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宫,关注张扬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法则之道,纵使心中有所准备,也还是心中一震;
张扬以法则之道使用的“天地剥离”之法,这完全不同于道修,亦或是本源之道使用,根本就无需捕捉空间节点,构建阵法而构建空间,这是一种单存的共鸣,利用自身法则,引起一定范围之内时间和空间的共鸣,掌控一方空间,这和混元修士、圣人施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没有了轻描淡写,然分明是做到了,由不得鸿钧女娲后土不震惊;
张扬不过是一个亚圣修士,其时空法则的修为方至亚圣一重天巅峰,虽使用这法则之后,能掌控的时空范围远小于鸿钧、女娲和后土,甚至百万分之一都不到,然一个刚入亚圣的修士能做到混元修士和圣人所做到,这就是强悍,这就是不可思议;
紫霄宫内,女娲和后土盘坐在蒲团之上,张扬切割开时空之际,二人身上气势猛然升起,那些刚步入紫霄宫的修士身上担子一重,威压临身,脚步一滞,原本往前冲的身形也被制止,个个安分起来;
“圣人?”这是在场争夺座位修士心中的疑问,那突如其来的气势威压,和当曰鸿钧成圣之时也不承多让,修士们看向二人的眼神彻底发生了变化,眼中敬畏代替了平淡,苦涩之中带着无限的羡慕之情;
“难道是不喜吾等争夺二人之间的两个座位?故而才突然升起身上气势,警告一下吾等?”这是在场修士心中第二个想法,他们不知为何女娲和后土二人突然这么来一下,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下,除了警告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鲲鹏老祖和红云老祖二人最为接近座位,原本心中的狂喜之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如一汪凉水泼下,浇了个透心凉;其他人也息了争夺那第五第六蒲团的心思,纷纷各找座位安坐,大殿之内,一时间一片安静,一种诡异的安静;
机缘有时候就是如此,“那是圣人之位”,在场修士,除了三清和女娲后土之外,无人知晓,原本都在暗暗观察何人由此机缘得其一座,如今,却是被这好死不死的意外打搅了,第五第六个蒲团依然无人坐下,鲲鹏和红云二人在第二排第五第六个蒲团安坐,这一下,那些落后之人,直接就将这两个座位忽视了;
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到底是天道算计还是机缘巧合,女娲和后土二人心中也没有答案,一旁,三清眼中金光一闪,却是想了许多,同时,也有着一丝窃喜,门下,果然有过人之处,连这未来圣人之位已属何人都能测算得出,“这就是时空法则的威力吗?”三清不约而同的冒出这番想法,他们神识无法穿过混沌,看清洪荒星空之中张扬所为,心中原本留存的担忧也悉数化去,静心等待起来;
紫霄宫内殿,鸿钧心中想法又大不同,震惊之色有之,然此时的他更为左右为难,心中的思绪告诉他,放纵张扬如此,十分不该,但又想不出哪里不该,这就是他未能合天道所致,如今的他,只是一个圣人,天地乾位的圣人,除此之外,洪荒之中的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相对于如今的本质工作,那都是未来所承担的责任,如今哪里能够知晓;
“是继续放任还是阻止?”鸿钧心中闪过这两道选择;
放任,是一个选择,内心深处自己想要看到的选择,三清乃是曰后自己亲传,这一点鸿钧早就知晓,而张扬又是三清门下大,再怎么说,也是和自己沾亲带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亲属关系;
从某种角度来说,张扬就是三千大道传承洪荒的一个,昆仑山首徒的身份决定了这个的权威姓,鸿钧能一直放任张扬为之,除去算计不清张扬之外,这却是另外一个决定姓因素;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决定姓因素,鸿钧可不管张扬是否是盘古安排,也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才行;
阻止,似乎是自己该做的,为什么该做,虽然无法知晓,然这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念想,作为一个圣人,鸿钧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这是天道给自己的警示,只是这个警示并不强烈,一闪而过,这让他又有些摸不准,分明是天道让自己选择,两可的选择;
如何对自己有利?这成了鸿钧如今思考的方向,张扬一方已经明摆在眼前,另一方又该是何人?鸿钧却算计不出,这让他感觉到有些悲哀,一个圣人居然在测算方面不及一个亚圣,这颠覆了他的认知,从张扬出去,再到现在,鸿钧默默在心中掐算良久,都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彷佛是天道随意之间抽选的人物,又好像抽选的人物已经确定,还事关自身,这是什么卦象?”鸿钧内心十分纠结,时间越发临近了,看向紫霄宫大殿,女娲后土突然起来的气势威压,让那些原本争夺圣位的修士偃旗息鼓,连女娲大哥伏羲也只是在女娲身后盘坐,鸿钧心中更是一禀;
四十九个座位,如今还剩下三个无人盘坐,最末尾一个和最前排那两个突兀的显世出来,似乎被所有修士忽略了;
“难道这真是天道注定?”鸿钧心中有些茫然,分明又带着一丝巧合,天道真就算计如斯吗?冥冥之中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一切意外因素又会被其他意外因素填补?
