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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修行,八世轮回只为修行,可是6离至今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红尘九转堪称逆天,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红尘之气,磅礴而充满力量,如果能炼而用之,用不了多少年就能恢复巅峰实力。
只是如今只能看不能用,坐拥金山却只能空手而归,那种感觉还不如没有。
“6先生,我什么时候能把您的身份告诉父亲?”
一想到必须瞒着父亲,赵子寒就有些心虚。
毕竟这种事关家族长辈的秘密,尤其那长辈的儿子,孙子还活着,确实压力山大。
赵禹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去世,那时赵子寒刚出生不久,未满周岁,因此对赵禹毫无印象,但是赵建成父子不一样,俩人几乎就是在赵禹的棍棒中长大,对他既是畏惧又是尊敬。
听见这话,6离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反问道:“小寒,你觉得告诉建成我的身份,他们会怎么做?”
“怎么做?”赵子寒听得一愣,说道:“当然是过来拜见您,让您回家居住。”
“可是这一世,我既有长辈,又有同辈,如果去了赵家,你让建成他们如何自处?况且转世并非真正的赵禹,之前曾经身死,哭也哭过了,如今突然换成年轻人。说实话,我都可怜他们。”
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因为赵建成等人尚在,6离才不想干涉他们。
如果和薛家那样,虽然关系远点儿,看似不如赵家关系亲近,其实压力却会小很多。这种压力不仅对赵家如此,对6离同样如此。
一想到身后跟着几位白苍苍的老头老太太,一口一个“父亲”或者“祖父”的叫着,他就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赵子寒听完沉默片刻,古怪的道:“我知道了,我会保守秘密。”说完,他放佛想到了什么,顿时热切的问:“6先生,我能修炼红尘九转吗?”
6离似笑非笑的道:“你想修炼?”
赵子寒被6离看的大为尴尬,不过想到这位怎么说也是曾祖父转世,和自己关系匪浅,实在没什么不好意思。
“我想试试。”
6离笑道:“别忘了你的誓言。而且现在我也没办法让你修炼,因为就连我都卡在瓶颈上,导致无法修炼。”
赵子寒闻言满脸失望,显然,红尘九转对他的**不是一般的大,甚至过了他对仕途的渴望。
6离看见赵子寒满脸失望,想了想道:“不过你可以先跟随萧强等人学习古武,修身养性,强身健体,等时机成熟,我考虑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赵子寒惊喜的问。
6离点点头,又道:“我觉得你还是先努力上进,完成自己的誓言再说。修行之人最忌讳心境有缺。像誓言这种事,如果不去完成,极有可能导致心魔丛生,最终功亏一篑。”
听见6离这么说,赵子寒郑重的点点头,暂时熄了跟随6离修炼的心思。
“6先生,您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知道了6离的身份,而且知道他神秘莫测,赵子寒已经把他当成赵禹的化身,敬佩之余又多了些孺慕之情。
对将来的选择,他突然很想听听6离的意见。
听见这个问题,6离思索片刻,站起身找了找,从口袋里翻出三枚硬币。他将硬币递给赵子寒,嘴角挂了一抹浅笑:“心里想着你要问的问题,扔出硬币。”
“额?”
赵子寒愣了愣,神色怪异,这不是算卦嘛!
算卦这种事,放在以前,他可能只是半信半疑,而且怀疑大于相信。不过如今见识了式神,又窥见6离的部分手段,他倒是不再排斥,更何况还是6离的要求。
接过三枚硬币捧在掌心,赵子寒双目微闭,晃了晃手腕,继而松手撒在地毯上。
6离低头看去,伸出右手掐算一番,轻声念道:“诸事有成利南方,遇事遇险贵人帮,谦虚做事稳步进,是非口舌不成灾。积小成大,升进而上,出暗向明,亨通之象。”
说完,他看向赵子寒,正色道:“你最好离开燕京,前往南方展,遇事谦虚谨慎,谋定后动,不为人言所动,必有所成。”
赵子寒重复了一遍6离的话,放佛要把他的叮嘱铭记在心。
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多谢6先生,我明天就向父亲说明,要求调到南方工作
6离毫不客气的受了这一礼,又陪他聊了几句,转眼到了深夜,赵子寒心满意足,提出告辞。
6离将他送出院子,看着赵子寒乘车离开,他正要返回,心里突然涌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一件极为关键的事要生,那件事对他很重要,可是一时之间,他又琢磨不透。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出事了?”
尽管还没有突破先天,6离的灵魂却无比强大,因此若是极度重视或者关系密切的人出现意外,偶尔会有所感应。
可是萧君兰住在身后的四合院里,赵家是大家族,一般人肯定不敢去捣乱。至于其他人,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貌似已经没了。
当然,6展如果还在,他八成也会有所感应。
既然想不明白,他静了静心思,转身走向后院。
刚走到院子中央,他突然顿住,猛然抬头看向夜空,眼瞳中闪过一道精光:“机缘,莫非是突破先天的机缘出现了?”
机缘,说不清道不明,出现的时候甚至无法觉察,就算侥幸现,能不能抓住都是个问题。而且6离并不能确定那一定就是机缘,只是觉得无比奇妙,促使他必须做出某种选择,一旦错过了,可能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
原本以6离掌握的占卜之术,推算吉凶并不困难。
不过就像医者不自医一样,占卜这种事同样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强行为之,非但不准,还有可能造成更大的祸患,使得好事变成坏事。
不过他明显低估了机缘的神秘性,或者说那感觉并非机缘,他独自在院子里站到半夜,就连整座燕京都要睡着了,却依然没有丝毫现。
眼看东方已然白,他狠狠挥了挥胳膊,朝前院方向叫道:“萧强,萧原,周兵,都给我起床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