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出门?”
琉莉尔眯起眼睛望着夜星和初雪。
“为什么?”
“只是西部的一个小城市而已这次我们会把夏羽一起带去。”说着夜星望向琉莉尔身后正因为听见自己名字而不知所措的夏羽。“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但是我爸爸………”
“他的话从昨天起已经去澳大利亚出差了为期一个半月。虽然只是点小钱不过我还是掏的起的。”
想到这里夜星就头疼先要用自己的人脉搞出一个半痛不痒的跨国反贪会议然后再顺水推舟要夏池去参加。虽然事情本身不算复杂不过就这些夜星也花了三十万美元左右的费用。如果不是因为各国政府脑对于反贪这种事都深恶痛绝所以自行承担了一部分恐怕他还要再掏二十万。就为了带夏羽出一次门这个代价未免太高了些。当然这些黑幕夏羽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们都走了万一被袭击怎么办?”
琉莉尔显然考虑到了安全问题菲娜的能力她是不清楚但是她和塞蕾丝原本都不是擅长攻击的类型一旦被敌人突袭很容易被直接击溃。但是夜星显然也已经想到了这点他从怀中摸了半天掏出一张信封。
“恐吓信已经写好了只要你多买几个监视摄像机安装在房屋周围相信我这点交给菲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菲娜已经同意辅助监视她甚至侵入了各个交通路口以及机场的监视摄像机配合级人工ai沙利叶每天过滤个十几万人的安全信息还是不成问题的。当然为了保证绝对安全她也向夜星打印了一份长长的购物清单虽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不过夜星已经答应让琉莉尔去购买了大不了钱由他出。
只是这些什么铀235之类的东西…………能不能买到就很难说了。
“我明白了。”
琉莉尔接过夜星递来的伪造恐吓信还有菲娜的购物清单后略微犹豫的点点头。
“一旦出现什么可疑人物的话菲娜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说完夜星轻拍了拍初雪的肩膀难道流露出一丝关心的表情。
“你还好吧。”
“嗯。”
初雪回答的很快丝毫没有犹豫。夜星看在眼里只能苦笑一声接着冲夏羽招了招手。
“我们走。”
“哎?现在吗?”
夏羽瞪大了眼睛。
“那么至少让我收拾一下行礼………”
“那些路上买就可以了我们最好是早去早回。”
说着夜星转身握住初雪的手两个人走出了琉莉尔的家。
“他们之间生了什么事?”
琉莉尔疑惑的望着两人的背影但是这个疑问她却没有说出口来。
坐进车内夜星并没有马上动汽车他只是看着正在整理枪支的初雪微微叹了口气。
“我…………”
初雪停止了装卸的动作转过脸看着他但是这反而让夜星有些犹豫。
事实上他真的有些后悔了。如果在张狂说出那些事情之前把他干掉的话最多心里也不过是留有一个疑问而已。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少女。从开始到结束初雪没有流露出半点表情。这似乎是件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但是夜星知道这只是初雪不肯表达内心感情的自我封锁。
那只是张狂年轻时无法忘却的一幕和许多拥有异能却没有学习过规矩的年轻人一样正处于叛逆期的把自己当作全世界的上帝英雄。美国电影中拯救世界的人但是现实远远比他所想象的要残酷事实上根本没人看的起他。他的那点能力即便在圈中也没有受到什么好评。不就是把东西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外一个地方么?你可以凭空生产出来吗?你可以让它穿越墙壁吗?你可以看都不看就摧毁它吗?拥有比他强大的力量的人比比皆是这让还年轻的他陷入了疯狂的自我崩溃边缘。
接着一个任务出现了。张狂到现在也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人地狱的恶魔还是天堂的天使他身穿黑色的袍子整个人就好像恐怖电影中会出现的那种老修道士。他给了张狂一个任务:去某个城市杀掉一家人。他们没有异能但是他们威胁了世界的安全。连现在的夜星听了都会笑掉大牙的谎言对于那时候想当英雄的张狂来说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于是他冲进门去杀掉了他们却留下了年仅三岁的女儿。那些人说他们需要她。也许是血的气味刺激了人的本能又或者那家伙早在绝望的边缘徘徊许久的压抑终于崩溃他做了一件连夜星看来都极度恶劣的事―――他当着那个女孩儿的面将她母亲强暴了整整一个晚上后勒死。他没有善后因为那些人来了。他们给了他一大笔钱赞扬他惩罚了世界之恶接着带走了那个女孩。然后他们烧掉了房子对外谎称是意外。夹杂在这一切中的张狂只觉得很刺激就好像他一直向往的世界。神秘的组织在黑暗里与正义和邪恶战斗而他则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种无聊的自我满足一直持续了数年直到他再次醒悟到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小丑可是那件事却再也无法挽回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交易夜星真想替初雪抽死这个混蛋可惜的是他没办法打破自己的誓言。而初雪似乎也没有想要报仇的意思。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男人。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那家伙被我注射的毒药只能维持十五天………算了这也算便宜他。”
夜星咬牙切齿的冷哼道这次临时出行并不是他一时头脑热的产物。除了想用工作掩埋这层尴尬以外同时也该是让夏羽适应和自己等人在一起的生活了。当然这也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夜星在收到情报后的产物。但是目前他还没有说出口的打算。
“我从老记那里接了两个不算太难的任务狠狠的杀他两票去泄一下吧。”
不爽实在是不爽。夜星心里实在是很郁闷相当郁闷。总觉得便宜了那小子但是他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折磨办法。如果说从前他对初雪的性格只是抱有疑问的话现在则是心情沉重。那个夜晚所生的事情或许初雪并没有忘记但是她恐怕连那代表的意义都不清楚吧。
“夜星。”
“嗯?怎么了吗?”
初雪装配好枪支后放进自己面前的手提箱然后慢慢将身体靠在夜星的肩膀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而夜星则微叹了口气反过手环抱住那娇小的身体。
“……………”
这是少女第一次主动在夜星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两人就这么沉默而安心的坐在车内直到夏羽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加入到他们当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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