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现在还真有点想和华殷素聊聊今天和蒋薇这事,因为今天见面的内容,感觉和叶婉君等人也说不出口,更何况叶婉君她们也不知道蒋薇之前是个怎样的威胁,因此他来到了华殷素公寓楼下,按响了门铃。
“阿宏快进来吧,人家已经准备好鸡尾酒了。”华殷素的声音从应答机里响起。
柯宏来到楼顶,华殷素和往常一样,在门外等着他。大冷的天,华殷素里面只穿着件薄薄的羊绒包臀短裙,外面套了件厚外套,下身则是透肉的打底裤。
这零下好几度的天,华殷素这打扮看着柯宏都觉得冷。
“和你说过多少次,不用出来接的。”柯宏皱起了眉头道,华殷素则是抿嘴一笑,热情的搂住了柯宏的胳膊:“没关系啦,我想在外面迎接阿宏啊。欢迎哦。”
和华殷素进屋后,她立刻端给了柯宏一杯浅绿色的饮料:“阿宏,鸡尾酒。”
“是你亲自调的吗?”柯宏笑吟吟的问道。
“当然了。”华殷素自豪的笑道,柯宏挑了挑眉头:“没给什么别的东西吧?”
“除了满满的爱意之外就没了。”华殷素有些羞涩的笑道。
“真乖。”柯宏摸了摸华殷素的脑瓜,华殷素甜甜一笑,拉着柯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柯宏抿了口鸡尾酒,酸甜适宜,带着点淡淡的酒精香味和些许的苦涩。
“怎么做的?”柯宏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个味道真是特别。”
“不告诉你,告诉你你以后就不会来我这喝了。”华殷素调皮的笑道,和柯宏碰了碰杯,也抿了口鸡尾酒问:“那,阿宏你说你已经把蒋薇那事搞定了,是怎么搞定的?”
“哦,我白天直接约她在宾馆见面了。”柯宏不以为然的说,然而华殷素却“噗”的一声差点把喝下去的鸡尾酒吐出去,她慌张的问:“她有对你做什么吗?你控制住自己了吗?你现在还是处男吗?”
“啊,这个嘛……”柯宏挠了挠头皱起了眉头。
华殷素捂着嘴倒吸了口凉气:“不是吧?阿宏你难道……”
“不不不,我还是处男的,不过她的确有对我做什么,我也……没能控制得住自己,你知道的,男人嘛,总是有些无法逾越的沟壑和大山……”柯宏尴尬的说。
“快说给我听听,她把你怎么了?”华殷素连忙问道,又心疼又是紧张。柯宏摸了摸她的脑瓜说:“放心啦,也没什么,其实就是……”
柯宏把当时的情况和华殷素说明了一下,而且基本上是完全重复了一次。
“总之就是这样了,其实我觉得挺愧疚的,自己真没出息……”柯宏捂着脑袋说,“这么一点诱惑就忍不住了……不过还好没有进一步犯错,好歹是抵制住了。”
“我以为多大事呢。”华殷素抿嘴笑道,柯宏顿时挑了挑眉头。
华殷素似乎不仅没有不高兴,而且刚好完全相反,她似乎很高兴:“不就是摸摸腿嘛,这有多大的事呢,阿宏你真是……好可爱哦,真单纯。”
“啊?”柯宏有些不解,华殷素摸了摸柯宏的脑袋笑道:“没事啦,这种小事算不了什么,你们男人的想法我也懂啦,的确有时候是克制不住,阿宏能做到这样很了不起了。”
说着,华殷素有些羞涩的聊起了自己的裙摆:“不过,阿宏如果想摸的话,我的腿也可以随便阿宏享用哦,我基本也是穿丝袜的,阿宏喜欢就早说嘛……”
“没有男人不喜欢吧……”柯宏苦笑道,“不过还是算了,我觉得应该等关系更加亲密之后才能做这种……触摸行为。”
华殷素顿时皱起了眉头:“阿宏宁愿摸那个女人也不愿意摸我的腿吗?我的腿难道没她的好看吗?人家对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不不,你的腿很好看哦,线条特别漂亮。”柯宏连忙说道。
华殷素的腿线条特别漂亮,虽然比起蒋薇的腿看起来少了一点肉感,但是曲线真的特别好看,又细又长,同时又不像骨头架子那般,而是有着女性的曼妙曲线。
“那你摸摸看嘛,看和那女人比,谁的手感更好。”华殷素羞怯的笑着说。
“这个,不好吧。”柯宏犹豫的问,华殷素调皮的笑道:“没关系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再说……”说着,华殷素脸色一沉:“阿宏你既然和我说这事,她们几个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了,阿宏你不摸的话,不觉得这对我不公平吗?”
