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比例不足6o%才会看到这句话哦哪怕现在连用了十几个小时的白眼,日向由美觉得凭剩下的查克拉再干掉二三十个她也没问题。
当然现在的处境她不可能把自己压榨到那种地步,现在身在敌国不说,枇杷十藏名为暂时的同伴,但两个人旧仇在身,真有机会相信他也很乐意给她来一刀,面前还有个鬼灯满月,得先帮他把他的敌人杀了,然后问问他要不要加入,如果他不答应,还得要么打到他服,要么干脆杀了他。
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一起出现在交战双方面前。
“哟,西瓜山。”枇杷十藏很是熟稔地跟以前的队友打招呼,“你还没死呢?”
人如其名胖得像座山、脸上的油彩也涂成了西瓜样的西瓜山河豚鬼握着他的大刀鲛肌,衡量了一下局面,觉得比起已经穷途末路的鬼灯满月,还是两个新出现的叛忍威胁比较大,“十藏,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看来我今天除了鬼灯家的叛徒,还能回收斩大刀。”他的目光又转向日向由美,“以及回报一下木叶之前的照顾。”
枇杷十藏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然只见西瓜山河豚鬼身后两个追忍胸前爆出一蓬血花、几乎是同时,西瓜山庞大的身躯一震,向后急退,留下一路血迹,而枇杷十藏几乎来不及震惊,只是直觉地向上一跳,躲开了鬼灯满月下意识的水冲波。
跟他一起跳起来的是在刚才一瞬间杀了两个雾忍、重伤了西瓜山河豚鬼又把鬼灯满月抓过来的日向由美。她一边跳起来一边大笑,“水化之术还真有意思,居然连体内的经脉也跟着变化了。”
枇杷十藏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单知道日向由美现在很强,但这种强是建立在她体术犀利、白眼范围广、查克拉量大还会很多忍术的基础上的正常范围的强,就像个精英上忍比如他自己这样,但刚才那一下兔起鹘落她突然出现在四个人的身后起攻击,那明明是传说中的飞雷神吧?
就是那个让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变成金色闪光的飞雷神、作弊一般强大的飞雷神。
从来没听说过日向由美还会飞雷神好吗?
她作为一个体术忍者度已经很快了,再配合上飞雷神,讲不讲理啊?!
日向由美落在离鬼灯满月有段距离的地方,她看看西瓜山,“这胖子跑得好快。”
刚才那片刻之间她分出了四个影分|身分别投放到四人身后,分|身们起攻击的同时在四人衣服上打下飞雷神印记。两个会冰遁的追忍实力稍差,虽然下意识的反击打破了影分|身,但同时也被当场击杀,省了本体的事儿。
西瓜山在日向由美分|身给他打下印记的同时,就以鲛肌吸收了影分|身的查克拉,下一秒日向由美就以飞雷神瞬移到他身后,不过他那身结实的脂肪救了他的命,日向由美放在普通忍者身上足以瞬间摧毁全部内脏的一拳只是让他受伤吐血而已。
一击即走的日向由美随后抓住了鬼灯满月讲他移到了枇杷十藏的身边,只是他瞬间将被击中的背部化为液体,让她控制他的打算落空,还来得及放一个36o度攻击周围的水冲波。
正要拿着大刀追上去砍的枇杷十藏楞了一下,“西瓜山跑了?”
“嗯。”日向由美一个手里剑飞过去,手持鲛肌一副严阵以待样子的西瓜山河豚鬼就化为烟雾消失了,“挨完打瞬间就替换成分|身了。”她动白眼看了看,“已经跑出好远了,要追吗?”
“不用。”枇杷十藏转为面对鬼灯满月,“这胖子贪生怕死,没法解释面对我们不战而退的情景,他不会向上面报告我们的行踪的。”
“啊,所以我们任务快要完成了。”日向由美跟枇杷十藏互为犄角将鬼灯满月围在中间,“这位少年,你想加入我们的组织一起统治世界吗?”
鬼灯满月看看枇杷十藏又看看日向由美,一个是老前辈,虽然在他加入忍刀七人众的时候人家就叛出了,不过实力是有保证的,而另一个光从刚才那一瞬间就能看出实力在他之上,而他现在查克拉几乎耗尽、半边身体被冻成冰无法水化,唯一能倚靠的只有手上的刀,可说是毫无胜算。
他缓缓地放下刀,原地坐下了,一副要好好谈的样子,“一个专门搜罗叛忍的组织?”
日向由美没想到他态度这么平和,看看枇杷十藏:你们雾忍村不是都悍不畏死的嘛,怎么刚才西瓜山跑得比飞雷神都快,这个鬼灯满月看着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也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样子?
