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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走后,外面就下起了雨,说来也怪,我记得下午那会儿还是晴朗的天呢。
我和苏月涌被屋外的雨声影响,开始有些犯困,没多久就先后睡下了。
阿斑在我床边安静的趴着,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它突然一下惊起朝门口跑去,它的指甲在地板上划出琐碎的刺啦声,让我汗毛立起,很不舒服。它停在了门旁蹬直了四条腿立起了耳朵警觉地听着。难道是外面有人?我赶快起身打开卧室的窗户,只有一阵哗啦啦的雨声传来,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我又透过雨水连成的水幕向院子里望去,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把窗户再次关了起来。
阿斑又回到了我的床边,它哼唧了两声卧了下来,似乎是有些不情愿。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击打窗户的声音也重了起来。
不一会,外面还传来了隆隆的雷声。
也不知道苏月涌怕不怕打雷,我心想。我起身走出卧室,阿斑警觉地站起来紧紧跟在我的身后。真是一条多事的狗。
我到客厅喝了一杯水,然后悄悄打开了苏月涌房间的门,从门缝里看去,苏月涌安静的躺在床上,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
我又躺回到自己的床上,捂上被子躲避窗外的雨声,没一会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熟悉的梦。
梦里还是那条河,还是那个河岸,河岸还是那个女人,只不过这次是个雨夜。
河旁的女人在哭泣,雨水的声音没能掩盖掉她嘤嘤的哭声:“嘤...我的儿啊...嘤...嘤...”女人独自泣诉着。
豆大的雨水打在她破旧的灰色外衣上,突然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照亮了已经浑身湿透了的她。
我慢慢地靠近她。
女人仍在泣诉,还不停地朝河里招手,然而河里什么也没有。
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走到了她的身旁。
伸出手慢慢朝她的肩头伸去。
当我刚刚触碰到她冰冷的衣服时,她一瞬间把头转了过来!
那女人突然表情狰狞!迅速伸出手来抓住了我!
“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我。
风一下子变得强烈,呼呼地带着雨水吹打在我的脸上,我睁不开眼,更是无力还手。
那女人一边尖叫一边用力的摇晃着我,我招架不住了,一个踉跄,跌入河中。
冰凉的河水一下浸透了我的全身!
我在水了挣扎着。
瓢泼大雨压得我使不上力气!
岸上那个女人!像疯子一般的在岸边指着我奸笑着!
突然,一声巨响,终于把我震醒了。
我一下弹坐起身,摸了一把冷汗。
这不是梦?风竟还能吹在我的脸上!?
我向旁边看去。只见卧室的窗户被打开了!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闪过!
一个身影出现在窗前!
光亮结束,那身影又消失了。
刚刚闪烁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奸笑的面孔。
我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阿斑似乎也有所察觉,在闪电过后,拼命的朝窗户外面叫着。
突然,我的房门又一下子被推开了!
原来是苏月涌。
她身上裹着的毛毯差点被窗外的风吹跑。
她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捂紧毛毯,走过去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阿斑也一下停止了嚎叫。
世界终于又安静了回来了。
我傻傻的坐在床上缓神。
她打开屋灯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
“做噩梦了?”她又问。
我点点头,揉了揉眼睛,晕晕乎乎的。
苏月涌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说完,她把我按回到了被窝里。
窗帘的后面又闪过一阵白色,随后传来响声。
“别害怕,我在这里陪你。”她在我的床边坐下,还帮我压紧了被子。
六神无主的我躲在被子里,没一会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阿斑抓门的声音吵醒,它指甲划过木门的声音同样让我有种汗毛立起的感觉。
我坐起身来,苏月涌已经离开,只有床头的小黄灯还亮着。
我关掉床头灯,舒展了身体。
窗帘后面的一簇簇阳光急切地从背后钻进屋里来,我起身拉开了窗帘。
外面天气晴朗,下了一夜的大雨把一起都冲刷的干净亮洁,我急切地打开窗户,准备迎接那夹杂着雨水味道的清新空气。
然而,我打开窗户用力呼吸到的,却是一阵刺鼻的味道。
油漆味。
我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刚一打开屋门,阿斑一下就蹿了出去。
我披上一件厚大衣,走到了院子里。
屋子的外墙上布满了红色的油漆,从屋顶顺着雨水往下留着,就像在流血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疑惑加气愤。
我打开大门走出院子,竟发现大门上用红油漆写着一个大字——“滚”,旁边还留着一个充满雨水的油漆桶。
我四下望去,没有一个人,连李大妈家都大门紧锁着。
怒火再一次冲上了头,我用力把油漆桶提翻,水流了一地,我再次把铁通踢飞,铁通叮铃咣当的滚落到了李大妈家门口,怒火让我丝毫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
“他玛的!谁干的!”我大喊。
然而周围一个人也没,只有阿斑在旁边应了一声。
是谁朝我家泼油漆!
没有人回我让我怒火更大了!我直接走到李大妈家用力的砸着她家的铁门。砸了半天,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接着又去砸另外一家,过了好久,里面的老头出来了。
我家另外一边的邻居就是这个老头,他儿子在城里,平时很少来看他。他很少出门,跟大家的接触极少,我只是见他偶尔出去买个菜,还是在大清早。
“怎么了?”他打开门沙哑的问我。
我看他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步履蹒跚颤颤巍巍,驼着背又抖着着手,一脸迷惑和恐惧的样子,我心头的怒火被憋了回去。
“我家被泼油漆了,你昨晚看见什么人没有?”我没好气的问他。
老头摆摆手,大声的朝我说:“没有。没有。昨天晚上雨下的大哩!”他说完就要关上门。无奈的我只好作罢。
我气愤的回到家中,坐在上发上不能控制自己,越想越生气,于是我打电话给了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