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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李良名将的潜质(1 / 1)

早料到这个场景,可惜系统依然不坚挺,吐出一大通信息后,又消失不见,不过这次还依稀能够感应到它。

有进步!

现在,李良已经渐渐摸索到它运行的规律啦。跟进时代主角的主线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具体原因不明,李良只知道他心境变化、开通精进后,精神实力进步,才有了系统的开启,却无暇细细查看系统这次给出的大量信息。

因为此时吕不韦忽然起身向太子丹敬酒,同时道:“尝闻贵国剑法善走轻盈险奇的路子,不知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呢?”

场内立时静了下来,人人均把目光投向太子丹。

李良呵呵一笑,知道多次和太子丹接触的事,已落入吕不韦耳里。

现在他就是借故公开挫折燕人,好向自己示威。

假若自已被迫动手,他们可以再次耍出上次周子恒的无赖招数——跪地不战。迫使手下的人出手解围。现在腾翼、荆俊等人都不在,他下场就是闹笑话了。

李良见到太子丹等人为难,自然亲自下场,表面上说着“手痒,想找人切磋”,结果不用说,周子恒等人畏惧他,挑战的事情不了了之。

太子丹遥遥举杯以作感激,李良朝他点点头,双方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他才洒然回到席上。

其他人见是国师下场,搅黄了比斗的热闹场面,也都是微微一笑,毕竟经过几次比斗后,经过看出门道的一些高手讲解了国师的高明处,所有人才渐渐认识到国师李良的厉害。对那些人惧怕国师不敢下场也没有鄙视。转而激烈地谈论田猎的其他事情。

李良不管吕不韦等人的尴尬臭脸,向纪嫣然问起腾翼,知他在宴会刚开始时起程了。

此时在外当值巡棍的桓齐匆匆回来,到了李良旁低声道:“高陵君的人开始移动了。”

在嬴政的王帐内,桓齐报告了高陵君叛军的情汲后。正要说出自己的判断时,李良截断他道:“储君对敌人的调动,有什么看法呢?”

李斯露出赞赏之色,暗忖秦廷之内,恐怕最懂揣摩储君心意的就是李良了。

李良对嬴政的引导和指点是尽心尽力的,当然尽量予他更多挥锻炼的机会。

嬴政闻言欣然道:“桓卿家对敌情的掌握非常准确,应记一功。事后寡人当重重有赏。

桓骑大喜叩头谢恩,暗想跟储君做事确是不同,若同一番话向王说出来,能换来微微点头已喜出重外了,那有甚废功劳可言。

嬴政略一沉吟道:“高陵君既把人马沿河下移,看来仍不出火攻水淹两种手段。由于我们军力在表军3倍以上,故他必须制造种种形势,使我们陷进乱局里,才有可乘之机。”

桓骑见这未成年的储君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禁不住生出遇上明君的感觉,折服不已。他那叹服祟敬的眼光,比任何拍马屁更有效力。

纵是对他关怀爱护的李良。亦从未以这种目光看过他。嬴政信心大增,沉吟片晌后道:“可推知高陵君动时,必是先使人烧自己的营帐,由于风势关保,且火又是往高处蔓延,先彼及的就是木寨后的营怅,那时只要再对木寨内射火箭,为了寨内太后和王眷的安全。必会仓忙往泾水撤去,以为渡过泾水之后,就可安全。”

今次连李良都露出欣赏神色,这未来的秦始皇确是厉害,若有先见之明般可洞悉一切。在动火攻之时,高陵君只要使人在寨后的营帐和草地浇上火油,火起后就休想可扑熄了。假若完全不知道祸之将至。高陵君确有很大的成功机会。

嬴政道:“高陵君的目标主要是寡人,所以他必使人扮作禁卫,隐在附近,暗中找寻下手的机会。那他就必须制造一个混乱。”

李斯和桓骑均知趣地役有答口,好让他把心中所想到的说出来。

李良故意道:“储君认为高陵君会运用什么手段呢?”

