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程辰咬着牙紧闭着双眼羞|耻的样子,陆子涵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说道:“别露出这样一副隐|忍的表情,如果我没有被下|药,我也不会找你。”
程辰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死死的瞪着他,“陆子涵,如果你不放过我,你会后悔的。”陆子涵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给我下|药,后悔的人应该是你。”
程辰听完脸苍白的更厉害了,简直毫无血色,一想到上次被粗|鲁的对待,床上到处都是血迹的时候,程辰害怕的再也忍不住反抗。程辰手脚并用想推开他,“陆子涵,放开我,你就是一个混蛋。”
陆子涵不怒反笑,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你觉得我和你,谁更混蛋?”程辰闭了嘴,转而瞪着他,知道陆子涵一直拿爬上他的床和下|药两件事开刷,程辰无力解释,此时只想陆子涵放过他。
听到衣扣被解开的那一刻,程辰更加害怕了,全身都在颤抖,话语里都是浓浓的颤音,“陆子涵,你会后悔的。”程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害怕陆子涵做完之后会后悔,他知道陆子涵想要他只是因为被下|药的原因。
陆子涵没说话,只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两只修长瘦削的腿立马展现出来。皮肤被暴|露在空气的那一刹那,程辰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哆嗦着身体,“陆子涵,求求你不要、、、”被嘲笑被玩|弄的屈辱让程辰记忆深刻,他不敢再轻易说爱了,再也不敢了。
程辰的身体真的很好看,白净的让他的反应立马更强烈了,陆子涵看见他身体的那一刹那眼睛变得醺红。忽然分|开了他的腿,上次手脚被绑所以程辰才没有挣脱开来,而这次陆子涵不仅意识清醒,连力气都变大了不少,程辰更难挣脱了。
腿被|分开的那一刹那程辰恐惧的尖叫出声,一次又一次哭着想要爬出他的的掌控,却一次此的被强拽了回来。
身上仅剩的布料也被硬拽了下来,程辰的脸无比苍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知道陆子涵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身|体,程辰只能难|堪的别过脸。
刚刚额头撞在墙上的缘故,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额头缓慢的流下,程辰眼前有些发晕。突然,一个异物就闯了进来。程辰痛的弓着身子,身上痛的满是冷汗。
这么紧?陆子涵愣了一下,还以为会很轻松,他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急于想解决需求,很快就增加到了第二根手指。
程辰痛的脸都白了,害怕的急忙求饶,“陆子涵,我求求你,不要。”最后的话语都变成了哽咽,程辰难以抑制的哭出声。身体的疼痛与屈|辱让程辰的感觉器官的更加的灵敏,以至于每一次陆子涵的动作他都疼的生不如死。
陆子涵没说话,只是动作停了一下,上次喝醉酒他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意识,身下的人他清楚的知道不是安天佑,却还是难以控制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陆子涵极为享受,一想到如此陆子涵的下腹就肿|胀的厉害。他凝视着程辰,看着他因疼痛而咬出血的下唇,他不由得心忽然痛了起来。
程辰见陆子涵许久没有动作,疑惑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陆子涵正专注的看着他。从未有过的眼神,程辰愣了一下,此时陆子涵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安天佑的是一模一样。这不由得让程辰以为陆子涵将他当做安天佑的替身了。
第一次也是,他叫着安天佑的名字,凶狠的贯|穿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叫着安天佑的名字,即使他一再的强调自己不是安天佑,陆子涵却当做没有听见一般。那次的经历,想想就辛酸。
陆子涵忽然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眼睛,进而滑过他的鼻子,最后落在了他的嘴唇上。程辰害怕的一阵哆嗦,偏过头躲开了他。陆子涵也不生气,只是下一秒忽然将他的腿拉到最大,韧带似乎被撕裂了,程辰痛的刚要尖叫,忽然陆子涵猛地贯|穿了他。
声音哽咽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当即让程辰痛的晕了过去。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必要的措施,但是陆子涵堪称胯|下神器的某物仅仅进去一个前段就让程辰受不了。
刚进去一点就感觉到无比的欢愉的陆子涵不顾程辰的昏厥,将他的腿拉到最大幅度,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然后一贯到底。晕过去的程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猛地痛醒,身下传来的钝痛感更是让他不自觉的收缩。
嗓子早已哭哑了,仅仅是一个开始,身上却无一处安好。这样非人的折磨还会持续多久?程辰现在已经不奢求陆子涵能够放过自己,只求他能快点结束,这样自己欠他的就真的还清了。
放弃了抵抗,程辰用手挡住眼睛,死死的咬住手臂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体除了痛还是痛,第一次如此,这次尚且一样,他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别的感觉。有人说,两个想爱的人做是一件很幸福快乐的事,而他没有体会到别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相爱的吧。
对他的亏欠程辰是用命在补偿,淋了大雨,又挨了好几耳朵,脑袋还重重的磕在墙上,现在又要经历这样的情事,铁打的身子都承受不了,更何况他的身体本来就弱。
痛的晕过去,又痛的醒过来,三个小时过后,药效即使早已消失,陆子涵还是没有停止动作。他们之间换了很多姿|势,每一个姿|势都让程辰觉得很羞|辱。
程辰趴在床上,陆子涵握住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的抬起,方便他享受。脸被生硬的床单给磨得发麻,额头上的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块鲜艳的红色。
然后又换了一种姿|势,他被抱坐在陆子涵的腿上,陆子涵抓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让他的腿也环住自己的腰身,然后猛地按下他的肩膀,深深地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