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肖微微一笑。“认识我的人多着呢!难道每个人都想跟我见上一面,我就得答应去见见吗!”
“你竟然如此高傲不羁!”纪嫘没有料到宁肖会如此回话。她不由得嘲讽地一笑,手指着不远处的程子扬:“难道你不怕他有一天会因此而嫌弃你吗?”
“哦,”宁肖淡然地注视着她。“那又关你何事?”
纪嫘被宁肖的傲慢气得倒退几步。她手指着宁肖,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他承认了你是他的未婚妻,就万无一失了。总有一天,我会当着你的面将他夺过来。”
“是吗?”宁肖依旧是那么冷漠地瞅着她。“那我就等着!”
“你一一”见过无数高傲的女人,纪嫘敢发誓还从没有见过比宁肖更为高傲的了。她是跺跺脚,朝程子扬那儿走去。
宁肖才懒得理睬这样的女人。自身的本事没有多少,却盲目地去爱慕一个不正眼瞧你的男人,真不知道是说她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说她厚颜无耻,自找其辱。
“姐,姐!”这个时候,宁仲肖溜了进来,窜到宁肖的跟前。“你怎么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还好,”宁肖从他的碗里插几个浆果过来。“刚才一个厚脸皮的女人,竟然过来要跟我宣战,你说好笑不好笑?”
“姐,那不好笑,”宁仲肖很正色地说。“那是在找死。你告诉我,我去了结她,免得还脏了你的手。”
“不用你动手,”宁肖神情寡淡,将插来的浆果塞进嘴里嚼着。“像这样的人,在末世很难获得生存的机会。”
“哦,哦哦!”宁仲肖见老姐要放过那人,也就不再去追究了。“姐,我发现这里的布太便宜了,而且质地又好。我准备囤积一些,拿到下一个基地进行兑换有利的东西。”
“你说,我也要跟你提这件事!”宁肖说着,便把那两匹布从空间里拿出来,递给了宁仲肖。
也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从程子扬那儿传了过来。
“哎哟!”这声音,宁肖觉得耳熟,才刚似乎还听过。
她举目望去,那声音果然是纪嫘发出的。只见她一头湿地倒在地上,一身的狼狈不堪。
“你看好了,”教训她的人,宁肖也认得,正是夏昭的堂妹夏暄。“如果身份不够,可以用异能来凑数。可惜,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接近程少。真是想找死,也没有地儿埋你!”
“你一一你可别忘了,”纪嫘显然也认识夏暄。“我的父亲可是翁西基地的主任。这儿不是你能任意妄为的京城。”
“哎哟哟,”夏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把你自个儿看作是翁西的公主了。”
“纪家的两个哥哥,我可是自小就认识的。纪家的婶婶一有空,就找我妈打麻将。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纪家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呢?”
“你不要欺人太甚!”纪嫘咬牙切齿地回道。
“那你就来试试!”夏暄毫不在意地说。“我才刚升入到四级,正好用你来练练手。”
“阿暄,”这个时候,夏昭出面了。“别胡闹了。才刚晋级成功,也不知道静下心来稳固一下。”
“哥,哥,”夏暄是兴奋地奔向夏昭。“我总算晋级成功了。这下,我能跟宁肖交交手了。她再厉害也不会超过四级。我正好可跟她同级较量。”
“你提前来翁西,就是为了把异能提升到四级?”夏昭有些气结。
“嗯,嗯嗯!”夏暄点头不迭。“瞧着你们个个都升入到四级,我眼红啊。我查了一下各个基地,觉得翁西最为危险,也就最适合提升我的异能。所以,我提前来到了这里等你们。”
“今天,我异能才刚提升完成,就听说你们都在这儿,我就赶来凑热闹了。”她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着。“怎么没有看到宁肖啊?她呢?听说,程少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时,已经有人把纪嫘搀扶下去了。夏昭也把夏暄往门外带。
“不要找宁肖了,”夏昭一边拉着她往门口走,一边告诉她。“她的异能等级很有可能高你好几级,你就是做梦也追赶不上她。”
“真的吗?”听到这话,夏暄顿时沮丧下来。“她为什么总是跑得那么快?好歹留下一点让人有追赶的欲望吧?”
