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眼看这群人再次回归疯狂,甚至要扣动扳机,邢鹰连忙喝住。
“你还有什么话说?邢鹰小杂种,不要再想挑拨离间,我告诉你……没用了,我们不是傻子,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我知道你小子想趁机把这个小娘皮救出去,我也很想看看你能够掀起多大的浪头,但是如果你只想妄想让我这些兄弟临战倒戈,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口舌。
再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如果你没有什么新花样的话,我这兄弟们可准备享用美餐了。”马廖在声音最后着重强调了“享用美餐”一词,想要暂时掩盖之前产生的裂痕。
果然,马廖此举很快又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本来内心深处还在回荡着邢鹰那席阔论的他们顿时被眼前美色所吸引。像慕容清清、甜甜欣欣这等角色,别说碰了,即便是见也基本没见过,可如今……自己竟然能够享用的到,而且还是整整六个!
癫狂男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暴露无疑!
甚至有的人开始将注意力分散出部分转移到新柔初蝶等人身上,yy起来。
邢鹰冷冷哼笑:“本来想给你们点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你们竟然如此不知悔改,如此无知可怜。既然你们已经丧心病狂,枉顾亲人的命运而追求所谓的忠义。那我也不用再怜悯你们,你们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待会能够立刻死掉,否则弄个半死不死的,血鹰会苦水牢绝对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佑赫,嘴皮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硬啊,邢鹰……如果你真的就这点本事的话那就太让人失望了,行了,老子让你多活这十几分钟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准备……”
“你可敢再等五分钟?”
“五分钟?”马廖深深看了看邢鹰,嘴角慢慢向上勾起一抹略显狰狞笑意:“你是在等你的兄弟吧。嘿……嘿嘿……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在等你的那些援军兄弟,要是里面有点什么军方人物的话……那就更刺激了。
当着你那些兄弟的面,尽情凌辱你的女人,那场面……哈哈……一定相当令人回味!”
“无耻!”马廖夸张的狂笑让清月隐心心中一阵厌恶,本来以为邢鹰就够让她痛恨的了,可这人竟然比邢鹰更混蛋,愤意难平下忍不住恨恨啐了口。
“无耻?”马廖目光微微眯起:“颜傲晴,你也有资格说无耻?就你这臭"biaozi"也配说无耻?要不是你这"dangfu"的背叛,我们五龙堂岂能有今天?”
清月隐心眼中寒芒闪烁:“嘴巴放干净点。”
马廖慢慢站起身来,难掩怨恨的盯住清月隐心:“你这个五龙堂最大的叛徒,老子恨不得抽你的筋,拔你的皮,让你这人尽可夫的"dangfu"去当jinv!让你每天接上成百上千个男人,让你成为别人泄欲的母狗!”
拳头狠狠攥起,清月隐心右脚缓缓在地面扭动,刻意隐藏的气息在这一刻难以掩饰的向外缓缓逸散而出,冰冷的杀意仿若让整个毡房的温度转瞬下降几度。
嗯?
突然地变故让马廖心头微颤,龙鳞成员们则眉头齐齐一皱,惊疑的看向浑身散逸可怕杀意的“颜傲晴”。有点不太对劲啊……颜傲晴不是不会功夫吗?怎么拥有这么冷冽强势的气息?
马廖这群人都没有见过颜傲晴的真面目,之所以将清月隐心当成颜傲晴完全是心理使然,既然邢鹰都已经将甜甜欣欣这两个大小姐带来了,颜傲晴也不会有假。
可现在……
正当他们心头疑惑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名雪衣汉子粗鲁的闯了进来:“堂主……四周现大量敌人,成包围圈向这里冲来,数目不详,但至少三千人!”
再次惊疑的看了看清月隐心,马廖心中冷哼管你是谁,一个女孩子难道还能扭转乾坤不成。“邢鹰啊邢鹰,你可真下的去手啊,竟然带了三千多人。不过这正好,当着三千多人的面,干你女人可能更加刺激,我要让你到死也背上这难以抹掉的耻辱!
动手!给我废了这……!”
“哼,晚了!时间到了!”就在马廖挥手示意众人开枪的时候,邢鹰冷冷哼声:“马廖……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不舒服?就没有感到手脚凉?就没有感到胸口闷?就没有感到头晕眼花?就没有感到……浑身乏力?”
“我……头好晕……”邢鹰刚说完,绑在那里的慕容清清忽然无力瘫软,不仅脸色苍白外冒冷汗,绝美的脸上更是浮现出浓浓的痛苦神色。
或许是生好赶巧,或许是心理使然,在看到清清的异样后,他们也忽然感觉一股浓重的虚弱感潮水般弥漫全身,胸口处更是憋气般异常难受,甚至有人感到喉咙干难以吸气。
噗通……
在其中一名大汉死死抓住憋闷的胸口瘫软在地的时候,毡房内连锁反应般接连响起阵阵噗通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房间里这三十多大汉竟然跌倒将近二十人,无一不是大张着嘴巴满脸痛苦。即便是站着的那十几人也是脸色苍白,身形摇晃。
跪坐在地死死抓住胸口的马廖也惊怒的瞪着邢鹰,嘴巴哆哆嗦嗦的想说些什么,但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哼……一群白痴,光顾着欣赏美色,连给你们下毒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浪费了那么大口舌就是想要劝说你们?老子是在等待药性作。本以为你们警惕性会很强,以为会提前觉,没想到啊……垃圾就是垃圾,算是我邢鹰高估了你们!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感觉无法呼吸了?”邢鹰狞狞冷笑,右手猛然后探,一把将刚才冲进来报信却被清月隐心持刀*住的大汉扣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尖利的金爪生生插进喉咙,喉骨断裂,血肉劈裂,当场殒命!
“邢……鹰……”满脸扭曲的龙鳞一号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不成音的两个字,随即闷吼一声,拼劲最后力气抬枪对准邢鹰。
稍稍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其他三十多大汉同样拼尽自己的力气抬枪对准邢鹰。
这三十多人基本上是马廖手下现存部队中最强的一部,不论是实力还是毅力都异于常人,尽管喉咙好像被生生堵住难以吸气呼气,胸口的烦闷疼痛更是让他们痛苦的好像自杀,但依旧慢慢举起了枪。
然而……邢鹰他们洒下的毒药虽然潜伏期比较长,作之前没有任何异样,但只要一作定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抽空人体的力气,更是致使其丧失呼吸能力。本来上官泽对这种药物不报什么期望,毕竟它的从中毒到药物扩散至全身需要的时间至少是十分钟,他们都可不相信马廖会傻乎乎的和邢鹰面对面的唠上十几分钟的嗑。就连邢鹰在选择这种药物的时候,也是心中忐忑。
可没想到马廖等人竟然如此的托大,还真就放任邢鹰高谈阔论了十分钟。
“我说晚了就晚了,你们的命运已经注定,动手!”
随着邢鹰一声冷喝,肩头小狐狸顿时化作一道流光,以惊雷般不可思议的度围绕整个毡房划了几个圆圈,尖利的爪子毫不怜惜的狠狠切向众人握枪的手臂。
清月隐心同样骤然旋动,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她犹如鬼魅般瞬时消失在原地,森寒的刀锋直取马廖臂腕脚腕。
噗……
仅仅是光芒闪动的空当,手筋脚筋便在血光飞溅中尽数挑断。已经被马廖的臭嘴激怒的清月隐心仿佛没有解恨般抡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鼻梁上。砰!在这沉闷的撞击声中,已经无法声的马廖闷哼着滚地翻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