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代的花瓶中,多有精品,而且很多便是用现代人的眼光看来,也是无比精美的艺术品。
只不过宋代的工艺实在太过精湛了,想要分辨出真假,倒是有些困难,也是最容易让人走眼的一种。
“姜小刀,你还玩儿?”
姜童童一看,下人竟然又拿了两个花瓶走上来,不禁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就想要把这两个花瓶打碎。
“你做什么?”
准备离开的苏武,一把摁住了姜童童宛如刀削一般的肩膀,不解的问道。
“我帮你出气啊!”
姜童童扭头,黑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不解的盯着苏武说道。
“哎吆我的大小姐啊!您可住手吧!这次真的不是小的在跟姑爷开玩笑,这两件宋代黑釉花瓶可是客人的啊!您这要是给砸了,咱们赔不起啊!”
姜小刀一看,急忙上前,紧张的把两个花瓶护在自己身后看着姜童童解释道。
“啊!真的是客人的啊?”
姜童童一听,顿时尴尬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急忙转身站在了苏武的背后。
“你看看吧!”
苏武淡淡的说道,对于古玩界的一些规矩,他倒也知晓,既然姜家打开门做生意了,那自然要接受别人的挑战,别人拿了东西上门儿就必须要给做出一个判断,否则,便是等同于是承认自己的功夫不到家,姜家这块儿金字招牌自然也砸了。
姜小刀闻言,微微点头,示意下人把两个宋代黑釉花瓶放在了桌子上,他也随身掏出了一个放大镜,仔细的对着宋代黑釉花瓶看了一遍,而后,又用自己干净的手掌,顺着花瓶的边缘,轻轻的摸索了一圈儿,那认真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仔细认真。
半个小时后,姜小刀抬头,神情有些难看的看向了苏武,这两件花瓶,他竟然无法分辨出到底那一件才是真的,那一件才是假的,甚至他都在怀疑,是不是从同一个炉子里面烧出来的。
苏武见状,缓缓开口说道:“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这样的东西几乎不可能仿制,你的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不大胆一点呢?”
“什么?难道这,这真的是两件宋代至宝?”
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可姜小刀的性格却禁锢了他的思想,毕竟能够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让他们帮忙辨别真假的,再者,这宋代黑釉花瓶也是无比稀少的至宝,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一下子有两件出世。
“根据自己的经验,心得,做出判断就好了。”
苏武再度开口笑道。
“哈哈,好,好,早就听闻姜家在这古董鉴赏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眼力劲儿,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不俗啊!在下,胡天三,见过几位!”
胡天三穿着一套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把带着坠子的折扇,倒是一副闲云野鹤的打扮,抱拳笑道。
“胡天三?难道,你就是漠北胡天三?”
姜小刀一听,顿时面色一变,神情无比凝重的盯着胡天三尖叫了起来。
“呵呵,刀爷果然名不虚传,见多识广,天三佩服。”
胡天三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淡淡的笑道。
“嘶!!!”
姜小刀深吸了一口气,急忙上前一步,无比恭敬的笑道:“三爷您客气了,您的大名小的可是如雷贯耳啊!”
说完之后,急忙指着姜童童跟苏武介绍道:“这两位是我家姑爷苏武,跟小姐姜童童。”
“呵呵,苏少,姜小姐。”
胡天三淡淡的笑道。
“嗯,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先走了,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小刀不能离开古玩市场!”
苏武扔下了一句让姜小刀一脸茫然的话,便转身走出了古玩市场。
可胡天三那精明的眸子却微微一缩,看着苏武的背影嘴角浮现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随后看着姜小刀笑道:“这次贸然前来打扰,实在是有一件天大的机缘,不知刀爷可否有兴趣?”
“呵呵,我姜家打开门做生意,只有生意正规,自然愿意做。”
姜小刀淡淡的笑道。
胡天三见状,当即淡淡一笑,便走到了姜小刀的面前,附在对方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什么?这怎么可能?”
姜小刀一听,顿时眼睛一瞪,一脸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随后,苏武走之前的吩咐也骤然浮现在了姜小刀的脑海中,不禁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难道姑爷早就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刀爷,不知意下如何?”
胡天三盯着姜小刀淡淡的笑问道,他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人会不心动。
“呼呼,三爷,实在抱歉,之前我家姑爷的吩咐,您也听到了,我现在根本不能离开古玩市场实在抱歉了。”
姜小刀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他能够靠着自己的手段,成为这古玩市场的一霸,自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经验,跟见底,今天跟苏武接触,发生的种种已经让他明白,苏武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愿意专门提醒他,他如果再找死,那可真是怪不的别人了。
胡天三一听,顿时眉头微微一皱,沉声笑道:“刀爷考虑好了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我给的价码,一般人是绝对给不出来的,告辞!”
“慢走,不送了!”
姜小刀抱拳,微微弯腰行礼。
“小刀,他找你有什么事儿?”
没有跟苏武一起离开的姜童童踩着杏干的高跟鞋上前一步,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不过姑爷不让我出去,我自然不会理会,回去睡觉咯。”
姜小刀打了个马虎眼,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三个小时后,傅国宾亲自带着一众儿女,找到了在公园里晒太阳的苏武,几十号子人,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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