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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很多书?”千秋可是记得阮胥飞要带着她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吧,千秋也不是多么喜欢读书的人,只不过平时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又不需要像是别的小孩一样做游戏,吃饭睡觉之外,也只能看看书写写字打发打发时间了。
“往这边走。”虽然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这景和宫难道还不准阮胥飞和千秋进来不成?只不过阮胥飞觉得这样更有意思,便一直躲闪着宫人闪进了偏殿。
光线阴暗很多,千秋觉得有些冷,双手握在一起哈了一口气,问道:“到了?”
本来阮胥飞是在到处翻找东西呢,回头见千秋的模样,便立刻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抛给千秋,说道:“让你逞强啊,二话不说就将披风解下来还给了二皇子,看你现在冷了吧?”
千秋刚才有握过阮胥飞的手,知道他不冷,便也就不客气地穿上。这里是景和宫深处的偏殿,自然清冷,像是前去这样子底子不咋地的人,更应该注意保暖工作了。
“找打了。”他说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把钥匙,“那地方被娘锁起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里?”千秋诧异地看着阮胥飞,这家伙还兼职蹲墙角地不成?
阮胥飞却是笑笑没有说话。从偏殿里头溜出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一间房间前面,那房间上落了锁,且锁的样子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阮胥飞拿着要是在锁上面动了动,过了一会儿锁就开了,对着千秋招了招手,便又小心翼翼地将锁给弄成了原本的样子,两个人就这么溜进了那房间。
房间里头暗得很,只有艺术光线从门缝里头透进来,阮胥飞忽而出声道:“你怕不怕?”
千秋看着黑暗中的阮胥飞的轮廓。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有点。”人对于黑暗,总有种莫名的恐惧的,她从来不会高估自己,坦然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和畏惧的事物。
阮胥飞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蜡烛。将之点燃了,火舌小小地照亮阮胥飞的脸,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说道:“这地方平日里没有人过来,我也是不经意间发现的,这里头好多书呢。”
他将蜡烛往旁边依照,果然是两大排华丽丽的书架。依稀的烛光中,千秋刻意看见一颗颗细小的灰尘在飞舞。因为有人进来打破了这里几年的平静吧。
“就这么看?”千秋指了指阮胥飞手中的蜡烛。
阮胥飞丢给千秋一个“那哪能啊”的眼色,道:“当然是你抽几本直接拿走啊,在这里看你要到什么时候啊,晚上还有宫宴呢。”
“拿着书,我又能藏到哪里去啊?”她就这么一副小身板,左右也没有地方可以藏下来,话说回来,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呢?
阮胥飞却像是有些上瘾一般,说道:“没关系啊,我替你保管了。保准出了宫能给你。”
千秋上下看了阮胥飞一眼,这家伙,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老手了吧?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再回头来看这一群小孩子,觉得这些个小孩子都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她以前那么大的时候,是在干什么呢?
“愣着做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阮胥飞问道。
千秋再次吃惊,道:“你还能都知道这书是怎么放的不成?”