“行了,”夏昭将她带到了门口,招来警卫,嘱咐带她回去休息,督促她静修。毕竟家族又出了一个异能四级,算得上是一件惊喜的事。“你休息好了,自然就能见到宁肖了。”
“老大把她留在自个儿的身边,就差没有把她系在裤腰带上了。”夏昭很不留情地告之。“你啊,也跟那个纪嫘一样,别自作多情了。”
“我知道!”夏暄感到一阵难过。但这难过很快就消失,她抬起头来。“但是,今天我却是帮了你们一个大忙。如果不是我,那纪嫘就会让你们很头痛。”
“不错,”夏昭点点头。“所以,老大准备叫宁肖给你一把木剑,以作酬谢!”
“木剑?”夏暄有些不太明白。“我要了有什么用?”
“等你得到它,就知道它的妙用了。”夏昭故作神秘地说。
……
夏暄被带走了,宴会还是照样进行下去。可是,纪嫘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一番后,又出现在宴会上。
不过,她这时再也找不到程子扬了。因为程子扬召集相关人员到某机要地方,准备召开基地领导重组的会议。
就在她无精打采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怀里正放着东西。这一碰,那东西自然也就掉到在地上。
她一看,正是翁西自产的布匹。再听一听对方的口音,却不像是翁西人。在这样的宴会上,不带有翁西口音的人,只属于外来人。一想到此,她就忆起才刚的屈辱。于是,她要报复。
“你……”宁仲肖没有想到,面对的这个女人,竟然空口白牙就来诬告自己。一时间,气得他直指这个女人道:“我要叫我的姐来灭了你!”
正在被警卫领着去参加重组会议的宁肖,忽然听到了这句话。不用说,这是宁仲肖被气得口不择言了。
于是,她示意警卫等一会儿,自己要去处理一件事。
“让开,让开,”宁肖从围绕的人群中挤了进去。一看,她就将宁仲肖维护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妃嫘更加有话说了,唾沫四溅。
宁肖懒得跟她争辩,手往天花板一挥,两束藤条就从天花板上长了出来,将纪嫘直接垂吊了上去。
纪嫘显然被吓倒了。但等她回过神来,言辞更加激烈了。宁肖顿时横眉一扫,又有一棵藤条从天花板上吊下。这次,这棵藤条变成了皮鞭,在抽打着纪嫘的嘴巴。
“到底是怎么回事?”处置了纪嫘,宁肖才来询问事情的起因。
原来,宁仲肖不小心地撞到了纪嫘。纪嫘看到了从宁仲肖怀中掉下的布匹,不待宁仲肖道歉完毕,就直接诬**仲肖是盗贼,专门来翁西偷盗布匹。
尽管宁仲肖也是一个口齿伶俐的人,但如此信口开河地诬赖他人的这种行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越是想辩白,对方似乎就越有理由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气急败坏的宁仲肖,第一次口不择言地说出了只有宁季肖常会讲出的话语:要我姐灭了你。
听完事情的经过,宁肖便挥手把纪嫘从空中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纪嫘显然被那藤条抽怕了,嘴巴也已经抽肿得跟两条大肥肠一样。当宁肖横眼瞅她时,她不由得倒退几步。
“这位是我家的老三,”宁肖淡淡地给众人介绍着。“他掌管着我们巡查队中所有的后勤开销。每天进出的款项,都要以万来计量。你们说,他会在乎这两件根本就不值钱的布匹吗?”
“也是啊!”在场的人很快也回过味来。“那两件布匹,充其量不过两三包泡面。今天宴会上的任何一道菜肴,都比那两三包泡面值钱。”
“瞧这小伙子衣衫整洁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有女人参进来说话。“哪还会在乎两件布匹。纪嫘,你自来我们这儿,就有喜欢冤枉人的习惯,这样不好。快跟人家道个歉!”
纪嫘说不出话来,但眼神里透露着倔强,是一边摇着头,一边连连后退。
宁肖再次眼一扫,那天花板上两条没有收回的藤条立即垂下,将纪嫘捆绑到了宁肖的跟前。
“我的这个弟弟虽然也会谎话连篇,”宁肖说得相当的云清风淡。“但有一句话是不会有错的。那就是谁要是欺侮了他,我就灭了谁!”
这时,旁观者都不敢再插话进来。一来,是纪嫘也确实把人家得罪透了。二来,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异能等阶上,在宁肖的面前,他们都无权提出置疑。
“宁肖,”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宁肖的身后传了过来。“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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