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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虞希宁主仆俩送走虞广以后,虞希宁快步回到堂屋,接连给自己倒了两杯茶水,喝完后长舒一口气,“渴死我了,今天可是哭出了好多泪水!”
一旁的阿绿倒是一脸兴奋,“早前在怡红院的时候,奴婢就觉得小姐的演技特别棒,没想到今天,小姐居然演的更逼真,那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看得奴婢都信以为真了,小姐真厉害!”
坐着的虞希宁被阿绿夸的有些飘飘然,扭身把一条腿搭在另一个凳子上,拦腰把阿绿抱在怀里,像一个浪荡公子一样,挑起了阿绿的下巴,“小美人儿这话说得中听,来,让小爷看看,是多甜的小嘴,才能说出这蜜一样的话来。”
阿绿没想到虞希宁会这样,霎时羞红了脸,像极了怀春的小姑娘,可是,下一秒,阿绿回过神来,这是自家小姐啊!可是这感觉怎么和一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小姐可不会这样和她调笑。
阿绿急忙站起来,“小姐,咱们两个女孩子,您这是干嘛呢?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会有人编排小姐的。”
虞希宁闻言正色到,“谁敢编排本小姐,再说了,这院子里现在就咱俩也没别人啊,阿绿你胆子真小。”
阿绿听到虞希宁的这番话,真是觉得自家小姐不一样了,一前,小姐可不会这样说话,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会和自己开玩笑,想到这里,阿绿开了口,“小姐,阿绿总觉得这些天小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哦?那阿绿说说,我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虞希宁见阿绿这样说,决定得赶快让阿绿熟悉现在的自己。
“阿绿也说不上来,看着小姐还是小姐,只是变得活泼了,还会和太傅大人告状了,还有,还会演戏!”阿绿兴奋的说着她观察到的不同。
“那阿绿是喜欢现在的小姐还是以前的小姐?”虞希宁又问到。
“当然是现在的小姐,以前的小姐过于温和,府里的人都不拿您当回事,可这几天,小姐总算有了当年夫人的几分样子,变得像一个主子了。”
看着兴奋的说了一连串话的阿绿,虞希宁笑到,“那我以后就做阿绿喜欢的小姐,以前是我想不明白,总觉得在这个府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就是这样还有人不让咱们好好过日子,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用忍让了,以后在这个家里,谁再看轻了咱们,咱们一律打回去。”
“对,小姐早该这样了!”阿绿附和到。
“行了,阿绿,你先去收拾一下,明天咱们还得去祭拜爹娘呢,要不这好戏怎么开场啊!”阿绿领命,下去了。
虞希宁便自己去了熙和堂,她杀了周妈妈,少不得开罪了大夫人,为了避免她以后给自己穿小鞋,还是得去卖个惨。
按照原主的记忆,一路上走走停停,虞希宁走到了熙和堂,到底赵氏是当家主母,这熙和堂一点也不逊色与虞太傅的正和堂,虞希宁心里一阵唏嘘,果然,无论在哪里,权势都是个好东西,正当她腹诽着,站在外面的大丫鬟看到了她,一个向她行礼,一个急忙进去禀报。
此时过了午休时间没多久,大夫人也没什么事情,正在教虞初雪怎样搭理府中的庶物,今年开春,虞初雪就及笈了,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一般姑娘家都会学习怎样执掌中馈,毕竟以后是要嫁到勋贵家的,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镇的住一个府里的大大小小。
听到丫鬟通报,大夫人皱了皱眉,“这虞希宁一年也不来这熙和堂一会,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旁的虞初雪接话到,“许是妹妹有什么要紧事呢,母亲还是见见吧。”
大夫人正了正身子,又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让人进来吧。”
那个丫鬟急忙出去,引了虞希宁进屋,给虞希宁上完茶水之后,悄声出去了。
虞希宁进了屋,弯腰给大夫人见礼,“给大伯母请安,”又转身向虞初雪见礼,“大姐姐好。”虞初雪行了同辈礼,大夫人抬手,“希宁坐下吧。”
虞希宁坐罢,本来站着的虞初雪也顺势坐在了大夫人身边,大夫人拿着茶杯,用杯盖抚了抚茶叶,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虞希宁,“希宁来大伯母这有什么事?”
虞希宁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开始了自己神一般的演技,“希宁今日是来向大伯母请罪的。”
大夫人没张口,倒是一旁的虞初雪发问了,“究竟是何事,让妹妹前来告罪?”
虞希宁又擦了擦“泪水”,才哽咽到,“希宁真的是没脸向大伯母开口想,希宁今日来就是来求大伯母惩罚的。”
大夫人见虞希宁哭的凄惨,总归是在自己院子,现在到像是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在为难晚辈,为了避免落人口实,她少不了得安抚几句。
“希宁先别哭,你放心,若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错事,大伯母是不会责怪希宁的。”
虞希宁腹诽到,还真是伤天害理的大事,可面色依旧很悲伤,很可怜,“就是前几日,大伯母不是让希宁掌管二房嘛,亏得大伯母怜惜,还给希宁的院子派来了丫鬟婆子。”
“可怎知,那些奴才,不知怎的,竟是视我这个主子为无物,平日里我看不见,好吃懒做就罢了,可今日,当着我的面,竟然一个个装起了大爷,我这个主子竟然使唤不动她们了!”
“还有那周妈妈,仗着自己是大伯母派去的人,不但从没有听过我的吩咐,今日,竟敢当着一众丫鬟婆子的面,离间我与大伯母的感情。”
“且不说我与大伯母母女情深,就单是她一个奴才,也没有离间主子关系的由头。”
大夫人这算是听出来了,虞希宁是来自己这里告状来了,那周妈妈素来喜欢看人下碟,估计是把虞希宁得罪狠了,才来自己这里哭诉,于是示意虞初雪递上一个帕子,安抚到,“即是奴才不懂规矩,你自己教训了便是,只是别叫自己受了委屈。”
大夫人的这番话可真真的给虞希宁开了个好头,“大伯母说的是呢,希宁教训了她们,只是那个周妈妈不仅不服管教,还口出恶言,乱了尊卑,希宁气不过,摸了她的脖子。”
“只是希宁想着,这周妈妈是大伯母这边派来的人,怕是大伯母对希宁心生芥蒂,坏了咱们母女的情分,所以希宁前来请罪,还望大伯母不要心中不快。”
大夫人闻言心下一惊,这虞希宁素日里看着温和,今日却如此大胆,竟然杀了人,倒是有几分当年二夫人苏千雅的作风,只是这周妈妈到底是自己的人,就这样折在虞希宁的手里,还是心有不甘。
但是大夫人不愧是浸淫后宅多年,早已练就了当面一套,心里一套,只是口中说到,“即是奴才不中用,要打要杀自是随你这个主子的便,我已经把周妈妈赏给了你,她便是你的人了,你也不必忧心,我自是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