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回家后,南烟趴在餐桌上苦思冥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秦薄桓!”她扭头冲着厨房大声的吼,“你为什么要说你的缺点是我啊,这到底是什么梗!”
那人进门把她放下便卷起袖子去厨房了,留她一个人纠结。
自己想……
想了,想不出来啊!
“烟烟。”秦薄桓叫她,清润的嗓音从厨房传来,“你进来帮我一个忙,我就告诉你。”
他是讲条件的。
“好!”
鸦雀无声的静的连掉跟针都能听见,谁都没说话,只有荆向南憋不住了似的开了话茬,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房了,没房了……
说来说去就这三个字,偌大的山庄因为早春法会人满为患,所有的房间都被预定一空。
在一群人的围观之下,南烟艰难的咽下了第一口饭菜,然后就赶紧拉着秦薄桓走了。
此时华灯初上,连接着远山的灯火,连成一片万家烟火,美得好似人间仙境!
而南烟此时却了无兴趣的看了眼,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一路在心里叹
南烟立刻推开椅子跑进厨房。
那人系着围裙,高大的身姿正站在灶台前忙着煮面,南烟挤过去站在他身侧,看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执一双木筷,动作优雅的将锅里的面条捞出,放到一个大碗里,浇上滚烫的菌汤汁……
“我知道,还要放这个!”
南烟急忙跑过去抓了一把案板上事先切好的葱花,洒在汤汁上,替她完成最后一个收尾动作,然后仰着脸笑眯眯冲他弯着眼眸,,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怎么?才帮我做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想要奖励了?”
小姑娘挺期待的眼神中,秦薄桓微微勾唇,故意逗她。
心中是禁不住要笑的。
保镖的办事效率,这会估计已经在联系转院事宜了。
才去看过那个该死的贱人她就敢下手,看来她身体健康的根本就不需要住院治疗。
割个腕流点血算什么?
只要时间和力道拿捏的准,想死也死不了!
她多会算计?
偏偏秦薄桓还要保着她的命,凭什么!
好在是同一家医院,不同的住院部,南烟乘电梯过去,刚好看见在门口还在和保镖纠缠的荆向南。
“我就进去看一眼,这里面什么人啊?老秦说的是不是就是他,犯了什么事?”
南烟听着都头大,他问题可真多。
秦薄桓追问,语气十分关心,小姑娘无缘无故就唉声叹气,可不想刚才的她。
“有点纠结呗!”南烟语气随意,仔细想了几秒,又忍不住问他,“你说宋子瑜是真的不知道陆兮安喜欢他,还是假装不知道只把她当家人看待?”
所以南烟在外面多留了一会儿,以免辜负那人特意把她支开的意图。
“唉!”南烟蹲在路边,捧着脸,忧愁的摇头嘘叹一声,“真是想不明白!”
难不成兄弟俩偷偷说什么悄悄话,不想让她知道?
坏话?
“嗯!”想到此处,南烟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那还真有可能!”
“苏小姐,你想什么呢?”阿大两手都提着东西,问道,“我们现在回去吗?”
“回去!”
南烟猛地站起来就直奔对面,反回医院病房!
必须的回去,嗯……顺便偷听一下秦墨衍是不是在说她坏话!
“苏小姐,你慢点,秦总让我负责保护您!”
除了安全,还有保证您不能有任何一点损伤,这……是他接过最难的工作!
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就算个傻子也该看出来了,何况那天去宋家,两人的起居室都打通了,就相当于住一起了。
“你这个小脑袋就知道瞎琢磨这些无关紧要的,怎么不见你对我上上心!”南烟疑惑的出神,猛地被秦薄桓点了下脑袋,那人唇线微抿,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解气儿似的,“现在只准想我!”
“秦薄桓你!”
南烟伸手揉了下被点痛的脑袋,这人又是吃哪门子的飞醋?
可一看他不悦的神色,她下意识的就奴性上身,挽着唇,一改语气笑眯眯的仰脸望着他,吧唧一口亲上他的下巴。
今晚这一出太戏剧,睡在床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家的司机。
那是苏婳的人,这两天频繁出现在眼前。
南烟突然想起台本里的一句话,隐藏的角色总是很难被发现,但总归是要浮出水面的。
这预示着,即将谢幕!
今天耗费心神颇多,着实有些筋疲力尽。
用秦墨衍的名字开了个房间,南烟累的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可即使是睡着了,脑子却还没有停下转动,将最近半年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蓦然觉得身上有点凉,蔓延到心里……就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了。
第二天,头重脑轻的从床上爬起来,想着是先打车回半山别墅还是先回学校。
景西应该帮她请了假,但总缺课肯定不好。
正纠结着,服务员便把她的手机送了过来,说是昨晚跟她一起来的那先生留下的。
南烟道了声谢谢,急忙接过,按了开机键。
消息的提示音不断传来,南烟没顾得上看,直接按下号码,还没得急接通,房门就滴的一声开了。
“秦薄桓!”她提声叫道,伸手撑在两人之间将他推开,“我不管你听没听见,反正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
她知道他什么心思,就是想当做什么是也没发生过一样。
但今天这事不同,至少她不能拿穆弯弯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
起身,南烟从他腿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拍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挂到衣架上就上床休息了。
黑暗中,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后背。
她也不可能睡的着。
后半夜,后背的紧迫感消失,南烟才动了动僵直发麻的脊背,轻轻翻了个身,伸手打开床头的小灯,朝那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起床。
那人靠着椅子睡着了。
简单了收拾了几件衣服,南烟拿着包包和手机离开了。
那人似乎睡的很熟,走之前南烟当心他着凉给他盖了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