“啊?”柯宏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华殷素,“为什么?怎么不公平了?”
“因为啊,”华殷素撅起了小嘴咕哝道,“你如果不摸的话,不就好像在说,我的魅力不如那个女人吗?就算阿宏真的这么觉得,我也还是会很不甘心的。”
说到这,华殷素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人家可是很努力的,各方面都有好好学习。厨艺、音乐、家务能力、床上功夫,而且有严格控制饮食保持身材,人家虽然不是处女了,但也只做过两次。而阿宏,居然觉得我不如一个和七八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吗?”
“你这个有点强词夺理了吧……”柯宏苦笑道,而华殷素则是沮丧的都快哭了。
“哦……”虽然柯宏知道华殷素是在耍阴谋,但他却难以拒绝,因为他不想拒绝。
见柯宏那表情,华殷素已经很清楚结果了,因此她立刻笑嘻嘻的,把自己的美月退搭在了柯宏的腿上,开心的说:“来吧,不要客气。这种透肉的打底裤可以吗?阿宏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换上更薄一点的丝袜,或者说阿宏想要试试不穿丝袜的腿?”
“就这样就好。”柯宏苦笑道,暗自嘀咕自己真是作死,然后轻抚了一下华殷素的美月退,华殷素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嘤——阿宏,好痒哦,你别这么轻嘛,人家很怕痒的。”
果然好柔软……柯宏忍不住暗自嘀咕道,他就是搞不明白,明明这么瘦的腿,为什么也会这么柔软?一点也不比蒋薇的腿的手感要差,而且还更加饱满,充满年轻的弹性。
“啊,唔……嗯!”随着柯宏的轻揉,华殷素不断娇哼着,搞得柯宏反应更加强烈了,但他还是及时停了下来,再继续下去今天晚上他就要呆在这过夜了。
“你至于吗……”柯宏无奈的说。
华殷素面色泛红,捂着嘴娇羞的说:“因为……太有感觉了嘛。”
“所以说你太夸张了啊,傻丫头。”柯宏无奈的说。
“才没有,因为是阿宏,所以特别兴奋……”华殷素娇喘着说,“好想要……”
“喂,你够了哦。”柯宏无奈的说,尽力抗拒着华殷素身上散发的诱惑力,华殷素曲起腿,用手捂住双腿之间,避免内裤走光,羞怯的说:“人家都湿了……”
“好了!”柯宏说着,用力按了按华殷素的脑袋没好气道:“我知道你的意图,你的小心思我也很清楚,不过我不会上当的。今天晚上我不会留在这里过夜,你诱惑我也不行!”
“有什么关系嘛……”华殷素不服气的咕哝道。
柯宏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华殷素于是把腿放了下来,然后挪到柯宏边上。
“听话,你就算利用我男人的本性,诱惑我今天晚上和你做了些某些我也觉得很开心的事,但是之后我和你在一起也只是出于要为你负责任而已,不是真的喜欢你啊。”柯宏柔声劝道,摸了摸华殷素披散的卷发,“你愿意这样吗?自己的男朋友喜欢的另有其人?”
华殷素连忙摇了摇头,柯宏笑道:“对吧?如果我真的和你做了,我会对你负责任,哪怕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在一起,却想着别人?”
