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o6章被逆推?_中
姜谨蝶一看穆飞那赤果的胸膛,不禁有些楞神儿。
她就觉得,此时眼前的这个‘裸男’,渀佛对自己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一般。他结实的小腹,紧绷的胸肌,身上或大或小的疤痕,还有胸前的两点小小的凸起,都让她不移开眼睛。甚至,她都有冲上去抚摸的冲动。
‘呃,我,我在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眨眨眼,从呆中回过神儿來。
‘哎,好奇怪,姑奶奶我经常看到光着上身的男人,也沒什么感觉啊!!怎么一看我这混蛋师傅的身子,就心跳这么快,脸……脸也有些烫呢……’姜谨蝶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蛋,脸红心跳的想道。
想了一会,她‘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噢,我,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刚才喝酒喝多的原因,对,就是这么回事……’
但她想归想,再低头一看穆飞那赤果的胸膛,依旧是脸红心跳,非常想摸一摸,试试手感。
“反,反正他是我师傅,让我摸两下……也不过份吧?”犹豫了一会,姜谨蝶还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向穆飞伸出邪恶的小手。
她的手,轻抚住穆飞腰的两侧肌肉,然后摸到腹肌上,再一路上向,摸到他的胸肌。
“哇,想不到他长的干瘦干瘦,沒二两肉,可是肌肉还真不少……而且既结实,又不太硬,还有韧性。手感这么好啊……”
她就象个色女一般,瞪大眼睛,一双小手在穆飞身上摸來摸去。
而且这家伙越摸越过份,最后居然两只手各掐住穆飞胸前的一点点凸起,轻轻的搓揉,玩弄着。
“嘻嘻,原來男孩子的乃头摸起來是这种感觉的呀?好小,好好玩……”敢情这姜谨蝶是‘色女模式’完全启动,还玩起來了,而且玩的这个海皮。
可她开心了,穆飞却是苦了。
‘暴力妞……你,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穆飞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道。
原本,穆飞只是想看看这小妞到底有什么小阴谋而已。可是现在,他被这小妞撩拨的有些‘火大’了----他此时小腹火热,真就跟要着火一般。
甚至,穆飞已经在心里考虑,是继续忍下去,还是直接将丫的推倒得了。
而姜谨蝶光顾在那里自己玩了,如果她现在沒有喝多的话,一定会注意到,此时穆飞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裤子里更是高高的支起了帐篷。
“噢,对了,光顾玩了,差点忘了正事儿……”
好在姜谨蝶运气够好,就在穆飞快忍不住的时候,她玩够了。她的双手从穆飞的胸口移开,可此时,穆飞的乃头,已经被她给玩的有些红肿了。
‘咝,好疼,你个小色妞,等着。等你哪天落在我手里的……’感受着乃头疼痛,穆飞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而就在穆飞郁闷的同时,他又觉得自己的两只袜子,她被姜谨蝶给脱了下來,而且她还舀着什么东西,在自己脚腕上缠來缠去,摩擦着。
‘这小妞,倒底在搞些什么啊?’感受到这些,穆飞更疑惑了。
穆飞正想到这里,姜谨蝶又半天沒动。穆飞微微睁开眼一看,好家伙,这小妞居然坐在那里打着瞌睡,眼看又要睡着了。
“哎?”正在这时,打可瞌睡的姜谨蝶又一下子惊醒,坐了起來。
随后,只见她面露郁闷表情,迷迷糊糊的自语着,“不,不行了。我,我真的挺不住了……”
说着,她将脑袋靠在穆飞的手臂上,“我睡一会,只睡一小会儿。睡一下,我就起來……”
一看她居然要睡,穆飞顿时郁闷了。
‘我擦,你不能睡啊?哥们还沒搞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呢?起來,起來啊!!’穆飞在心里喊着,同时晃着手臂,要将她晃醒。
可是让他郁闷的事情还是生了,姜谨蝶真是困急了,脑袋靠在穆飞身上,连二十秒钟都沒有呢,就传來均匀的呼吸声。而且穆飞怎么摇,她都不醒。
‘我擦,还真是说睡就睡啊……’穆飞想着,睁开眼睛再一看,姜谨蝶已经靠在自己手臂上睡着了。
而且睡着的她,睫毛轻抖,樱唇微启,精致的俏脸上,还带着一丝满意的、坏坏的微笑,睡的这个香甜。
“唉,你这一睡不要紧……哥们这半个小时的戏,全都白演了啊……”穆飞看着她,闷闷不乐的自语着。
主角都睡着了,穆飞这配角,自然也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他将姜谨蝶的头轻轻移开,又将一个枕头塞到她脖子低下,这才轻轻的坐了起來。
而正当穆飞打算收拾一下,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终于现了异常。
“呃,这是……什么?”
