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他笨,一根筋的家伙,一个多月前吧,那天刚跟刘素一起学完咏春,两人就切磋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打赢了。刘素说我现在的攻击力比以前强了好几倍,虽然赶不上薛子豪,破郝勇的防御是没问题了。”刀仔给她倒了杯红酒,两碰杯,小小品了一口。
“谁知道,就被不远处正在练习的郝勇给听到了,就上来质问,我们跟他解释,他不相信,死脑筋的家伙,硬是说要跟我比,恰好头天晚上薛萌萌拿了瓶红酒来跟我和素素分享,说是郝勇送的,我想你快生日了,说不定能一起庆祝一下,就提出我赢了,得送几瓶红酒给我。后来用咏春赢了他,就送了三瓶,另两瓶给萌萌和素素了。”花小优对郝勇的死脑筋有些愤慨的说。
“要不,我明天找他再切磋切磋!”刀仔有些坏笑的说。
“算了吧,那家伙已经够可怜的了,天天被萌萌欺负。”花小优这时又怜悯起郝勇了。
“对,在萌萌面前他是够可怜的。”刀仔幸灾乐祸的与花小碰了一杯。
两人喝完,哈哈的笑了。
喝完那瓶红酒后,有点晕的花小优靠在刀仔肩上,刀仔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她顺势又往刀仔怀里靠得更紧一些,两人一边休息一边聊着,结果聊着聊着,花小优就睡着了。
大家都有些亢奋,一直喝到了深夜,慢慢的气温有些低了,刀仔轻轻的把她抱起来,向她的宿舍走去。
刀仔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门,穿睡衣的刘素打开了门,上下看了一眼刀仔和花小优,侧身让开并指了指花小优的床;刀仔还是第一次进女生的宿舍,打量了一下,里面干净,整齐,还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将花小优轻轻的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看她睡得正香,笑了笑。跟刘素打了声招呼后,走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离开了训练基地,外围成员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各处发展;去钦卫村的成员,统一分散,各自按照安排好的行程前往。
回到钦卫村一个星期后,要为白影,花小优,郑老实,黄思仪举行拜师仪式。
他们四人将会被几位长老的徒弟收为弟子;经过讨论和四人的意愿,白影被薛子豪的父亲薛刚收为弟子,和薛子豪成了师兄弟。
本来刘素的父亲刘强,看上了花小优在咏春方面的天赋,要收为弟子,但花小优却想跟薛萌萌一样去学医,其他人谁也劝不了,让刀仔去劝,刀仔却说,只要她高兴,随便她学什么都行。无奈之下,刘强只得摇头叹息。于是花小优归入陈妙红门下。
郑老实毫无疑问,跟郝勇成为师兄弟,师父是刘素的叔叔,刘军。
黄思仪不知道是被伍涛忽悠的,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选择跟赵玉瑞的弟子白文宣做师父。
当晚,拜师宴热闹非凡,四人同时拜师,场面比刀仔拜师还要来得壮观,拜师台更高,灯光更多。另外45名核心成员和预备成员也借此东风,举行了加入钦卫的宣誓仪式,钦卫有了新血液的补充,将会更加的强盛。
晚宴开始后,男人们便开始猜拳,喝酒,聊天,陈妙红以及几位女生实在无法参与其中,便吃好后走了。
余下这些男人更是没有顾忌,敞开了喝,上次没有跟刀仔拼上酒的伍涛,丁凯,郑老实和郝勇,这次可没放过刀仔,五人拿了大碗,一人一碗的拼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差不多都醉了,丁凯便开始说酒话曝料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黄思仪选择跟我们同门吗?”他小声的跟郑老实说。
“为什么啊?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嘿嘿!”
“喜欢我?你搞错对象了,她喜欢的是伍师兄。”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被人家给拒绝了吧!哈哈哈!”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说着他轻轻的推了一下郑老实。
“好,好,那你说说,你怎么知道的。”郑老实拿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
“我是看出来的,之前挑战比试的时候,伍师兄去挑战她,虽然没赢她。但你知道我们的看家本领是什么吗?”丁凯半真半假的说。
“知道,妙手空空嘛!”
“哈哈,你郑老实,也挺会咬文嚼字的,没关系,偷就偷嘛,我跟你说啊,伍师兄虽然没赢她,但师兄把她的心给偷了过来。嘿嘿!”
“吹牛的吧,有那么容易。”郑老实不信了。
“骗你做什么……”
两人在旁嘀嘀咕咕小声的边聊边喝。
这边伍涛拉着郝勇开始想办法灌刀仔,说:“郝勇,你看现在我们跟他可以差着辈份呢!”
