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直接用办公电话给黄兰登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个人过来带人办理入职,熟悉下环境。
黄兰登又是什么人,原着里唯一一个还算是合格的警察,虽然运气差到爆,但还是有点脑子的。
警局新人报到什么时候直接能去见局长了,还是由局长安排人带领办入职手续,办完手续还要带着他参观警局?
黄兰登自己报道的时候反正是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新来的肯定大有来头,赶忙连声应和局长,电话一挂段,就把自己的得力助手托尼派了过去。
闫宇看着眼前这个黄金劫案的主谋,心里还在琢磨要不要现在就搞死他。
但行动上还是跟着托尼从局长办公室里出去,先去行政哪里办理了入职手续,拿到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警官证,接着再托尼的带领下去后勤那里领东西。
一把带原厂盒子的崭新格洛克19,三个15发弹匣,100发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子弹,一副手铐,警用强光手电,腋下尼龙枪套,几枚警徽,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警服警靴之类的衣物。是的,没错,泰国警察都是随身带枪的,毕竟泰国允许私人持有枪支,民众持枪比例更是达到了将近10%,警察不随身配枪,哪怕是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坑爹的是,其中的手枪是需要自己掏腰包买的。不差钱的闫宇不仅选择了警察局库存里最贵的格洛克19,没有选择泰国警察常用的m1911a1,.45acp半自动手枪,还花钱买了一些定制化的配件升级手里的格洛克19,提高了手感和射击精度。
可惜的是现在才是15年初,最好的勤务手枪格洛克45还没有问世。否则闫宇花再多钱也要选格洛克45作为自己的配枪。
一从后勤主管哪里接过枪盒,闫宇就直接将枪从枪盒里取了来拆解,换上了订制件,快速的完成了验枪工作,然后直接用快速上弹装置,将弹匣一发发的填满。
手枪放在左腋下的枪套里,填满的弹匣放在右腋下。警用手电和手铐也按位置挂在了战术腰带上。
活动了一下,确保不会影响自己的活动后,闫宇就直接将带来的外套穿在外面,很好的遮挡住了身上的武器和装备。
毕竟咱是刑警,不是外面处境待遇混的凄惨的巡警和交警,武器不用挂在外面用作威慑,工作基本上穿便服,不穿警服把枪挂在外面那估计隔三岔五就会有巡警上来询问,戴警徽又太麻烦,还是带腋下枪套,用衣服遮挡一下比较好。
托尼倒是很有眼力见,没等自己说话,赶忙主动帮闫宇拿着那些杂物。然后热情的带着闫宇在警局逛了起来。
坐在属于自己座位上的闫宇,用手指使劲在太阳穴上揉了揉,试图用这个方法,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昨天晚上,局长在上海大厦摆了一桌,请刚入职的自己和四个主要的警察上尉吃饭。
上海大厦是什么地方?相信看过原剧的人都知道。在夜总会请客吃饭,又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吃饭?
幸亏在场的局长和四个上尉警衔的人都是老油条,看到局长特意做东请客,也都大致能够猜到闫宇大有来头,否则,恐怕就不是单纯的喝酒那么简单了。
但是说是单纯的喝酒,论酒量,自己这个刚从警校毕业的菜鸟,又哪里是在场五位老油条的对手?
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恐怕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就得因为宿醉而请假。
正式工作的第一天,自己就被局长分到了黄兰登的属下,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位置。
由于昨晚,闫宇舍命陪君子,局长和四个上尉级别的人对自己的印象都还不错,因此黄兰登也没有急于给自己分配具体的任务。
自己因而也能够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休息片刻,缓解宿醉带来的痛苦。
另一边打开了自己的面板,查看任务的完成情况。
在看到面板上显示任务已完成的标志,闫宇随即用意识点击结算任务奖励。
一瞬间感觉到自己之前停留在理论理解层次的侦查学知识,瞬间被拉高到如何运用这些知识的层次。
看来这次任务的奖励就是提高自己身上警校首席生的能力。
刚休息了一会儿的闫宇,还以为今天平安无事,自己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会儿了。
但往往天不遂人愿,就在闫宇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闫宇一听到设计的特别铃声,立刻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大伯。有什么吩咐?”
“小宇,大伯这里遇到点事,需要和你见面详谈,我在老地方等你。”声音完全不像时遇到了事情,一如往常一般的平静。
但闫宇知道,如果不是遇到棘手的事,以大伯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找自己到老地方见面的。
闫宇跟隔壁桌的警察打个招呼让他有事帮忙应付一下后,马上起身,骑上停在停车场的摩托车,直奔唐人街大伯的住所。
从警局往外走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在谈困说刚才警局接到了报案,唐人街四家金店共计101公斤的黄金首饰和金块,在昨晚被洗劫一空。
骑在摩托车上的闫宇,结合刚才听到的信息,已经猜出了大伯找自己是什么事了。
避开了明里暗里的守卫,走大伯特意留下的密码通道,进入了大伯的秘密住所。
刚进客厅,闫宇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上,曾经被泰国黑道上尊称为阎王爷,现在让别人叫他闫先生的大伯。
“小宇,来了啊!”大伯看到自己还是一如往常的慈祥和蔼。
要是让道上的人或者他的手下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让他们跌破眼镜。
虽然闫先生的样子并不像是一个黑道大佬,但是了解他的经历的人都知道,他本人虽然看上去很斯文,但是无论对谁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