阮胥飞皱了皱眉头,说道:“也不是,我还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大概在哪里却是知道的。”
千秋也不得不惊叹了,这小孩子记忆力强悍啊,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吗?怎么说阮胥飞也不是经常来这里的,这居然能将这两大排书的位子都记了个全,她都做不到。
“随便吧,要不你挑几本吧。”千秋觉得这光线太暗了,要是一直就着阮胥飞的手挑选的话,他可是会累死的。
听千秋这麽说,阮胥飞便很快动作起来,搬了把椅子跳了上去,说道:“我记得……上面有一些前朝的典籍。”
他上去拿书,灰尘就簌簌地掉了下来,千秋用一只袖子给挡着抬头看,忽然有上面东西掉下来砸到了千秋。阮胥飞吓了一跳,问千秋有事没事,千秋倒是不觉得痛,那不过是几张薄薄的纸而已。
千秋蹲下来,就着昏暗的烛光在地上摸索,那纸张早就泛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千秋让阮胥飞将烛火拿过了些,阮胥飞也好奇地将闹到凑过来看。
这是一封信。
千秋抬头问阮胥飞,上面可是有留着的信封?阮胥飞又跳上椅子上去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千秋打开那几张泛黄的纸,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字。
阮胥飞“咦”了一声,说道:“不是我娘的。”
前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又没有好好保存而模糊了,千秋直接跳开了开头。
“……我知他甚深,就算是我告诉他我全然没有那份心思,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说来惭愧,因我一人而连累尔等……那又如何呢?他不相信我,他要我死,我死了,他就能够毫无顾忌地腾出手来对付……”
千秋看着这断断续续的话,好多地方似乎是遭了水的,全都化开了,看得很是吃力,可仅仅是从这些片段中来判断,这封信似乎很不寻常。
千秋侧首,阮胥飞也在研究着那封残信。
“是谁要死?”阮胥飞知道不太可能从千秋口中得到答案,依旧问出了口,似乎这样能够更好地让他想清楚一些事情似的。
“又是谁要对付谁?”阮胥飞又说道。
千秋将拿出第二张:“……要说到最乐得见到这件事情的,应该是老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情……他没心,手足之情,不过是拿到台面上来讲的话……”第二张信纸似乎残损得更厉害,几乎全被水化开了。
最后一张,千秋拿着这几张信纸的手忽而一抖。
“……澹此生至幸,便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
阮胥飞的面色变了,千秋捕捉到他眼眸中的讶异,这封信是一个男人写给他的好兄弟的。
澹?这人是谁?千秋不了解这些个事情,可是阮胥飞似乎已经猜出来了,他微抿嘴唇,看着千秋道:“我……”
千秋默默见信纸折叠起来,收拾好了给阮胥飞,道:“这是你的。”
阮胥飞面色白了几分,说道:“你知道这封信是给谁的?”
“大概……是你父亲?”千秋也半是猜测,这地方是景和宫,能进来的男人除了灵光侯还有谁?
阮胥飞沉默着接过那三张残缺的信纸,将之塞进怀里细细藏好,说道:“今天这事情,你别说出去。”
当然,她能对谁说啊?
“……我只记得,这名字中有‘澹’这个字的人,不多,而肃王是一个。”他说道“肃王”这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鲜少有人说起来了,这是一个忌讳。
肃王叶澹?千秋倒是不清楚这些人的名讳,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以爵位或者官职代称,能直接称呼这些人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他们的名字似乎都被人遗忘了。
那么,老七又是谁?千秋虽然知道这事情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单丝现在这个状况下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和阮胥飞一起,这脑筋一不小心就开始转动起来了。
“光明王叶臻,行七。”阮胥飞垂下眼睑,一手打着的烛火衬着他的脸色,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爬上了椅子,将之前掉落下这三张信纸的地方又给搜了一遍。
千秋提点道:“它们可能是夹在哪本书里面的。”因此,那信纸掉下来的时候才没有信封。
阮胥飞将蜡烛交给千秋,自己从上面抱下来一堆书,两个人蹲在地上找了起来。不过找了一会儿,除了最开始掉落下来的三张信纸,就再也找不到了。
“也许就只有这些吧。”千秋说道,可阮胥飞的脸上似乎闪现过一丝不甘,将所有的书都给翻遍了,才道:“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封吧?”
这封信中的内容一定不得了,一般人不会频繁地用书信来诉说这么些个东西的,要说只找到这么三张也是正常的。
然而阮胥飞却没有想明白这些,又将周围的一些书籍捧下来搜了一遍,他衣服上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灰尘。
千秋拿出讶异做的一块帕子,道:“擦擦脸。”
阮胥飞一顿,接过帕子擦了干净,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么一封?”
千秋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想,任由阮胥飞找了一遍,阮胥飞似乎终于放弃了,说道:“就这些书,你挑几本带走吧。”
千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阮胥飞现在的心情显然和刚刚进来的时候有明显的区别,怎么说呢,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
“我总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阮胥飞神情失落地低语,像是在说给千秋听,又像是仅仅自言自语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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