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萧洛从宿醉中醒来,头痛得象快要裂开一样。(..)
“居然喝了这么多,疏忽了。”
萧洛嘶着凉气揉着自己的额角,仍旧有些迷糊的想着。
可是他刚起身,却感到身旁一阵温润绵软的触感传来,那无可比拟的感觉让他心头一荡。
转过头定睛一看,他身边居然还睡着一个人!
酒意骤然全消,身体悄然绷紧,待眯起眼睛看清楚些,竟是大晋三公主司马罄瑶。
此刻司马罄瑶如躺在主人怀中的小猫般蜷缩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上竟是穿着原本属于他的长衫。
由于衣衫大了两号,此刻从他的视角望去,简直一览无余,完美的身体曲线从哪个角度看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尽管他已经看过她身体的每个地方,甚至是亲眼见证她从一个清纯萝莉成长到如今这般御姐身材的全过程,可是在这一刻,萧洛依旧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突然漏跳了几拍。
不过,萧洛旋即想起,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这若是发生在以前,非得恼羞成怒的扛着七把剑追着他满街狂砍不可。
一旦开始回忆,萧洛便痛苦的闷哼一声,酒精的副作用仍旧没有消散,昨晚发生的事情如同支离破碎般的一幅幅画面映入脑海之中。
在回忆起这些画面之后,萧洛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原来昨晚那香艳的梦境居然是真的?
萧洛看着在熟睡中显得恬静的少女,看着她因为初次破身因为痛楚依旧微微绞着的双眉,心中复杂一片,不知作何感想。
但更多的,是怜惜与愧疚吧。
毕竟一个少女把她最珍视的东西给了自己,甚至不是洞房花烛夜,而他自己,却什么都给不了,甚至一个简单的承诺,他都无法给予。
萧洛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的重新躺在床上,开始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然而随着他的重新躺下,对周遭动静同样敏感的司马罄瑶就已然悠悠醒来。
她张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萧洛也同样近在咫尺的望着她。
她的眼睛依然清澈,神情淡若柔水,她能从萧洛眼中看到无数情绪再变幻,她能看出对方心中的内疚。
然而她却是凑过去,在他嘴角轻轻一啄,然后在萧洛错愕的目光中,露出一个温柔如许的笑容,似是在无声倾诉着她心中的情意。
萧洛自然看懂了,也感受到了,然而越是这样,心中却越不是滋味,依旧问道:“为什么?”
“你是说昨晚吗?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罢了。”
司马罄瑶将螓首靠在萧洛的胸膛,抿了抿唇道。
萧洛脸色又是一暗,看着身畔少女散落在肩上的如瀑黑发,美丽的尖俏脸颊,看着她微闪的疏长睫毛,和睫毛下那明眸顾盼充满迷恋的目光,他忽然生出一股逃走的冲动。
然而那终究只是冲动,他是个男人,不能因为冲动就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他知道,对方所求不多,要的不过是他肩头的一份责任,口头的一份承诺而已。
然而他自己一向是个行动派,没办法百分之百做到的事,便说不出那个承诺。
昨夜他坐在门庭前静观良久,脑海中想着少女身影良久,然后独自饮酒挣扎痛苦良久,最终还是无法做出决断。
然而当二人经历昨夜有了夫妻之实后,此时看到怀中的少女时,觉得心里就极为难受。
他害怕,害怕自己若是此去便再也不复返,亦或是就此身死,与她之间经历过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成空。
若是那时候少女枯等百年,却依旧得到她想要的结果,那种茫然空虚的无力感,他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她将受到怎样的精神煎熬。
这种可能会深深伤害到对方的强烈挫败负疚感,这所有的一切,最终就化作了心虚二字。
因为心虚,所以心慌,因为心慌,所以不敢做出承诺。
因为心虚,萧洛将身旁的少女紧紧的搂进怀里,似是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司马罄瑶能够感受到这被需要的力度,嘴角擒笑,望向萧洛,意味莫名。
萧洛被这意味莫名的目光看的更加心虚而心慌,用力地咳了两声,清了清有些沙哑艰塞的嗓子。
片刻沉默后,萧洛盯着少女的双眸,声音微哑却极其郑重的承诺道:“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会尽力活着回来,无论今后遇到何种艰难绝境,只要想到你,哪怕苟延残喘,我也会尽力活下去,若此去真的势不可违,我会想办法,把你们都搬出洪元星,即使亡命天涯,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司马罄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双眼,疏长的眼睫毛微微眨动,听着他的声音,忽然昂起螓首,在他耳畔吐纳如兰的轻声说道:“你的承诺,我收到了,现在,爱我。”
萧洛微微一怔。
司马罄瑶美丽的容颜上少见地流露出少女的娇憨和蛮横,说道:“我要你把一辈子该爱我的全部给我!”
萧洛微涩应道:“那……那怎么也不可能啊,而且,你昨夜才……”
司马罄瑶却是将他打断,以一种让人崩溃不可置否的魅惑声音,静静的看着他问道:“那你就爱到让我满意为止啊。我们可都是体修呢,难道你的爆发力和持久力,都还比不上我吗?”
她狂放之极的话语,和略带挑衅的表情又构成了让人难以抵抗的刺激。
这一下即使心中莫名哀伤感动,却也有些恼羞成怒,便翻身把司马罄瑶按在下面,再次占据她的身体,一边恶狠狠地说:“那好!你待会儿可不要求饶!”
司马罄瑶闭上了眼睛,承受着骤至的狂风暴雨。
虽然极力忍耐,可是眉宇间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双手更是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接下来,司马罄瑶有如那巫山**中的浮萍,在一波又一波的凶狠冲撞中抛飞摔落。
她再也维持不住清冷矜持,双眉几乎绞在一起,双眼紧闭,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似哭似笑的叫声,越来越是沙哑,身体更是无规律地抽搐颤抖着。
但即使如此,她也依旧极力逢迎,逢迎那有些过量的雨露。
PS:这样能撒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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