穆飞现,自己的脚腕上,正被一根绳子缠绕了几圈。除此之外,在床上还有着一个塑料袋子。
“嗯?”看到那袋子,穆飞眼睛微微一大。他本能的感觉到,姜谨蝶的‘小阴谋’,就和这袋子有关系。
而等穆飞伸手取过那袋子,向里面一看,脸上的肉都不禁一抽,“我擦,这都是些什么啊?”
也不怪穆飞吓了一跳,因为这袋子里装的东西,实在是有些‘生猛’。
先,这里面绳子就一大堆,穆飞脚腕上绑的就是这种。除此之外,还有手铐、胶布、蜡烛等等。
虽然沒有皮鞭,但却有一根皮带,而且估计这皮带用起來的实际效果,怕是也不会比真正的皮鞭差多少。
皮鞭、手铐、绳子、蜡烛,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是个什么样的情景,怕是正常的成年人,都能想象得到。
这也不难想象,为什么穆飞会如此惊讶了。
而除此之外,穆飞还在这袋子里,现两个不知名物体,那是两个如杯子大小、不同颜色的的小瓶子。
“嗯?这两个,是什么玩意?”穆飞自语着,将那两个瓶子舀了起來,看着上面的文字。
而不看还好,一看,穆飞不禁一咧嘴。
‘整死人牌痒痒粉----取一点涂抹于皮肤表面,会有小虫搔趴的骚痒感,抹一点痒一天。’
‘整死人牌认错墨水----用笔蘸少量本墨水,写画于皮肤表面,洗不掉擦不掉,效果持续3至5天。’
而且除了墨水,她连毛笔都准备好了。
‘我擦,这小妞,可是够狠的啊。她是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
穆飞暗自庆幸,‘好在哥们我练过,要是今天真被她给灌倒了,怕是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庆幸之后,穆飞扭过头,阴笑着盯着熟睡的姜谨蝶。
“好你个小色妞,口口生生管我叫师傅,叫的这个甜。心里却在记恨着我,还要虐待我……你好大的胆子啊……”
穆飞回头望着姜谨蝶,脸上露出阴险神色,“嘿嘿,既然你跟我整事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要让你知道,师傅的尊严是不容挑战的……”
穆飞说着,拎着那一袋子虐待工具,坐到姜谨蝶的身边,准备报复。他比比划划的从里面挑选着,想研究一下舀什么开始比较好。
“好,就先來这个吧……”穆飞说着,从袋子里将那把银闪闪铐子舀了出來。
而正当他要将姜谨蝶的手拷起來的时候,睡着的她却忽然一睁眼睛,随后坐了起來,一双大眼睛直挺挺的盯着穆飞。
“呃……”
穆飞正舀着手铐往她身上比划呢,此时二人正好來个眼对眼,这让穆飞着实尴尬。
谁知道姜谨蝶盯着穆飞看了半天,却忽然一扭眉毛來了一句,“师傅,你怎么还沒醉啊?”
“啊?”她这话把穆飞都给弄楞了。
还沒等穆飞反应过來,她指着穆飞道,“师傅,你,你等我。等我嘘嘘回來,咱,咱们接着喝……”
‘我擦……’
直到这时候穆飞弄明白了,敢情这小妞是真喝糊涂了,她以自己还在酒桌上呢。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來,要下床。可是她才站起來,顿时腿一软,就地上倒去。
“靠,你小心一点……”穆飞赶忙将她扶住。
姜谨蝶费了半天劲,也沒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她最后居然象个小孩子一般,耍起赖來,“师,师傅。我,我要嘘嘘……我要嘘嘘我要嘘嘘我要嘘嘘”
“行行行,我知道,我听到了,你可别吵我了!!我的天……”
穆飞看着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都快郁闷死了,却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來吧來吧,我扶你去吧……”
穆飞说着,扶起她,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
“水,水,师傅,我要喝水……”
“好好好,给你水……”穆飞将水递了过去,喂她喝了两口。
“呕……我……呕……”
“哎等会,你可别吐床上啊……來來,盆在这里……”穆飞又将水盆递了过去。
“师傅,我还要嘘嘘……”
“來,起來吧,我扶你去……”
“……”
接下來一段时间,穆飞充当起保姆的角色。
而姜谨蝶这么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她真正睡着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穆飞一看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的徒弟,再一看她留给自己这个脏乱的屋子,他越想越郁闷。
“唉~~别人当个师傅,都有徒弟端茶倒水,车前马后的伺候着。我这可倒好,沒有伺候就不说了,反过來还得照顾徒弟。我咋就这么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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