握住了袁格的手。
不过由于冯炎只有左手,只能握住袁格的手背,显得极为的滑稽。
“原来是袁格大哥啊,失敬失敬,小弟对袁格大哥可是仰慕许久,今日见到果真气宇轩昂,不同凡响,实在是小弟三生有幸啊。”
冯炎握住袁格的手以后,还不忘对其好好吹捧了一番,说到最后更是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擦在了袁格的手上。
这一幕让袁格感觉十分的恶心,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又不好直接甩开冯炎,那样就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这位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先把我手放开可以吗?”袁格在尝试了几次发现都挣脱不开冯炎的手以后,只能选择跟对方打起了商量。
“不行,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见到袁格大哥你,怎么能够轻易放手,我的多握一会儿。”冯炎说完,又才鼻涕擦在了袁格的手上。
“你有病吧,谁是你大哥。赶快放开我的手,别在我手上擦鼻涕了,恶心死我了。”终于,袁格再也忍不了了,对着冯炎破口大骂起来。
“咦。”面对袁格瞬间变脸,他反复无常让围观的弟子们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好好好,我马上就放开。”听到袁格的怒吼,冯炎放开了对方的手,表现的十分委屈,完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一般。
“别说那么多了,把你的令牌给我交出来让我看看。”袁格一边用手巾擦着自己手上冯炎留下来的鼻涕,一边对其询问道。
“袁大哥,我的令牌被对方拿走了,他还没有还我呢。”冯炎指着守们弟子对袁格解释道。
“罗阳,他说的是真的的吗?”袁格回头询问守门弟子的队长。
“袁大哥,此人简直一派胡言,我根本没有拿他所谓的令牌,我看他就是别的宗门派过来的奸细,赶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罗阳急忙辩解,顺便还给冯炎扣了一个奸细的高帽子。
要知道一旦被扣上这个帽子,不管你是不是流星门的弟子,都要被带到执法阁进行一番审问。
而审问的过程究竟是普通谈话还是大刑伺候,完全就是看袁家人的脸色了。
“是这样啊,不是我故意刁难你,既然你没有令牌,那看来我不得不把你带到执法阁好好审问一番了,确认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再把放出来了。”
此时袁格和罗阳一唱一和,一下子就把奸细的高帽子扣在了冯炎的头上。
等到了执法阁,冯炎就是他们手中的一个虫子而已,稍稍一用力就捏死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女伴,我会把她们暂时放置在我的府上。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会好好疼爱她们的。”
此时袁格的眼里满是淫邪之色,完全没有将冯炎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冯炎已经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唉,这两位美女落到袁格手里,那肯定落不了好。”
“是啊,袁格可是一个变态。上次一个女弟子惹到了袁格。为了自保就陪袁格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身上脸上全是淤青和被鞭打的痕迹,看着极为的瘆人。”
“哦,是吗?”面对着袁格的施压,冯炎表现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你这什么态度,你现在可是有奸细的嫌疑。我看你这么嚣张,奸细的身份没跑了。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见冯炎表现的这么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袁格就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就要把冯炎抓回去好好折磨一番。
“我劝你好好看一眼你的手,是不是有什么异常,要不然当时候哭都来不及。”
在动手之前,冯炎给了最后一个忠告。
“手?”听冯炎这么说,袁格好奇地端详着自己刚刚与冯炎手掌,发现在掌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仔细审视一番以后,袁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认为这不过是冯炎吓唬人的小把戏罢了。
“呵,不就一个印记嘛,就凭这个你还想吓到我?”对于这个印记,袁格不屑一顾。
这个印记当然不会这么简单,这可是咒术的咒纹,冯炎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在手上绘制的。
但是在以前也没什么机会可以用到实战,而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实验一下其威力到底如何了。
不过这也不怪袁格他们不认识这是咒术的咒纹,毕竟咒术师的威名虽然十分显赫,但是在流星门谁也没有真的见过咒术师。
即便是这里的阵法师协会会长,四级阵法师朱剑庆也没有掌握咒术。
而他们上一次听说咒术还是冯炎用咒术在诗词大会上对付袁家,不过在他们看来眼前这个人跟那个冯炎完全扯不上关系。
咒术的修行可比普通的阵法复杂多了,所以面对这奇怪的印记,袁格压根没有想到咒术那一块去。
“是吗?等会你就知道它到底有什么威力了。”冯炎冷笑一声,便开始激活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