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雷小波的满意欣赏和依恋之情溢于言表。雷小波也开心地盯着她,感觉她真的越来越漂亮可爱,贤淑能干,就更加喜欢她,激动得真想一把抱上去。可是他还没有这个贼胆啊,哪怕胸脯呼呼起伏,也张不开自己的手臂。
郭凤平从成功的兴奋中醒悟过来,连忙转身走开,说:“明天早晨七点半,我们在那个公交站等吧。”这是赶他走的意思。
郭凤平背对着他,心里也不无遗憾地想,再不让他走,我自己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真想抱住他,再奖给他一个吻。可是,他还是一个未婚的孩子,你瞧他激动的样子,要是我今天这样做,他说不定就会失控。他不像上次那么青涩不懂事了,好像越来越懂那种事了,这是怎么回呢?他怎么突然成熟起来了!
雷小波不得不说:“那郭书记,我走了。”说着,就迈着不愿离开的脚步往外走去。
回到房东家,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雷小波见房东在厨房间里忙,就不声不响地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去关了门,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起来。
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与郭凤平感情的进展,他就激动得难以自已。他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头,好像变坏了。真的,昨晚被焦卫娟破了童贞以后,他现在只要闲下来,头脑空出来,眼前就会浮现出那种情景。只要见到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那种事。女人的衣服就会在他的眼睛中消失。刚才,他冲动得差点扑上去抱郭凤平,然后跟她发生与焦卫娟做过的那种事情。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雷小波在心里矛盾着,挣扎着。他不停地批评着自己,劝说着自己。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他打开一看,是焦卫娟发来的:
你在哪里啊?怎么不来收桃现场看看?今天我又收购了四十多吨桃子。跟孙会计结完账,把钱打到你们村里的账上了。怎么样?今晚还是跟我一起回市里吧,我来村里接你。
雷小波赶紧回复:我有事,不能去,谢谢你!
他不能多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现在有些害怕她,怕她缠着他,没完没掉地做那件事,把他的精力全部掏光,那他还怎么开展工作?
关键是他心里有了一个更让他动心的女人,女朋友燕燕是留着结婚时用的,这个女人他却想着随时能用。他现在想她想得都快要患精神病了,所以他对自己说,你一定要战胜这种婚外畸情,制止自己去到处乱爱,否则,你会提前完蛋。但能否说服自己,战胜自己,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这时,房东喊他吃饭了:“雷助理,来吃饭,菜烧好了。”
雷小波从床沿上站起来,振足精神,出门朝堂屋走去。走进堂屋,见吃饭桌上顿着五个菜:蕃茄炒蛋,红烧鲫鱼,油焖茄子,肉丝炒青椒,还有紫菜蛋汤,都是他喜欢吃的。就说:“房东,林珊珊不在,你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给你吃啊?”房东媚笑着说,“你看你,身子太瘦了,看着让人心疼。要多吃点菜,长得健壮一点,工作起来也有劲一些嘛。”
房东的关心体贴,也让他感到温暖。但她的暧昧目光,热情态度,他还不能接受。她毕竟快五十的人了,尽管看上去很有韵味,风流十足,身体甚至比她女儿还要丰满。但皮肤的弹性和鲜亮度,朝气蓬勃的青春活力,等等,都不如林珊珊,也不如郭凤平和焦卫娟。她的年龄比我大一半还多三岁,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这种情事发生呢?
“谢谢房东,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雷小波说着坐下,拿起碗就要吃起来。房东说:“要不要喝点酒?家里有啤酒,冰冻的。我们一起喝一点,凉凉身子。”
说到冰冻啤酒,雷小波很想喝。但听房东又说“我们一起喝一点”这句话,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与焦卫娟喝酒的事情,就害怕得连连摇头:“不喝,不喝了吧?吃了饭,我还要在电脑和电机>房东说:“那就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房东一直没话找话地跟他说话。问些村里的情况。雷小波做到有问必答,但不是很热情。对她,他只能保持彬彬有礼的态度,不能过于亲热,走得太近。要是真的一不小心,被她老牛吃了嫩草去,那就是一个笑话。
房东的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怎么一直在我身上打转?还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敢,弄得我好心痒,好难过。难道她真的也想吃我嫩草?