枇杷十藏恶声恶气,“看我干嘛,我就是个带路的,这是招募你的搭档,你自己说,等需要砍了他的时候再叫我。”
“行吧。”
日向由美跟鬼灯满月隔着一段距离,也坐下了,刚才交手虽然只是一瞬间,不过这个鬼灯满月明显跟那个西瓜山那样的攻击全靠鲛肌、防御全靠脂肪的家伙不一样,她们来之前他在地上留下的二十多具尸体可以证明这一点、他刚才一瞬间无印出的水冲波也能证明这一点,而且水化之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克制她的柔拳的。
他半边身体冻结,另半边身体化为液体的瞬间体内经脉穴位全都生了变化,宇智波带土安排这样一个人做她的搭档,莫不是居心不良要监视她?毕竟绝也只有一个,他那么好用不可能只用来盯着她。
而且这次的招募任务也很诡异,水之国闭关锁国、雾隐村也是各村中最神秘的,鬼灯满月还没有逃出水之国,雾隐村也没有出通缉令,佩恩是如何详细得知鬼灯满月带着家人叛变的事情的?
而且说是带着家里的老弱病残逃亡,这也没见他家的老弱病残呀。
这个鬼灯满月虽说拿白眼一看就知道没中幻术,但还可以通过家人控制嘛,他到底是不是带土在雾隐村的内线?然后被派来监视她?
日向由美一边想着不知道绝现在在不在附近看着,一边照本宣科地叙述临行前佩恩告知的、对于不知道月之眼计划的成员的通用说法,“是这样,我们的组织叫‘晓’,主要成员你都看到了,全是各村的叛忍,目前主要是积累金钱,方式呢就是各大忍村不接的任务我们都接,以后逐渐垄断这些关于战争的委托,而终极目当然是以我们的势力统治世界,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反正目前来看跟在村子里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在哪里都是做任务赚钱而已。”
日向由美手一摊,“反正你已经叛逃了,如果不加入什么组织的话,一直被追杀会很累吧,干脆加入我们,我是你的搭档,以后会两人一组行动,以后有人来杀你的话我会给你搭把手。但如果你选择不加入,因为我们目前还是个秘密组织,就只能把你的尸体带回去了。”
“好。”
日向由美一愣,这么容易就答应?她觉得自己的招募听起来就没什么诚意,这个鬼灯满月看起来一副孤高的样子,结果是个意外的识时务的人?
“我说好。”鬼灯满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卷轴,把手上长得像巨型卷轴一样的刀封进去,“我跟你们走。”
枇杷十藏突然问,“不是说你是带着族人一起离开村子的?你的族人呢?”
“死了。”鬼灯满月淡淡地说,“西瓜山追上来,我腾不出手,就把他们都杀了。”
“看来操纵咒术的人就是你了。”
如果是这个脑袋两边长芦荟(还是猪笼草?)的怪家伙,那从日向宗家的严防死守中搞到“笼中鸟”的操作方法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日向由美出身分家旁系,白眼浓度和一贯近亲结婚的宗家完全没得比,但就像是她所学习的柔拳、查克拉控制等一样,随着查克拉的增强、实力的增长,她的白眼透视范围和带来的感知能力加成都在不断地提高,在日向家的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虽然同为三大瞳术之一,但与能够不断进化的写轮眼不同,白眼的能力受先天的影响非常大,血统比较纯的一般能力就比较强,只要白眼觉醒——大多数人都是先天觉醒——那此后的白眼能力就会一直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程度上,日向们随着年龄增长提高实力主要靠的是不断修炼与白眼相配合的柔拳。
顺便,绝大多数白眼的作用范围是一公里左右,日向由美这样能将两公里内的最细微的动作都纳入感知范围的,是当之无愧的怪物级。
连她都察觉不到的绝,在整个日向家想必是如入无人之境了。
此后一番威吓作态,在日向由美表演了“空手碎大石”的文明版——释放她庞大的查克拉威压——后,晓组织中桀骜不驯的s级叛忍们总算是勉强认同了她作为新成员的实力,然后接到了可以被称之为“投名状”的第一个任务。
“大蛇丸大人啊。”
日向由美在日向家传统的无袖战斗服外面套上了制式的晓长袍,翘着脚让四个影分身给自己双手双脚涂黑色的指甲油,说来她小时候总想吐槽忍者制服里那双露趾靴子,也不怕打起来被人踩脚趾,但上了几年忍者学校她才现,真到了战斗的时候,脚趾的灵活度有多重要,怪不得会成为各大国通行的潜规则。
她问带土,“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呢,那么我一个人去吗?你不是说其他人都是有搭档的?”
