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才刚刚到四月份,流动把自己的工资拿到手了的那一天,谁也没想到老邱居然病倒了,具体的说法就是被一个东瀛浪人给气晕了过去。
老邱可是上海这个地界上的建筑业龙头老大,而东瀛浪人则是一个东瀛流浪汉。
这个东瀛狼人非礼了老邱唯一的一个亲人,老邱的孙女儿。
好在有侠士路过救了下来,但是老邱区饿不依不饶,准备去日租界找那个日本浪人的麻烦。
结果却被一个大人物给硬劝了回来,老邱实在气不过,又不得不给大人物面子,于是把自己气病了。
这时候刘冬才清楚了老邱的真正身份。
老邱居然是前清时期的皇宫匠作太监,老佛爷出他的时候从皇宫溜了出来,来到了上海讨活计,顺便找到了自己当年在外面留的一个儿子,可惜儿子二十几年前病重去世了,好在当初儿子去世的时候儿媳妇已经怀孕了。
但是不巧的是,儿媳妇居然难产去世了。
只留下了这个孙女儿。
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不过小姑娘比较皮,今年才上大学,恰巧的是,刘冬也认识这个小姑娘。
正是那天游行集会抱着钱箱的那个小姑娘,那几个人里面唯一的一个带着党胸章的那个小姑凉。
不过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带,也把妆卸了,也是他的眼神很好才人了出来。
他对着那个小姑凉笑了笑,把原本愁眉苦脸的小姑凉吓了一跳,不过对他也是勉强漏出了一个微笑,显然也是认出了他的。
老邱终究是年纪大了,最终还是没有挺过去。
这下子上海的建筑界恐怕压迫乱上一阵子了,毕竟老邱走的实在是太快了。
有几个自称老邱亲戚的想要夺取老邱孙女手上的那些家产,老邱还是很有前的根据陆四有说的,是真正的家财万贯。
不过这时候虽然是礼乐崩坏,但是却不乏真正的义士,也不缺乏真挚的感情,老邱的几个弟子就把那些人轻易的打发了。
护住了小姑凉和小姑凉的万贯家财。
当然也不是没有大人物打过这笔钱的主意,不过在那些大人物这些日子却是更忙,蒋桂战争爆发了,大家都忙着去打仗了,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自然是没空关心这点小钱。
最后把小姑凉安排到了老邱势力的大本营,也就是上海建筑局。
······
“玄雪先生看来是知道我们的理念的。”小姑凉说到。
“自然是知道的,虽然贵党的理念很粗糙,但是也看得出来贵党的思想是很崇高的。”刘冬说到,他现在非常的头痛这个小姑凉。
弄得自己都没办法好好地去画地图了。
“只是玄雪先生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的组织呢?我们的组织是伟大的组织,是积极向上的组织···”
“你们的组织还是不成熟的,所以恕我难以加入,不过请放心,在下是不会告发的,在下也对那些光头党看不顺眼。”刘冬说到。
“对了,你们缺不缺物质,光头党对于你们的封锁应该是很严密的吧,如果缺少什么物资就给我说吧,我能弄到一些紧销的物资,比如枪械之类的。”
“你也有可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请你们能够做主的人来。”
铁道部交通大学把本部,又可以叫做上海交通大学,这个地方就是老邱的孙女,也就是那位小姑凉上学的地方。
“怎么,对方还是不愿意加入吗?”一个精悍的家伙问道。
这个家伙叫做彭湃,又叫彭汉育,现在化名王子安,在上海这一带活动,是目前上海除了太宗以外的二号负责人,按照原时空历史会在今年八月底在上海龙华英勇就义。
“他还是不愿意加入,我也发现了,这个家伙对于我党的的理念有着很深入的了解,甚至我感觉王哥你都比不上他,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加入组织。”
“晓月,人与人的追求是不同的,我们并不能强行要求别人啊。”王子安说到。
“对了,他还让我给你捎一句话,说是可以给我们提供一批物资。”邱晓月说到。“我看那个家伙就是骗人的,您还是不要出去了好。”
“算了,我还是见一见吧。”王子安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明白,我们在上海的地下战线可是真的是缺少很多东西的。”
“告诉他,后天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许记茶馆,丙号桌,另外,告诉他,我要验货。”
王子安的表情很严肃,这时候gcd还是不缺那点钱的,在上海的许多同志都是商人之家,但是就是缺渠道。
“好的。”邱晓月怕怕的说到,她第一次见王大哥这副模样。
······
“好的,他的要求我同意了。”刘冬对着眼前的小姑凉说到“后天我就会找他,你也放宽心,我可不是那些走狗,另外。”
不过刘冬却发现这个小姑娘更加的紧张了。
······
刘冬在当天晚上就耗费了一些自己买来的铁锭,铜块,木材,具现了这些子弹,枪械,和药品。
最后犹豫了一下在具现了一个双肩背包。
这个一级背包具现出来仅仅是普通的背包而已。
刘冬往里面放了装满子弹的p18c和p92各一支,还有每个枪配套的两个弹夹,顺便还有一个消音器。
再有就是医疗绷带以及止痛药。
拿出针线,将双肩背包的样式改了一下,成了如今的公文包的样式(请忽视此地不合理的地方,除非基础针线活儿高级,不然是不可能改成功的,不过这时候为了剧情顺畅就请无视吧)
······
平静的过了一天,天一早就带着公文包前去那个许记茶馆了。
这时候茶馆人很少。
“三号桌没有一个人,果然来早了么。”
“不,没有来早。”
趁势坐在三号桌子上,摘下自己的绅士帽。
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男人。“王先生?”
“刘先生!”那个男人显然也认出了刘冬。
“没想到王先生来的这么早。”
“刘先生也来的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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