华殷素焦急的摇了摇头,柯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乖哦。”
“好嘛,人家会用正当手段夺取你的心的。”华殷素咕哝道,又抿了口酒,接着突然醉倒了一般,捂着额头娇哼一声,向下倒去,柯宏连忙扶住了她,而华殷素则是趁势倒在了柯宏怀里,脸贴在柯宏的胸口上,娇笑道:“阿宏,你真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嘛。”
“我还觉得自己没出息呢,抵制不住诱惑,不管是蒋薇那也好,你这也好……”柯宏苦笑着说,华殷素则是发出一声银铃般的轻笑:“才没有,我见识过的男人多了,他们绝大部分都不如阿宏,剩下的一部分,嘴上说得好听,真到那时候比谁缴枪缴得都快。”
说着,华殷素柔声笑道:“阿宏就不同了,虽然也会被诱惑,但克制得住。而且那些人基本上事后都不会负责任,只说自己是被勾引的,但阿宏却说自己会负责任,你真好。”
“你又在这瞎掰了,你见识过多少男人?前面还说自己只做过两次。”柯宏轻抚着华殷素柔软的秀发笑道。
“人家虽然做的少,但是见过的男人很多啊。”华殷素抬起头不满的反驳道,“你不知道,这个上层社会的圈子里,人渣也很多的,很多都渣到你想象不到。”
“是吗?比如呢?和我说说看吧?”柯宏靠在了沙发上,懒洋洋的说。他特别喜欢华殷素客厅的这个沙发床,不知道为何,躺在上面特别舒服闲散。
见状华殷素抿嘴一笑,在柯宏身边躺了下来,回道:“比如啊,之前孙琴有个朋友,是表演系的,然后她就勾搭了一个阔少嘛,当时那阔少就答应她,说上了她之后推荐她去一个剧组里,当一个女二号,就是不是主角但有戏份的那种。”
柯宏点了点头,把华殷素搭下来的鬓发轻轻拂开,华殷素脸上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红晕,低头笑道:“然后……结果,之后发现,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龙套。就是上个场说几个字的台词就再也不出现的那种,最后才知道就是让她充当了一个群众演员……”
说着,华殷素捋了捋头发:“最可恨的是,那男人之后居然还有脸约她出去开河蟹房,简直就是不要脸。你知道吗?连开河蟹房的钱都是那女孩出的。”
“那个男的虽然是很人渣,”柯宏柔声笑道,“那女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那倒是,可是我还是觉得那男人太下作了,连房钱都要女方出。”华殷素嘟起了小嘴,枕着自己的胳膊,凝视着柯宏回道,“阿宏就肯定不会让女方出房钱。”
“说老实话我不太喜欢在宾馆,如果是我一定会选择在家里。”柯宏苦笑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柯宏看了看时间,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于是坐起身笑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哦。”
“阿宏不留下过夜吗?人家不会诱惑你的哦,都这么晚了。”华殷素秀眉微蹙道。
“你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啊,傻丫头。”柯宏拍了拍华殷素的脑袋笑道。
“嘻嘻,阿宏这是夸人家吗?”华殷素娇羞的笑着问。
“是啊,素素很漂亮很性感。”柯宏郑重其事的说,“留下来我会忍不住犯罪的。”
“那的确很为难呢,我又不想阿宏只是出于负责任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又不能拒绝阿宏。”华殷素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道,柯宏忍俊不禁道:“是吧?所以,明天见咯。”
“嗯,明天见。”华殷素甜甜的笑道,接着顿了顿,抓住了柯宏的双手。
“对了,阿宏。”华殷素满脸天真的表情,柯宏好奇道:“怎么了?”
但接下来,华殷素突然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柯宏顿时吓了一跳,柔软温暖的触感从手掌上传来,华殷素则是调皮的笑道:“这是真胸的手感哦,记住了。”
“你这丫头啊!真是好胜!”柯宏有些气恼的伸出食指,在华殷素脑门上弹了一下。华殷素笑着吐了吐舌头,揉着被弹到的地方得意的说:“哼哼,这下我就胜过那个女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