雷小波匆匆吃完饭,放下碗说:“房东,你慢点吃。”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进自己的小屋,他关了门,想去洗澡,却又不敢,怕被房东看见。他只得忍着身上的污渍和不适,等房东休息了才去洗。
今晚,我又与房东独处一院。房东不是说,林珊珊出去后,她就请小姑子来陪她过夜的吗?她有意不请小姑子来,还是小姑子不肯来呢?雷小波打开电脑,先在网络上忙,然后在手机>在一个微信群里,有人招呼他,要跟他谈修路的事。他好高兴,马上约他,明天下午在杨树乡的镇上见面,然后带他回村看现场。
忙了一会,雷小波内急要去上厕所。这时,有个群里有人发了一个笑话,他点开一看,就入迷地看起来。他拿着手机出门,边走路边出神地看着。
谁知房东在卫生间里蹲坑小便。不知道是为了省电,还是什么原因,她没有拉亮厕所间里的节能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条凳一般的木坑上。农村里的厕所都是没有门的,是敞开式的,男女同时上毛坑都是自觉回避,或者在外面排队的。
雷小波见厕所里没有灯光,就边看手机边往里走。一直走到坐在木坑上的房东面前,右手伸下去,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准备掏出那个东西对准毛坑进行小便。
这时,他才把手机从眼前移开,想看着自己小便。他突然见房东坐在木坑上,正一脸惊愕地看着他。刹那间,他的目光已经看到了房东后面白白的一大片屁股,吓得惊叫一声:“啊?有人!”慌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他猛地转身,像见了鬼一样跳出去,逃进宿舍,将门关上,心怦怦直跳。我的天,怎么这样?好丢脸,太丢脸了。房东看到我走进去,怎么不咳嗽一声提醒我一下的呢?好在我将手机移开得早,否则,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更加糟糕了。
雷小波觉得很丢脸,心里既埋怨房东,又责怪自己走路看手机。网络上曾经报道,有个女孩子一边走路一边看手机,竟然被一辆冲过来的卡车压死。她走路看手机丢了命,我走路看手机丢了脸,以后一定注意这些细节。
雷小波听见房东在厕所那边一个人开心地咯咯咯傻笑,又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雷小波轻轻走到窗帘后面,仄耳去偷听。
“这个小伙子,实在是太好笑了。”房东一个人轻声对自己说,“连上厕所都在看手机,看手机看得入了迷,有人在蹲坑都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唉,真的让人看不懂。我那个死丫头,也是这样,一回来就捧着一只手机,什么事情也不干,像以前捧着鸦片一样。”
雷小波做着鬼脸,听房东的脚步声走到堂里去了,才轻轻打开门,猫腰走出来,像去偷东西一样,趸进厕所,急匆匆地小便。放掉内急后,他走出来朝堂看了一眼,见房东苗条丰腴的身影在电灯光里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最后闪进东房的卧室里去了。
雷小波这才走回宿舍,放心地拿了内衣内裤,去卫生间里面的沐浴间洗澡。洗完澡,他走回宿舍,先去关上院子的门,再关自己宿舍的门。他拉严窗帘,打开电风扇,坐到床上,在微信上招呼霍思燕,想跟她聊一会儿才睡觉。但霍思燕没有及时回复,他就拉熄电灯,滑下身子睡了。
很快,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他又被场院上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惊醒。他警觉地侧起身听着,感觉有些害怕。这是鬼的脚步声,还是房东的脚步声啊?他真想起床撩开窗帘角去看一看。
可是他不敢。这时,整个院子里万籁俱寂,连老鼠也休息了,没了走动的索索声。就是那个时近时远的脚步声,在沙沙地响着,很轻柔,很神秘。
雷小波有了一种不安全感,难道谢洪飞派杀手潜入了这个院子?不会吧?围墙很高,没有梯子是爬不进来的。
沙沙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雷小波再也忍不住,轻轻下床,在黑暗中摸到窗前,悄悄撩开窗帘一角,往窗外走去。外面院子里灰蒙蒙的,没有灯光。只见一个素白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堂屋的门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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