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带女人回老宅并求老爷子成全的事很快传遍凌家。
凌玮扔了台球杆,一手搂过美女纤细的腰肢,“太子爷就是太子爷,再怎么作都能求得老爷子包容,也不知道那女的什么来历能让太子爷为她折腰成那样。”
凌杰用滑石粉擦着球杆,笑道:“你要是好奇啊,可以找凌霄问问。”
“哟,这里面还有霄哥的事呢?”
“那女的叫原萤,曾经当过凌霄的秘书。”
凌玮咧嘴大笑,“凌霄的秘书?哈哈哈,哥,你说这个原萤跟凌霄有没有一腿?”
“一腿两腿的谁清楚,凌景偏爱拣人家的剩货。”
原萤猛打一个喷嚏。
“是不是感冒了?”凌景端一杯水递给她。
原萤吸吸鼻子,“好像是的。”
徐婉之一听这话,立马挪到沙发那头,屈腿换了个姿势躺着。她将嘴里的樱桃核吐到垃圾桶才张嘴问原萤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老爷子虽然首肯他俩的事,却迟迟不提订婚日期。
“故意的,这老头儿憋着坏心,就等着你们一趟一趟的去找他。”
原萤没说话,她现在不止鼻塞,头也有些晕,几口将水喝完,只想找个床安静的躺一下午。
凌景让她先去卧室睡觉,他则出去帮她买药。
临出门,徐婉之冲他亮一嗓子:“别忘了再给我买点草莓。”
凌景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谁知凌景前脚走出门,后脚门铃就响了。徐婉之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拉开门,当发现门外站着的人是个不速之客,立马拉下脸,“你来干嘛?”
凌霄:“我找原萤有事。”
“原萤不想见你。”
“徐婉之,我只是想跟原萤聊聊,绝不会伤害她。”
徐婉之“呵”一声,直接将门关上。凌霄一手推开门,力道之大差点打到徐婉之,要不是徐婉之退的快,那扇门直接拍到她脸上了。
徐婉之脾气暴起,直接一抬腿踹向凌霄:“你TM听不懂人话是吧?这儿不欢迎你,赶紧麻溜的滚!”
当孕妇这么久,她都快忘了自己凶悍的一面。
凌霄闪避及时直接踏入门内,原本在地毯上玩球的咖啡见状,立刻蹬腿跑来给徐婉之助阵,上去一口咬住凌霄的腿,凌霄吃痛的叫一声,随手抄起玄关鞋柜上的香薰瓶子砸到咖啡头上。
咖啡“嗷~~”一声,再次咬住凌霄的小腿不放。
徐婉之见到咖啡头上出血,心疼不已,立刻大骂凌霄神经病。
凌霄见甩不脱狗,直接用另一只脚踹向咖啡,徐婉之见事情不对,连忙喝令咖啡离开,可咖啡不听指挥,被踹几脚后愣是不松口,拼着一股狠劲硬要把凌霄往外拖。
凌霄头上已经沁出冷汗,刚要张嘴喊原萤,咖啡已经咬着他往外拖,腿上的血已经洇湿裤管,顺着脚踝流下来。咖啡的体形已经不是小时候可爱模样,现在的它已经长到成年牧羊犬的体形,别说撕咬凌霄腿上一块肉,就是咬死一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
原萤听到声音从卧室挣扎着爬起来,见到这一幕,差点没吓出心脏病。从玄关到门外走廊,到处是斑斑血迹,凌霄见到原萤,顾不得去抱自己的腿,连忙让原萤阻止咖啡行凶。
“咖啡,住嘴!”
原萤一声令喝,咖啡立即松嘴放过凌霄,呜咽一声,跑到原萤脚边趴下。狗子可怜的模样瞬时激起徐婉之的爱怜之心,由于肚子大,她无法蹲下身,只能用脚尖蹭蹭咖啡的头。
原萤找出家里的医药箱递给凌霄,让他自己先包扎一下。
伤口不重,只有两个血洞,狗子应该是顾念旧情没下狠劲。
徐婉之见到凌霄就来气,大声向原萤告状:“他这个人特别不要脸,刚刚用瓶子打破咖啡的头还连踹咖啡好几脚。”
原萤头晕的厉害,徐婉之的声音听到她耳朵里都是嗡嗡嗡的,她撑着一点精气神让凌霄包扎完就走,她与他没什么好说的。
凌霄给绷带打好结,忍着痛一瘸一拐的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今天不适合谈事情,我下次再来。”
徐婉之翻个大白眼,不明白凌霄的脸皮何时这么厚了?都说了这里不欢迎他,他还敢腆着脸过来。
原萤听而不闻,她低着头正察看咖啡头上的伤。
凌景买药回来,见到门口的血迹瞬时吊起一颗心,他忙掏钥匙开门,当见到原萤与徐婉之完好无损才松下心中的大石。
“门口的血迹怎么回事?”
他话音未落,徐婉之已经义愤填膺叽里呱啦将凌霄来这逞凶的事描述一遍,“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不让进还硬闯,活该被狗咬。”
“凌霄伤口严重吗?”
徐婉之“哼”一声:“应该不严重吧,就是流的血看起来吓人。”
凌景坐到沙发上,摸摸安静趴在沙发上的咖啡,决定一会儿带它去宠物诊所做个检查。
原萤有气无神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上红晕成团。凌景伸手摸摸她额头,发现烫的厉害,明白她已经不是单纯的感冒,而是发烧了。
去卧室给原萤拿出外套披上,凌景决定带她去医院。
见到凌景架着原萤颇为费力的样子,徐婉之急了,“不然我去喊楼下保安上来帮忙吧。”
凌景只得点点头,此时此刻他为自己一只脚残疾而感到无奈,如果是个正常男人,恐怕抱也能抱着原萤下楼了。
徐婉之给保安室打去电话发现没人接,于是决定自己亲自跑一趟找人来。
原本安静趴着的咖啡见到徐婉之出门,立刻跳下沙发跟在她身后,一人一狗走后,屋里瞬时陷入静寂。
原萤倒在凌景的腿上沉睡着,凌景叹息一声,指腹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颊。
虽然原萤没有跟凌景讲过她与凌霄的分手原因,但凌景自己也能猜个大概,约是凌霄为了前程,选择与卓瑾怡联姻,故而与原萤分手。凌景其实明白凌霄今天横冲直闯的原因,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才想着试图去挽救曾经遗失掉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