嬴政兴奋地道:“当然是水攻,那时高陵君将会在火势上风处虚张声势,好迫使我们仓惶率众逃过对岸,当人群争先恐后簸河之时,再在上游放下储满的水,夹杂着巨木,一举把四道桥标淹没撞毁,假若寡人刚在桥上,高陵君更立可奸谋得逞;如若不然,也可把我们的军力破成两截,尾难顾,那时只要叛军顺流而来,以火箭同时往两岸射,便可趁混乱形势登岸来行刺寡人了,里应外合下这计策不可谓不既毒且绝。”

桓骑不住赞叹道:“储君英明,小将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嬴政立起来道:“那时只要吕不韦派几个箭术高明的人,又使人潜伏水中,要射杀那个人不是易如反掌。更由于国师其时该是刚毒身亡,都骑军群龙无,于是吕不韦更可在事后以救主立功,从于叛乱中身亡的鹿公、徐先等人手上把军权接掌过去,那时我秦室天下,就要落入吕家之手了。哼!”

三人当然明白嬴政意思,吕不韦因为获悉高陵君的计划,届时自可要杀哪一个人就杀哪一个人,要挠拔谁人就挠拔谁人。功劳和势全属他们的,罪衍就由高陵君这被人利用了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的糊涂鬼承受了。

莫傲想出来的计策,确是高明。幸好他马上就要死了,否则嬴政他们怎么都不会睡得安稳的。

这也是命运。否则就没有秦始皇了。

天尚未亮,田猎的队伍出了。队伍裹少了太子丹的人。

吕不韦神采飞扬地主动向项少笼示奸和打招呼,当然因他认定了这是李良最后的一夭了。

朱姬、琴清和纪嫣然诸女都在今早猎里缺席;由嬴政之下至昌文君等人无不心神悠闲,虚应故事般打了些飞禽走兽,裁收队回营。

至于其他人不知就里,仍是在大草原上尽情放猎。

回到营地,李良刚安排了亲卫保护诸位妻,鹿公就派人来找他了。

到了鹿公帐内时,徐先、王陵和几位心腹将领正在密议,那败在周子恒手下的白充亦在其中。

鹿公欣然蓄他在身旁坐下。亲切地拍他肩头道:“昨晚国师的表现确楚精彩绝伦,先制人阻止那还未加封就自居仲父的老贼阻止比武,着着均占在先手,剑未出鞘就一击击杀那管中邪;教人大为叹服,若你能领军沙场,必是无敌的猛将。”

王陵等人也是赞叹一番。

李良谦虚一番后,当下顺便将嬴政对高陵君的估计说了出来。同时道:“今遭应敌之策,全由储君一手策划,我们只是遵今而行吧!”

鹿公叹道:“老夫总共先后侍奉过我大秦五位君主,却无人及得上政储君般以弱冠之年,便显露出一代霸主的识见、手段和气魄。我大秦有望了,只不知老夫能否在有生之年。见到天下统一在政储君手上。”

李良听得心中欣慰,知道嬴政由于这一段时日表现出色,又经证实了非是吕不韦的贼种,已藏得了秦国以鹿公为本地传统和保守的军方将领竭诚效忠,只是这些筹码,已可保他稳坐秦君之位了。

徐先也赞道:“以政储君的年纪,不但事事合度。最难得是有胆有识,深藏不露,能在两位君主连续被人毒害的危急之时,我大秦出了如此明主,确是我大秦的蓓气。”

王陵加入赞了几句后,道:“对付高陵君还容易,但由于有莫傲为吕不韦暗中策划,到时可能使出我们意想不到的手度来。确是防不胜防,为何国师却不太把吕不韦放在心上呢?

李良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现在既对高陵君的布局动静若指掌,吕不韦有多少人手,又全在我们的掌握内,到时莫傲更要毒身亡,我等则安然无恙。那在政储君的领导下。纵使孙武复生,亦难以帮吕不韦挽回颓局了。”

徐先沉声道:“我们应否布下陷阱,让吕不韦露出狐狸尾巴,好把他乘机除掉呢?若证据确鉴。蒙骛也要无话可说。”

李良摇摇头,看向鹿公。

鹿公道:“若要同时对付吕不韦,会把事倩弄得非穹复杂,我们恐亦应付不来。现在蔡泽、王绾那批伟伙,都靠往这他……娘……的什么仲父,一下吃他不住,给反咬一口,又有太后站在他那边,好事恐怕要变成坏事。老徐你最好多点耐性,莫忘了杜璧那方的势力亦是不可小觑呢。”

王陵道:“现在蒙驽领军在外,他对吕不韦是死心塌地,若闻变造反,又或以东三郡自立,我们便麻烦了。”