“来了四十六位修士,四十六?除去两个圣位,那最后一个座位难道也有特别之处?”鸿钧心中一惊,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丝关键之处;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故而紫霄宫内只留下四十九个座位,预示洪荒天地圣人最大数字乃是四十九,然这其中七位乃是天定圣人,其他座位,不过是一种提示,并不代表真就能成就圣人,天地之中,成就一个圣人所需灵气无量,莫说四十九,就是九个也难,这是否又是天道只定下七个圣人之位的原因?”
鸿钧大脑转动的飞快,带着一种势要看清的心态盘算起来;
“天之极在于九,故而九为极数,圣人成就说是四十九,不如是是九人官场风流秘史”
“七个圣人之位,尚差二人,吾也是圣人,如此一来洪荒之中将来就有了八个圣人,九为极数,然到了极致,必有大考验降临,天道才只定下八个圣人,非是不能确定其他,而是不愿官场风流秘史”
鸿钧眼中精光爆射,一股难以掩饰的喜意出现在脸庞之上;
“这么说来,八个圣人之后,洪荒天地将难有圣人成就,大殿之中,那四十九个蒲团若说是圣人之数,不如说是天衍之数;”
“只是为何最后一个座位仍然缺失?”
鸿钧神识扫过九道金桥,将仍然在金桥之上考验的那修修士一一看过,心中又是一禀,这些仍在接受考验的修士,分明气运不够,无法入得紫霄宫,只是这样一来,这最后一个座位亦属之人也定然要被张扬阻挡在外;
“难道天道警示是为了确保这最后一个蒲团修士到达?”鸿钧茫然,“这最后一个座位难道有着不同不成?”
鸿钧心中想着,眼睛也看向那孤零零悬浮在最后的一个紫玉蒲团,似乎势要看出其的与众不同之处,只是,神识扫过数次,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官场风流秘史"tart="_bnk"iei8/s/207htl紫霄宫三讲只有四十九个蒲团官场风流秘史”鸿钧嘴上嘟哝一句,不一会,眼中一震;
“紫霄宫分明有五十个蒲团,道台之上,吾之座位也是其一官场风流秘史”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难道那最后一个蒲团是遁去其一,无有亦属?任何人有机缘皆可落座?”
鸿钧在发现五十个蒲团之时,手中一掐算,眼中茫然之色更甚;
“吾之座位也是天衍四十九之一?”
这一下,鸿钧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甘,感情自己算来算去,还是在天道笼着之内,感情自己打生打死的一切都是天道的算计之内,感情自己也只是平凡的一类人;
这如何让鸿钧心中愿意,自己作为天地之间第一个圣人,严格来说,自己还是后继所有圣人之师,身份高贵,堪称冠绝洪荒,然依旧没你能逃脱普通人身份;
这种感觉一出现,鸿钧就好像自己被天道耍了一道一般,心中原本所有的一切优越感都是假的,自己所有的拼搏原来都是他人安排的,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官场风流秘史
茫然的双眼抬起,望着依旧如是的洪荒天地,一切的一切似乎永远在天道的阴影下生存、发展,永远无法脱逃,自己又该如何?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官场风流秘史”看着忙忙碌碌的洪荒生灵,鸿钧感觉他们就是一群群蝼蚁一般,在做着在自己看来毫无意义的事;
“天道之下,圣人皆为蝼蚁官场风流秘史”转眼,鸿钧又发现自己的处境和他们似乎也没什么区别,自己以为意义非凡的大事,在天道眼中,不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