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这蠢狗居然敢这么对他的通知书!
谢小舟依旧是一脸高傲鄙视,仿佛在嘲讽面前的凡人这就是不让本汪上床的代价。
谢传灯小心地收起掉了一角满是水口的通知书, 微笑中露出一丝狰狞, 他提起二哈的脖子, 用不温柔的手劲配合着很温柔的语调, 和自家狗儿沟通道:“你想一起睡是么, 我成全你就是!”
谢小舟惊慌地挣扎。
“我不会打你的, 免得别人说我虐狗, 吓到阿澈也不好。”他提着狗翻开工具箱,在对方慌乱的眼神中拿出剪刀,“那么, 想上我的床, 就先放弃这一身好毛吧。”
“对了, 你的狗粮, 也都交出来吧!”
手里的狗僵了一僵,随后发出了惊天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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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自家蠢狗, 谢传灯让他们在家里看电视补常识,自己去了楼下。
今天, 他的诊所正式开张了。
他摆上桌子,铺上桌布, 然后……没有了。
这样的诊所, 当然是不会有人来的。
谢传灯想了想, 招手唤来新小弟们。
这群刚刚晋级小弟的混混们本来各种散去, 准备换个地方讨生活, 奈何他们先前在周围找过其它地盘不少麻烦, 碰了几个钉子后发现随意离开怕是难过,有个强大的老大更有利于他们挣地盘,于是改换门庭的毫无压力。
“我的诊所没人光顾。”谢传灯有些叹息地坐在桌后,轻轻说。
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缄口不言,生怕新老大要再把他们打个半残再治一治。
“开业当天,治疗免费,你们帮我宣传一下。”谢传灯幽幽道。
“没问题没问题。”小弟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另外,每人带一个病人过来治疗。”谢传灯轻飘飘的加了一句,“记得,要自然病,不要假的,一个病人就要一颗这个。”
他拿出一把狗饼干,正是小舟高价买来的狗粮,论价格,比营养液还贵。
于是小弟们拍胸脯保证的声音更响了。
不仅更响,他们还试探着问:“那老大,多带的可以多拿吗?”
“当然不行,每一个有,我这存货也不多。”谢传灯拒绝。
于是众小弟做鸟兽散,并且飞快地带回了一个个病人。
这几日天气炎热,恒温衣虽然有效果,但体质弱一点的人依然抵抗不了不洁环境滋生的各种病菌,又因为医疗仓断电无法及时治疗,病人简直多到爆炸。
虽然是强迫带来病人,但谢传灯的缓解却是实实在在的。
当然,这么多病体,也给他带来无数积累的数据。
每个人的磁场都不同,远比死物更复杂玄秒,宛如一朵朵不停变动的生命之火,每人的病因不同,让他在调整生命立场时的每个变动,都会影响人的生命与健康。
可惜他手上没有这里的治疗知识,否则配合的他的秘术,应该能有更强大的效果。
而在确定他的治疗有效果且不收费后,病人们也很配合地将他的名声传递出去,一时间,他的诊所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天下来,他为超过一百多个普通人缓解了身体的病患,得到了大量感谢。
更对自己的新术法有了方向。
在那么多练手之下,他发现,这种身体里的神秘力量,是可以强化的。
而且他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一个帮手才行。
要求剩下的病人明天再来后,他回家去了。
然而,家里,秃瓢二哈正在啃沙发,阿澈则专心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不为周围的骚扰所动。
一家之主悍然出手,让二哈去阳台罚站,然后给阿澈了表扬。
阿澈凝视着他,突然将头抵在他额头,低声道:“阿灯,离开,我难受。”
“哪里难受?”谢传灯听懂他的意思,以为他只是学会了撒娇。
“这里,还有这里。”他指了指心口,然后又指了指大脑。
谢传灯神色凝重了些许,阿澈的意识其实是偏向战斗与狂暴,只是这些日子在他身边,被他用精神安抚住了,但自己才离开一天,他就已经开始反弹了么?
“来,我教你一个动作,你跟着我学。”他思考许久,将右手托头,半身向后弯下,左手捞住脚踝,摆出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
阿澈学习能为极强,很快摆出同样的姿势。
“就是这样,保持一个小时。”这是他计算出,可以用血液刺激身体锻炼精神的一种方式,在他设计的总纲里,先练习脑部的结构,还有其它锻炼体术的动作,可以让身体的血脉圆融,将精血转化为神,按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有哪里难受要及时告诉我。”他温和地加上一句。
阿澈歪了歪头,乖巧地点头。
谢传灯于是盘膝坐在一边,静静等着时间走完。
“好了。”他温和地道。
仿佛打开一个开关,阿澈啪地一声倒在地上,整个肌肉都僵得像块石头,那小模样对自己的身体仿佛很茫然。
谢传灯上前飞快给他按摩舒缓,神识散发,然后有些了然地道:“有几处应该有点过度,还要再调整一下才对。”
阿澈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按摩,像一只大猫,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开始学下一个动作。”谢传灯如开始一样微笑着道。
阿澈认真地点头。
……
一晚上,都是如此轮回,阿澈一共学了九个动作,每个学完后都肌肉僵硬,一晚下来,一个月都没有累过的他出了一身汗。
谢小舟在阳台看着这心机狗被来回折腾,终于不在意自己的狗粮和毛发,笑得后牙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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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传灯的诊所开始小有名气。
声望在这段长有九百米的街道上达到崇敬。
虽然在他下会把人如同面团一样打来打去,偶尔还动个骨挨个针放个血,但相比能治病,这点算什么?不痛的医疗仓就在城里,你去个看看啊!
每天来求治疗的病人络绎不绝,最重要的是,他治疗居然收钱!
在这个食品药物紧张的时候,他居然收没人要的星币!
便宜的一百,贵的也才五百,简直价廉物美,于是他声望开始向其它街区蔓延。
不到一周,他的账户记录直线上升,从已经赤贫彪到了八万向上的额度。
八万星币的费用够让普通家庭美美地花上两年,图兰星人少经济不发达,人均月收入在5000,算得上一大笔钱了,等战乱过去,他的船票就毫无问题,这才感觉到医峰当年是何等暴利,再次叹息当年没选去医峰进修,当医峰修士没准攒个百来年就有钱买飞来峰了,哪用得着他辛苦去学百年阵法。
第二周,在他继续热火朝天投身医疗事业时,一名年轻正气的青年挡开应当排队的病人,温和地问:“你是谢传灯吗?”
谢传灯点点头,然后看到对方一身制服,终于将回忆与现实连接想起,于是又飞快地摇头。
“别骗我,我已经查过你的身份证明了,”正义的青年正了正警帽,面色严肃,“虽然你的成绩很好,也报考了医疗专业,但我可可以确定你没有进修过一天专业,毕竟离开学还有两周。”
谢传灯一时无法反驳。
“所以你涉嫌非法行医,并且利用诈骗手段骗取钱财,对此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正义的青年认真地问。
“我的医疗方式是我家传的,虽然无证但是有效,如果你证明不了我骗人,请你让开,我还有病人。”谢传灯勉强解释道。
虽然他的法术很强大,也可以关门放小舟,但对方是正常在履行职责,他总不能对人家出手。
“我理解你为了生活暂时走上邪路,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行骗,毕竟你还有很大前程,”正义青年神色严肃道,“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行骗,目前片区监狱也装不下轻刑犯,但若再有下次,我会联系你的教导主任,你总不希望品行成绩上有差评吧?”
若是品行上有法律意义上的差评,不管他学习再好,也要和所有的大学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