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也知道求饶啊,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
对于宋桓的求饶,冯炎不屑一顾。
他自然知道宋桓为何会向自己求饶,无非是感觉到了他的实力赶不上自己,选择的权宜之计罢了。
如果宋桓的实力与冯炎相差无几,宋桓是绝对不会求饶的,肯定会向自己出手,支撑到自己的护卫赶过来,来个以多打少。
想到这里冯炎不禁感叹,自己遇到的富家公子哥也不是完全的废物,审时度势这方面做的还是很好的,没有一股劲犟到底,该嚣张时就嚣张,该认怂时就认怂。
“是是是,先前是我宋桓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你大人有大量,请你饶了我吧,待我回去以后,一定将重金奉上。”
此时宋桓也极为识趣,一直讨好着冯炎,希望对方放过自己。
“那你以后还会骚扰我的内人吗?”冯炎又用了握紧了宋桓的手,对其质问道。
“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绝对不会骚扰大人的两位内人了,等我回去以后,我一定将所有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亲自送上来给大人的两位内人两位赔罪。”
手掌吃痛的宋桓急忙向冯炎保证,承诺自己再也不会骚扰玛娜和玛丽两人。
现在宋桓真的怕冯炎一个不高兴真的把自己杀了,到时候自己哭都没处哭去。
宋桓以前可是见过一个宋家子弟因为平时太嚣张跋扈,一次与一个外来修士发生了矛盾,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对那个修士百般挑衅。
最后彻底激怒了对方,头颅直接被一刀砍断,当场惨死。
虽然后面那个修士被宋家追杀致死,但宋家也损兵折将不少,而且那个宋家子弟也活不过来了。
从此以后,宋家对自己的家族子弟严格要求,千万不能招惹外来人,发生了冲突都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回到宋家之后再进行处理。
所以现在宋桓才会对冯炎百般求饶,等回到宋家以后再开始报复。
“好,这次我就放过你,希望你说到做到。”
而冯炎也没有对宋桓过多为难,放开了对方。但是冯炎在放开时,在宋桓手腕处一阵微弱的光芒闪烁,随后便隐没了下去。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即便是冯炎放开自己了,宋桓也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尽力讨好着对方。
这时,宋家的护卫终于赶到了,见到宋桓以后,急忙把对方保护了起来。
“少爷,要不要教训教训他。”
护卫刚来,还不知道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询问着宋桓的意见。
“教训个屁,赶快回家。”
宋桓当场给了那个人赏了一个暴栗。对于自己护卫的实力几斤几两宋桓还是清楚的,面对冯炎根本不值一提,不敢再多留,直接往宋家赶去。
而看见冯炎将宋桓放走,众人感到非常的失望。
如果冯炎当场把宋桓杀了,虽然他会死,但也算是为长卢镇除了个祸害,拉了个垫背的。
但现在冯炎将宋桓放走了,现在连个垫背的都没有了,接下来迎接他的只有被宋家追杀致死了。
所有人看向冯炎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充满了怜悯。
而冯炎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放走宋桓时做了一点小手脚,不过这些他自己知道就够了,不需要告诉其他人。
众人热闹看完以后,也就各自散去了,而冯炎三人则找了一处地方开始吃饭。
在冯炎等人吃饭时,一个体态婀娜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
“各位,不知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
那女子来到冯炎等人面前,礼貌的问询着。
“当然可以,随便坐。”
而冯炎也没有推辞,直接让对方做了下来。
“那我就多谢了。”那女子说完,用手帕轻轻抚去长凳上的尘灰,再移开长凳,走入之后再将长凳移了回来,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做完这一切才轻轻的坐下。
整个过程极为的自然,没有一点娇柔做作之感,显然此女的素养极为的高,必是一位自于大家闺秀,看完这一切冯炎不自觉的想到。
“你叫冯炎是吧?”
女子坐下之后,对冯炎询问道。
“对,我是。不知姑娘姓甚何命啊?”
“小女名叫徐音,长卢镇徐家之女,幸会。”徐音介绍完自己主动伸出手。
“幸会。”冯炎说完就要与徐音握手。
“我是冯炎的内人,玛娜,徐音小姐,幸会。”但冯炎还没有握手,就被玛娜捷足先登了,而玛娜看向徐音的眼里满是敌意。
看来玛娜也是会吃醋的,不过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会同意玛丽对自己喂饭呢,看见这一幕,冯炎疑惑地想到。
“原来是玛娜姑娘,真是天姿国色啊,冯炎公子能有你这样的女子做内人,还真是幸福啊。”
徐音并没有将玛娜的敌意当做一回事,依旧热情地与玛娜打着招呼,保持着自己的涵养。
“冯炎公子,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内人?”
徐音摊开手,指着玛丽对冯炎问道。
“我叫玛丽,是也是冯炎的内人。徐音小姐,很高兴认识您。”
冯炎还没来得及解释,玛丽主动站起来承认了自己冯炎内人的身份,与徐音打着招呼。
“冯炎公子真是幸福啊,有这样两位佳人相伴身边,你可要好好的对她们,莫要伤了她们的心,做一个负心人啊。”说到这里徐音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感伤了起来。
“哪里哪里,最难消受美人恩,她们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全心全意的对她们,即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冯炎看着玛娜,目光坚定的说道。
“冯炎。”玛娜也被冯炎这番话感动了,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冯炎。
而玛丽看着这一切心里却非常的失落,此刻的她就仿佛一个外人一般,她讨厌这种感觉。
“希望你说到做到,而不是惺惺作态而已。”对于冯炎这誓言,徐音心里倒没有什么波澜,这番话她以前在一个人那里早就听过了,可他最后还是不辞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