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作业很多,不能更新正文,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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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的垌口菜市场里,有一座两层建筑坐落其中。
一楼充溢着的是一阵又比一阵高的叫卖声,按理说二楼也应该是卖菜的。
可走进一看,发现这里竟然是乒乓的天地。
乒乒乓乓,伴着清脆悦耳的击球声,站在教导的岗位上工作着的,是一位位或年轻,或已然白发的乒乓人,其中就包括那位引导笔者走进乒乓大门的老人。
老人不服老
教练姓徐,在二楼的训练基地里,他的地盘囊括了最里面的几张球台。
站在挡球板边上,便能将他无比老态的容貌全部收入眼底。
头顶基本已是光秃秃的一片,若不是因为光线的照射,可能那几根侥幸存活下来的白毛都未必能看见。
老年斑刻在了偏瘦长的脸庞上,眼眶有些凹陷,一看就能知道他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但他训练学员时发球的狠劲力道,以及时不时就喊一声:快,快!不由得使人怀疑他是不是只是样貌过于显老。
徐教练太猛啦,学员一轮拉球练习下来已是有些气喘吁吁,可他却不见半点累的样子。
他放下球拍,向笔者和笔者的母亲走来。
一番交谈之后,便收下了笔者这个萌新。
之后,得以留在训练场的笔者,知道了徐教练的年纪。
已经快七十的人啦,可那是七十的人该有的活力么?
笔者只能是佩服他的不服老。
教学环境简陋,一众教练合力支撑。
训练场的地板可不是美梦中的高级木地板,它是水泥地上面涂了一层红色油漆,十分的简陋。
通过头顶悬挂着的那条写着“玉城2006年乒乓球锦标赛”的横幅可以大致猜得出,这个训练场的青春期已是在远古时期。
这里没有老板,只有扎根在这里的教练。
学员每月收两百块钱,价钱还算公道。
笔者细细数了数,徐教练麾下的学员是整个训练基地里最多的。
那时笔者就在想:我是不是赚到啦?
后来经过的更多的接触,笔者这才意识到,不仅是赚啦,还赚大啦!
七十高龄,久站不坐
来训练场有一段时间啦,愈发觉得这里头徐教练最是苦累。
学员最多,负责发球让学员训练的徐教练往往都是一直站在一个地方,只有趁着捡球轮换下一批人的间隙,才小小地到周围走动走动,放松一下。
他其实不是不知道累的神仙,看久了他遇事波澜不惊的神情,便懂得了他把累藏在心底。
徐教练还教会了我们看谁最勤奋的方法。
谁的鞋底所带的红颜色最深,谁就是最勤快的那一个!
他竟是玉城乒乓的头头
市乒乓球赛来临,徐教练帮包括笔者在内的众位学员都报了名。
比赛那一天,很多人瞧见了徐教练所坐的位置,全部都惊掉了下巴。
他坐在市乒乓球赛总裁判长的位置上,面挂微笑。
同在训练场的其他教练,无一不是分散坐在下边各球桌边上的裁判席上。
包括那个名头最是响亮,刚刚拿了全国赛第八,被许多学员家长吹嘘的年轻教练。
这些教练,原来都只是徐教练的小弟。
装在一个铁箱里的球拍传承。
徐教练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箱子。
里头有几篮训练用球,还有各式各样的球拍。
球拍明显经人用过,有岁月的痕迹刻在上边。
说起这个的时候,徐教练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凝重。
球拍的原主人,已经不来训练啦。
这些球拍,是他们留在这里的。
要是某个学员忘记带球拍来这里,便可借用其中的某把球拍。
已经与乒乓训练渐行渐远的他们,以这种方式,让他们的球拍意志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握柄上写着那些老学员的名字,徐教练已经守着这个铁箱,度过了大半的教学生涯。
笔者目睹过徐教练清扫这个铁箱的过程。
轻手轻脚的,脸上笑容和蔼。
相处许久,才知全名
徐教练,徐教练。
叫顺了口,便忘记了教练的全名到底是什么。
直到那天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教练的桌上的婚礼请帖,这才知道了这位在玉城乒乓界有着极高地位的老人,名叫徐承东。
就是这位叫徐承东的老人,与一众教练联合,支撑起了这块破旧的训练场地,为玉林体校输送了大批的人才种子。
他也曾骄傲地说起过,那几次带队去到了全国赛的赛场之上,获得的骄人战绩。
徐教练就是这样,人生履历也许比不得门外牌子上挂着的那个玉城的世界冠军梁戈亮,可他教学半生,所经历过的大事小事已然影响了许多玉城的乒乓学子。
愿他的那颗至深初心,在玉城的乒乓海洋里永远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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