“唔,大蛇丸叛逃前的搭档是蝎,但你的搭档我另有目标。”
在除了佩恩小南这样以外的晓成员面前,宇智波带土是精神分裂般乐观开朗的见习成员阿飞,但给她分派任务的时候他倒是亲自出马了,又恢复了那种声音低哑言语深沉的状态,不过要日向由美说,不管哪个都不像他自己。
“怎么样,要不要自己去招募一下我给你看好的新搭档?”
日向由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算了吧,我自己也没问题,还是让我先去会会大蛇丸吧,有他的线索吗?”
“有人在田之国现过他的踪迹,但具体就要你自己搜索了,我想这对你来说并不难吧。”
“确实不难。”日向由美吹吹手上涂好的指甲油,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本来纯黑色的指甲油是很好看的,可是她因为练体术多年来一直把绷带从上臂缠到第二个指关节,黑色的指甲配上绷带,像中毒多过像追逐时尚。
“真丑。”日向由美甩了甩手,这个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既然击杀日向宗家获得自由的计划已经失败,现在去寻找大蛇丸的踪迹正好,她该执行自己的p1anb了。
一到田之国日向由美就摘了斗笠、脱了晓的制服,这身衣服其实挺好看,有白眼在遮得严严实实的斗笠也不会阻挡视线,但不符合她低调的要求,作为一个刚刚叛逃不久的忍者,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和意图拿她人头换赏钱的浪忍、或者可能存在的木叶追兵们交锋。
在现这几天杀人放火都是做白工、还被迫加入了一个反社会武装组织后,日向由美现在心情极度暴躁,在荒无人烟的野地里,她恶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通灵之术召唤出了她的契约忍兽——一只足有大象那么大的穿山甲。
“好久不见,阿太。”日向由美跟它打招呼,“帮我闻闻,这附近有其他人吗?”
她现在对绝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感觉随时随地都有人在监视她,而且这很可能不是错觉而是事实。
穿山甲阿太长长的鼻子动了动,“没有人类的味道,五十米外有个~大的白蚁巢,好香,一会儿你没事儿了我能去吃吗?”
“当然,”日向由美抱住穿山甲的头蹭了蹭,干燥而光滑的鳞片触感像玉石一样,“阿太,我杀了日向日足和日向俊介,然后叛逃了。”
“……终于还是动手了啊。”穿山甲说,“可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日向由美把额头抵在穿山甲上,凉凉的鳞片顶在她的“笼中鸟”印记上,自从那天被绝阴了起一直隐隐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许多。
“啊,然后马上又冒出来一个叛忍组织邀请我加入,作为见面礼,还念了一段咒。”
真是可怜,穿山甲想,它可能是在日向由美真正动手前唯一知道她在想什么的生物。
这个年轻的人类那么强大、在它签订契约后跟着日向由美上过战场、做过任务,见过无数木叶村内村外的强者,她比绝大多数人类都强,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可能成为最强的一个。
可是她又那么可怜。
从她十岁跟阿太签订了契约起,阿太就一直能看出她每时每刻都处在极度的焦虑中。
虽然是一个忍者,却从不以忍者自居,对成长的村子和家族都毫无忠诚可言,所有的忠诚都只奉献给自己。
同时她的早熟使她明白她的想法与这个世界通行的法则和道德观相悖,是绝对得不到任何人理解的,不管是父母、还是平日里相亲相爱的小伙伴,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也不能与任何人产生真正的、无障碍的交流。
可是阿太喜欢她。
忍兽是忍者手脚的延伸、是与手里剑、苦无一样的忍具的一种,它们遵从人类的命令,为人类战斗,从人类那里得到查克拉作为报酬,这是自古以来的通行法则。
但日向由美绝大部分时候召唤它只是为了“阿太,我想和你聊天,这些话我不能对别人说”,她不将它视为工具,也不将任何人视为工具。
但是这样一个人,额头上却刻着“笼中鸟”,这注定了她一生都要生活在别人的掌控下,不是这个人、也会是那个人。
虽然她现在才动手,但阿太明白,日向由美的反抗和挣扎早就开始了,那是无望而激烈的挣扎。
阿太用自己长而尖利的爪子拍拍日向由美的背,“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日向由美晃晃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在阿太的头上写“有人监视我”,“反正命也给人捏在手里了,人家说什么我做什么吧,何况我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我要去找大蛇丸,如果要对付他和万蛇两个我恐怕不行,所以我们尽量偷袭,我会尽量打断不让他有机会通灵,但如果万蛇真的来了……”日向由美“啧”了一声,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嘱咐阿太,“等我用白眼确定了大蛇丸的所在后,你帮我打地洞从地下起攻击。”
阿太答应了,又示意她看自己的爪子上绑着的一只相对它的体型太过细小的木叶护额,“你护额摘了,那我这个还用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