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潜波澜不惊的眸子瞥了眼夏洛天,嘴角荡起一抹深沉似海的弧度,夏小沫还真是天真,自己的儿子可是个彻头彻尾十足的小狐狸,不懂,还真是小看了顾家人浑然天成的高智商。
夏小沫抬头,看了一眼顾潜,“我们就不叨扰顾先生了。”
顾潜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什么叫做不叨扰顾先生了,夏小沫这个人到底是有没有心,难道就感觉不到自己的用心。
幽深的凤眸里布满了阴鸷,周围的空气也陡然下降了许多,不寒而栗,“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和你谈论你有没有叨扰我?”
他的眼底淬满了寒冰,阴鸷的盯着夏小沫的眼睛,凌冽的视线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夏小沫浑身的汗毛警惕的都立了起来,但是她已经有自己的固执,牵起夏洛天的手,当着顾潜的面一步一步的离开。
她纤细的背影立的很直,不卑不亢,每一步都是掷地有声,就像是在默不作声的反抗着顾潜。
顾潜的脸色沉了下去,一贯放,荡不羁的眸子里带着嗜血的阴冷,若无其事的看着夏小沫离开的背影,他并没有强制留下她,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让她乖乖就范。
夏诺拿着手机,反复开关机了两次,还是不太确定,她随便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自己的闺蜜叶子,哎,竟然发出去了啊。
手机没坏,怎么自己就没有收到一条宁振宇的发来的短信了,是不是自己手机的接受短信的功能出现了故障,她立刻又给叶子发了一条短信,内容也是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正在被训练的叶子曳,心虚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方面无表情的董野,手臂一软,高举在头上方的沙包就直直的砸在了她的脚上,“哎吆。”一声,跪倒在地上。
董野还是一贯的清冷,不过眼底却滑过一丝玩味,就像是看穿了她拙劣的演技,却不肖拆穿。
叶子曳心底松了一口气,起身一瘸一拐的朝不远处的休息亭那边走去,董野的视线落在她故意装瘸的脚上,清冷的眸子看不清在想什么。
叶子曳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休息亭的椅子上,在躺下去的那一刻她有种活着真好的真实感,拿起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两条未读短信,而且都是夏诺一个人发来的。
莫非是夏诺出了什么事情,她立刻点开了短信,内容却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第一条竟然是四个啊啊啊啊,明显就是太过无聊才干的事情,第二条却是叫自己给她立刻回条短信,叶子曳有些摸不清夏诺的意思,随手点了两个字就给她回了过去。
她有些不明白,夏诺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发来这样的短信,她拨通了夏诺的电话。
夏诺有点失落的看着叶子曳给自己活过来的短信,她没有点开,心里有些难过。
叶子的来电,夏诺接通后,按了扩音后就随手仍在了桌子上,自己也颓废的倒在了沙发上。
“你这是怎么?”
“就是发条短信玩玩了。”夏诺的声音里带着沉闷说道。
“哦,你确定是玩玩。”听那种失望的口吻,叶子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玩味的说道。
夏诺起身,把双腿攀跌在一起,坐立在沙发上,语气里尽显怨妇本色,“叶子,你说在男人的心里,女人到底是怎么样存在的。”
叶子曳扬了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董野,好巧不巧,董野清冷的眸子也在看她,吓得她一个机灵。“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还有事情,先挂了。”说完她便迅速的掐断了电话,然后若无其事的闭目养神。
电话竟然被挂断了,夏诺拿着手机无力的再次躺在了沙发上。
自己的电话没有出任何的问题,没有收到一条短信,难道是宁振宇的是手机出现了问题,夏诺抱着手机,将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都想了一遍,依旧没有得出任何有力的结论。
夏诺不免有些抱怨,都已经五天了,五天里宁振宇没有发来一条短信,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自己,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很干净。
最近夏诺有些闲的发慌,安邺那边也没有什么工作给她,没有事情可做的夏诺,都感觉到自己快要长毛了,她决定去夏小沫那边的公寓,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门了。
还没有走个几步,前面就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
木婉依旧是一身素白的衣裙,打着一把素色的遮阳伞,站在离夏诺不远的前方。
夏诺颇为不耐的皱眉,木婉怎么会知道这里,而且娇生惯养的她顶着如此热辣的太阳,站在这里等自己,不会是来和自己闲聊的。
虽然她很不愿意见到木婉这个热,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找到了门口,自己也没有必要在可以躲避什么了。
夏诺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面前站定,看了一眼她身上素白的衣裙,对木婉有种说不出来的厌烦,可是这并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情敌,而是那种说不上来的厌烦,木婉这个人不会是现在自己看到的这般简单。
而且这种纯洁的白色,穿在她的身上,给夏诺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在可以隐藏着什么,可是自己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总之木婉给她的感觉很是舒服。
“离开他。”
木婉阴森的双眼充满警告的盯着夏诺,声音也依旧是命令式的。
夏诺不由的想勾唇嗤笑,“离不离开,好像不是又你来决定的。”
木婉没有想到夏诺会这样回答自己,邮政气到蒙圈的感觉,隔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知道,想你这样的人,只是为了钱,说吧,你想要多少?”
木婉很笃定的人为像夏诺这种女人,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做不了的。
夏诺脸色不变,倒是有点惊讶木婉的想法,以她的聪慧绝对不会这样来对待一个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的,可是解决事情的手段故意弄的这般拙劣,她是在掩饰什么,很是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