徐先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坚持下去。

李良愈来愈明白什么叫命运了。明明眼前有个可杀死吕不韦的机会,偏是动弹不得。这次系统虽然又隐身了,可是提供的大量信息里面,就有时代主角之一的吕不韦暂时动他不得的信息。

众人再商量了一些细节后,鹿公、徐先和王陵三人齐往谒见嬴政,而李良为了避人耳目,没有随行,迳自离开。

午前时分,出田猎的队伍6续回来,自然有一番热闹。

禁卫军和都骑军,前者主内,后者主外,默默地进入戒备的状态,以应付即将来临的动乱。当然不会让人见到大规模的调动布置,以免打草惊蛇,把高陵君的人吓走了。

荆俊成了嬴政的探子头头,以来自乌家精兵团的亲卫,组成一个笼罩营地内外的侦察网,监察高陵君和吕不韦等人的动静。

这个侦察网仍是处于半静止的状态,因为任高陵君如何胆大妄为,亦绝不敢在晚猎前人人整装以待时,前来偷袭。兼且若在白天烧营,只是笑话闹剧一场而已。

午膳在平静的气氛里度过。

有资格参加晚猎的人,都到营内小休片刻,好养精蓄锐。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

当号角声响,田猎的队伍奉召到王营前的主骑射场集合时,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嬴政、朱姬偕一众大臣,在看台处检阅前往西狩山晚猎的队伍,看着精神抖擞的参加者逐队开出,知情的人无不感到那山雨欲来前的压力。

嬴盈等一众女儿军,亦随大队出去了。

太阳逐渐往西山落下去。

营地的灯火亮了起来,炊烟四起,木寨内更见热闹,禁卫在准备晚宴的场地和食物。

此时太子丹和从属突然离去,返回咸阳。这一着出乎吕不韦意料之外,但仍没有惹起他的警觉,只以为他因昨晚手下受挫,故没有颜脸参加今晚的宴会吧了!

暮色苍茫中,行动终于开始。

先调动的是由桓奇指挥的都骑军,部份悄悄渡过泾水,在两岸高处的隐蔽点布防,所有人均不准离队,以免泄漏风声。

营地内的禁卫军,则暗中加强了对王营的防守。

荆俊的侦察队伍活跃起来,营地内外尽在他们耳目的严密监察下。这批人曾受过间谍侦察的训练,对这并不算困难的任务自是优而为之。

进入晚宴场前,李良、鹿公两人,站在木寨外的斜坡顶上,感受着原野的长风朝泾水吹去,看着落日下昏茫的大地,都大感兴奋。

鹿公叹道:“白起之后,我大秦便再无天资横逸的勇将,现在终于有了国师,我亦老怀大慰了。

”李良汗颜道:“鹿公切匆夸我,我尚未曾正式领军出征,何堪鹿公赞赏?”

鹿公笑道:“小处观人,最见真章。当年白起初出道时,亦像国师般大小事情无有遗漏,人人折服,将士用命。国师虽未正式征战沙场,但既能令上下人等均乐意为你卖命,这正是作为一个名将的基本条件。”

顿了顿道:“为将之道,要治兵,只看国师现在悠悠闲闲的样子,便知你深懂将帅之道。所谓纪律不严,何以能整?非练习娴熟,何以能暇?若非既整且暇,何以能万战万胜而无敌于天下乎?只看这几天国师好整以暇的样子,就使我想起当年的白起了。”

李良听得呆了起来,鹿公这番话确是妙论,原来他这般看好自己,还与白起同列,自己倒是只以为智者谋主一般的存在,不想一不小心还有成为名将的命运。

鹿公谈兴大道:“天生贤才,自是供一代之用。不患世无人,而患不知人;不患不知人,而患知人而不能用。只看国师教导先王、储君处理政事的济世手段,先后向先王举荐徐先,储君推荐李斯、腾翼、荆俊、桓奇,而且军中无论老将如蒙骛、还是年轻将领如王翦、安谷溪等人,不分派系地都服你,便可知国师的手段和眼光是如何高明了。这几方面恐怕白起都要逊你一筹呢。”

自从加入实权军职,被拉下清贵的“国师”神坛后,从来没有人再夸过、奉承过他。何况是鹿公这个军中实权老将,如此诚恳地推崇他有成为名将的潜质。

如此高的赞扬!有些禁不住飘飘然啦。

李良被他夸赞的正爽。这时手下来请两人到寨内赴宴,遂结束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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