郝勇牛饮的性格,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辈份啊?小刀,来,喝。”
伍涛拦住他说:“你看,小刀现在是何师伯公的徒弟,我们是不是得叫他师叔;对吧,小刀师叔。”
郝勇这时反应过来了,说:“对,小刀师叔。”
“你是师叔,我跟郝勇是不是得各敬你一杯。”伍涛给郝勇递了个眼色。
“对,师叔,一人敬你一杯,来,我先干为敬。”说完就直接喝了。
刀仔拿手点了点伍涛,说:“就你会说。喝就喝,谁怕谁啊,不过喝之前咱们得先说好,今天喝过了,师叔这事就不准再提,再提我就找你们切磋切磋。”
“没问题。你这意思,是要挑我们俩了。”伍涛拿着装满了酒的碗跟刀仔碰了一下,示意刀仔赶紧喝。
一口气把一大碗啤酒干了,说:“来啊。”
三人又把酒倒满喝了起来,又是几个回合下来,伍涛和郝勇开始顶不住了,败下阵来;刀仔此时也感觉快到嗓子眼了,再喝就得吐了。
伍涛喝得迷糊了,但还是不服,说:“小刀师叔,下次咱们再喝过,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伍涛,你小子说话不算数是吧,你等着,明天我单挑你们俩。”刀仔对伍涛还叫他师叔有点郁闷。
散席后,刀仔醉得有些走不稳了,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院子里,此时何小兵的房间灯还没亮,显然还没回来。晕晕乎乎的感觉让刀仔无意识的打起来太极,打了几下,心法也跟着运行了起来。
或许是刀仔此时无意识的状态非常契合太极,让刀仔不知不觉的对太极的领悟加深了,同时也使刀仔的心境有所提升,精神得到了加强,最明显的是刀仔的酒醒了;眼睛还是闲着的,但他却能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包括被这种状态下打太极,而引起的一股,由刀仔为中心,在院子中盘旋不散的风,以及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院内的风景树。
酒醒了的刀仔觉得这种状态很舒服,便继续保持着。
此时住在何小兵院子右后方院子的一尘道长,正在盘坐在床上修炼,他修炼的是一种比精神力更加高层次的神识,他自己以为是精神力;正在修炼的他感觉到不远处忽然冒出一股从未遇到过的精神力。
“唰”的一声,一尘道长的身影从床上消失,随后的才听到开门的响声。
他寻着那股精神力来到了何小兵的院外,从没关的大门中看到了正在打太极的刀仔。他笑了,笑着看了一会,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老大的亲传弟子,难怪天赋这么高。有这天赋,学我的精神修炼法,成就绝地在我之上,嘿嘿,明天得找何师弟谈谈。”
刀仔在这种状态打了一阵后,全身舒爽了。也出了不少的汗,停下来之后感觉身上粘乎乎的;回房洗了个热水澡舒服的睡了,却不知道自己又被一尘道长给看上了。
第二天,刀仔大清早起来,在院里正在几个假人中间练习攻击和发力技巧;其实这时刀仔对这些已经基本熟练,最多再有一两个月就到做到变成条件反射,特别是经过昨晚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练了一会,一尘道长来了,刀仔恭敬的向他问了早安。他便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刀仔练习。
刀仔被他看得怪怪的,平时二师伯可以板着张脸,任谁都觉得他非常严肃,今天怎么微笑了呢,真是奇怪。
却不知道,一尘道长此时已将刀仔看成了自己的衣钵传人。心里高兴,脸上当然就有笑容。
看了一会,一尘道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些迫切的敲开何小兵的门。何小兵此时也起来了,把他迎进去后,门就虚掩着。不久就从里面传出了低低的说话声。
这一切把刀仔看着莫名奇妙。
大概在半小时后,一尘道长和何小兵一起出来了,两人都笑容满面。看来两人在里面谈得结果,大家都很满意。
他们俩倒是满意了,可刀仔却苦了,从一尘道长走后,何小兵就给刀仔增加了一倍不止的训练量和训练难度。
之前用假人练习,现在是被何小兵找了三个九级钦卫,还是以前何小兵亲自调教出来的杀堂高手。
三人轮流给刀仔陪练,每个人都是何小兵这系的杀招往刀仔身上招呼,快,准,狠,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试探过后,完全按着刀仔的极限来的。
这样的效果也非常明显,十天过后,刀仔基本上能承受一个九级钦卫的极限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两个九级钦卫的陪练,又是十天过后,便是三个九级钦卫的陪练,一个月后,三九级钦卫的极限攻击也能完全应付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一尘道长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过来看看,每次看过后,都会跟何小兵回到房里说上半天的话,然后两人又笑容满面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