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祈玖仰起头，眼眸里闪耀着比星辰还要璀璨的光辉。
“小玖，你真想知道？”
司渊不想瞒着祈玖，他想说又不敢说。
祈玖点点头，师尊这是要告诉她了吗，期待！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那时候自己还没太多的理智，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亲手毁坏了凝息结界之后，就几乎疯魔了一般。
“记得。”
祈玖退出了司渊的怀抱，说道：“那时候师尊修炼出了岔子，掌门师伯说我可以帮到你，若不是因为这样，我这辈子可能还见不到师尊呢。”
“其实我不是修炼出了岔子.......”
祈玖抬眸，心里暗叹果然，师尊修为如此高怎么会出岔子呢。
司渊顿了一下，拢在衣袖下面的拳头捏紧，说道：“那是我体内一半魔族的血无法压制了。”
“这有什么呀，我体内还被植入了妖族的血脉呢。”祈玖没有丝毫惊讶，语气一如既往，甚至还说起了自己。
司渊一直半垂的眼帘猛然抬起，眼中包含了太多的太多复杂的情绪，他一直当这件秘密是个忌讳，从不与人说，也省的别人会讨厌他。
可是祈玖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觉得这没什么，是觉得这和她一样，根本不需要那样小心翼翼的守护着。
“师尊，就因为这个这些年都一个人清冷度过是不是太亏了。”
祈玖没有躲避司渊看过来的目光，她坦然的看向对方。
良久，司渊移开了目光，带着一丝苦涩说道：“小玖，不一样的。”
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弟子，或许没什么，可是自己还肩负着加固弱水河结界的重责，如果外人知道这样重大的事情竟然交由了一个体内还有一半魔族血脉的人来掌控，会引起混乱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从司渊说出来的时候，关于这一点祈玖就已经想到了，可是那又怎样，师尊一直都很尽心尽力负责任，就算外人知道了，也不能对师尊做出谴责。
祈玖握着拳头：“这件事情我一定死死守住，就是把我大卸八块我也不会说出去。”
她只想让师尊一直都是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高洁不染凡尘的样子。
司渊眼里闪动着不可磨灭的亮光，来自于祈玖的维护他的坚定。
“小玖，你没有讨厌我，已经让我很开心了，所以以后要是真的有人发现这件事，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会有人发现的。”祈玖心里默默说道。
殿中的烛火摇曳，外面一片亮堂，因为明日就是除夕了，这几日山下的镇子上一直都很热闹，站在玄烛殿也能瞧见一两分。
祈玖拉住了司渊的手，心疼的问道：“压制那一半魔族的血脉一定很辛苦吧。”
没等司渊说话，她再一次抱住了身旁的这个男人，因为喜欢所以感同身受，因为爱，所以才会更加心疼。
“以后，我可以帮助师尊的。”
祈玖没有忘记自己召唤出来的火焰是可以击退魔气的，也是能够帮助师尊压制那一半魔族的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