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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夔羲性格古怪,脾气阴晴不定。
他让人扒光桐坞的衣服,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两个身穿盔甲,腰间挎着长剑的侍卫,冷着脸驾住桐坞的胳膊,毫不费力的将桐坞从夔羲身上拉开。
两个侍卫的手像钳子,力大无比,驾着桐坞的胳膊嘎吱直响,疼的桐坞脸色发白,冒虚汗。
桐坞的身体一离开夔羲,侍卫就开始扒桐坞的衣服,“刺啦”一声,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桐坞后背的衣服被撕成了粉碎,桐坞吓的失声尖叫,她单手抱胸,慌乱间另一手扯住了夔羲腰间的锦带,“叫他们住手!”
夔羲腰间的锦带松松垮垮的系着,桐坞手一用力,夔羲腰间的锦带就会松开。
夔羲性格阴晴不定,侍卫怕夔羲当众被人扯开了衣服暴怒,随都停下来手,等待夔羲的示意。
桐坞很害怕,她在赌,就像一个频临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也不管管用不管用。
夔羲死寂的眸子终于有了半分波动,他撩了撩眼皮,眼前的黑小子,眸色颤抖,浑身僵硬,咬着的牙齿咯嘣作响,又惊又恐。
侍卫停手,桐坞宛如死里逃生,她挺翘的睫毛上沾着泪珠,脸上有窘迫又有歉意,她往前挪了挪,靠近夔羲,嗫嚅着说道:“对不起。”
她不想扒夔羲的衣服,但她被胁迫,她无力反抗。
她往前一挪,离夔羲很近,也就一拳的距离,她身上的气息又让夔羲感到有些微妙。
夔羲眼睛像是经过雕琢似的深邃,他直起腰,背后的炎炎日光都成了他的陪衬,他的脸隐在暗处,半明半暗,瞳仁沉黑,像汪洋般深邃无底,眸光凶狠似狼,他不说话,只看着桐坞,桐坞紧张的手心发汗,十指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桐坞的视线中,夔羲的脸越来越近,他的呼吸喷洒在桐坞的脸,夔羲冰冷的视线扫光桐坞的脸,良久,才皱着眉头问道:“你抹了什么?”
颛孙迺的手在桐坞脸上来回揉捏,桐坞没有反抗,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即使反抗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增添了颛孙迺的乐趣,她何苦难为自己还要受罪,还不如顺其自然,识时务些。
察觉到桐坞不再激烈的反抗,颛孙迺一喜,抽回手,将头颅移到桐坞唇上,伸出舌头霸道凶猛的将桐坞红色的‘唇’卷到他的口中,摩擦,描摹。
“握草。”真是八百辈子没有见过女人!
桐坞被颛孙迺啃噬的嘴发麻,粉嫩嫩的唇被颛孙迺舔的到处都是口水,滑腻腻的,他尖厉的牙齿咬得她又痛又麻。
月色缱绻,石室内低吟浅吼,春色无限到天边泛白色。
……
亮堂的卧室,四周都笼着飘逸的轻纱,泥人微升偷偷看了一眼上首坐在床边的颛孙少主,他坐的端正、威严,浑身霸气,只一张俊脸鼻青脸肿,脖颈胸口全是血痕破坏了他的气场,微升眼睛上瞟,忍不住看了眼躺在红色软锦面被上的女人,她呼吸急促,粉红的樱唇微张,像脱了水的鱼,咕噜噜的冒泡,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妩媚中透着清纯,蕴含着无限风情,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露出修长雪白的腿,饶是微升是泥做的,也被女人那诱惑的风情气血一涌,差掉流出鼻血。
再然后,他被颛孙少主冰冷的目光一扫,泥人做的身体便四分五裂的散落了一地。
他……他家颛孙少主醋性真大,他就看了一眼,他家少主就让他‘五马分尸’。
坐在床边,手放在大腿上的颛孙迺小心翼翼的移向桐坞放在腹部的手,他的大手刚握上桐坞的小手,就被‘啪’的一下打开,然后一只白皮‘饺子’似的小脚就踩在了他的脸上,那双脚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透着一股甜美的味道,颛孙迺不仅不恼一张俊脸反而跟发烧似的腾地红了起来,当然这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太过兴奋脑充血导致的,然后颛孙迺嘴一张,就含住了桐坞的脚背,来回舔,弄得桐坞满脚的口水。
渐渐地,桐坞被颛孙迺舔的脸色泛红,呼吸急踹,异常难受,难受中还夹杂着异样的酥麻感觉。
桐坞恼恨的看着面前那张禁欲高冷的宛如雪山顶峰上的男人,一看到他就想到昨天晚上,一想到昨天晚上桐坞胸口就疼,是真疼,不是气的,他体力好,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停歇下来过,来来回回无数次,桐坞累的晕死过去,又被痛醒,然后再晕死过去,再痛醒,她最后一次晕死过去再睁眼时窗外的天又黑了,夏日绵长,桐坞身娇体弱,如雪的肌肤此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她肌肤薄,轻轻一用力,就显现出吓人的淤青。
桐坞真怀疑颛孙迺是不是偷偷看过无数的bad片,才做出这样先进的动作。
噬骨未遂的颛孙迺,红着一双眼睛,贪婪的望着床上的女人,石室的石床太硬,把女人娇嫩的肌肤都膈红了,还是现在软被绸面的床铺适合她,红色的软被轻遮她前凸后翘的雪白身体,红的被,雪的肌肤,微喘的樱唇,盈着水润光泽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声的窒息。
颛孙迺大手一伸,连人带被将桐坞从床上抱起来,他真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永远禁锢在他的怀中,让她离不开半步,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好,他一沾就上瘾,颛孙迺将桐坞抱在怀中颠了颠,大手放在桐坞的后背,托的稳稳的,生怕桐坞会掉下去,“你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我让泥人为你准备了晚上。”
桐坞很想再给颛孙迺一脚,虽然她打完人,颛孙迺不疼,她脚疼,但是颛孙迺让人为她准备了晚餐,她还是省点力气,多吃点饭,她饿了一天一夜肚子早就饿扁了,颛孙迺抱着桐坞走到餐桌前,餐桌旁放着好几把座椅,颛孙迺却不将桐坞放到一旁的座椅上而是放到他的腿上,现在的颛孙迺无论是桐坞上厕所还是吃饭,他都要抱着桐坞,恨不得让桐坞日日黏在他的身上,桐坞自己根本连走路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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