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从皇宫里面回府之后,已经快中午了,顾谨直接去了风云殿,虽然已经派人回府传过话了,但是,有些事情得交代清楚。
虞希宁接到顾谨的传话的时候,也是很意外,不过,虞希宁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江南可是一个富庶之地,虞希宁很有信心,若是把自己的产业在江南发展起来,自己以后,一定会富可敌国的。
顾谨进风云殿的时候还有一点尴尬,不过,虞希宁表现得像一个没事人一样,顾谨也就逐渐放开了,毕竟,人家姑娘都没有在乎,他一个大男人忸怩什么。
“父皇派我去江南,此番,连治剿匪带查处贪污,没个三年五载怕是回不来,虽然父皇给了恩典,但是,若是你不想去,就称病吧。”顾谨如是说。
“去,我可想去了,而且,我有我的安排,本来,没有这次机会,我也打算抽空去趟江南的,既然天赐良机,我有什么好推脱的。”虞希宁高兴的说。
顾谨很意外,在顾谨的认知里,东原的女儿都应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过,转念一想,虞希宁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否则,自己怎么会选择和她合作呢。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就赶快收拾行李,咱们明天就得走了,江南那边的事情耽误不得。”
“这么仓促,那就一切从简吧,我去整理箱笼,再对京城里面安排一下。”虞希宁说。
“对了,我这次可以换一个身份跟在你身边吗?”虞希宁开口问到。
“王妃的身份不好吗?”顾谨有些失落。
“不是不好,只是太拘束了,咱们这一路上,我就化作宁须臾,让绿萝扮作我的样子,和阿绿她们坐在马车里,这一路上肯定不太平,我若是一直坐在马车里,那会耽误很多事情的。”虞希宁解释道。
“既然你都考虑到了,那便依你所言,我先去安排墨骑随行了,今晚早点睡,明天有的忙了。”顾谨说完,抬脚就走了。
虞希宁回到屋子,当即提笔给白逸尘写了一封信,叫他赶紧从西南回来,毕竟,江南以后的发展前景肯定比西南好。
虞希宁又对自己手底下的人做了安排,绿芳跟在梵音身边学艺,行文暂时接管虞希宁在京城的铺子,绿芜化作药童跟在虞希宁的身边,在路上随机应变,绿萝易容成虞希宁的样子,由阿绿和绿芒跟着,还有行武和行月保护,跟在顾谨的队伍中间,端足了王妃的架子,让虞希宁睿王妃的形象孤高一点。
虞希宁又把京城里面的事情做了详细的安排,全权交给梵音和行文处理,还有就是给虞广和衡阳郡主写了告别信,此去匆匆,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能回来,虞希宁只有这两个牵挂的人了。
顾谨则是去了玲珑塔,召集的所有的墨骑,挑选了七十人,作为明卫,又挑选了一百人作为暗卫,分为五组,在暗处保护,顾谨也深知这一路上的危险,还有此行的重要性,所以,做了万全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顾谨和虞希宁在百官的相送之下,带着两千御林军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紧随其后的,还有五皇子顾谏率领的赈灾队伍,不过,顾谨这一行人,除了“虞希宁”以外,皆是轻骑简行,所以,顾谨等人从一开始就落了顾谏一大截。
这次江南之行,让人意外的有两件事,一是,七皇子居然请动了鼎鼎大名的须臾神医同行,目的是为了防治水灾之后可能会爆发的瘟疫,二是,一直默默无闻的五皇子居然成为了赈灾特使,这下,朝中的风向又该变化了。
虞希宁在过了十里亭之后,就和绿萝换了身份,以宁须臾的身份骑马跟在顾谨身边,由于情况紧急,顾谨一行策马飞驰,,便把“虞希宁”给安顿在沿路的客栈,等着和顾谏的赈灾队伍一起走。
经过一天的飞驰,顾谨两千多人的队伍早就人困马乏,两千多人住客栈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索性,顾谨直接带着人在路边扎了营,大家都是男人,将就一晚没什么关系的。
不过,想到虞希宁时,顾谨就犯了难,自己还好说,虞希宁一个女儿家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不过,让顾谨大跌眼镜的是,虞希宁丝毫没有在意,而是像其他人一样,随便把包袱枕在脑后,身上批了一件衣服就睡着了。
顾谨看着睡得自在的虞希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真是不知道我喜欢你哪里。”说完,顾谨一脸宠溺地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虞希宁盖在了身上。
第二天中午,顾谨让众人在林间修正,一时间众人饮马喝水,整个队伍很是分散,顾谨牵着马跟在虞希宁的身后,虞希宁一边让马儿吃着草,一边和它说话,“宝贝儿啊,多吃点,一会儿跑得快一点,咱们可不能输给顾谨那匹踏雪,要不,你多丢脸啊。”
顾谨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噗嗤,就你的小破马还想赢了我的踏雪,我没有听错吧?”
虞希宁很无语的回了头,这顾谨怎么哪里都有他,“干嘛偷听我和我家大宝贝儿说话,你这样很没有礼貌的。”
“本王在这里喂马,没想到你会和一匹马说话,一时间不小心就听到了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再说了,你这匹小马,是怎么有勇气要赢过我的踏雪呢?”顾谨觉得十分好笑。
“我的马虽然那是因为它还没有长大,我现在每天给它灌输战胜踏雪的思想,总有一天,我的大宝贝儿会跑过你的踏雪的。”虞希宁一副我很有信心的样子说到。
。“哈哈哈,我等着你说的那一天。”顾谨突然发现,和虞希宁斗嘴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不过,就在两个人高兴的时候,顾谨一下子把虞希宁扑倒在地,“别动,有埋伏。”
果然,下一秒,一只黑的断剑擦着顾谨的发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