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来我这里做什么?看热闹吗?”吃完粥,白浩开始艰难的穿衣服。反正也被看光了,他倒开始无所谓了。
“雷切尔让我来照顾你。”雪莱把衣服递给白浩,做无辜状。
“雷切尔让我来照顾你。”西利亚戳着白浩小腿上的牙印,做无辜状。
“杰森说这里暖和。”呆秀才实话实说。
白浩接过衣服,踢飞西利亚,顺带弹了呆秀才一个脑崩:“都让开,爷要去洗澡。”
“水烧好了。”雪莱是真照顾,他扶着白浩下地,只给他看泡着药草的大缸。
“啊呀,水烧好了!”西利亚把白浩刚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来:“赶紧泡泡呗,否则晚上不能继续了。”
“我饿了……”呆秀才揉揉凸起的腹部:“他们在踢我。”
雪莱丢下白浩去看呆秀才,确认没事又跑出去烧火做饭,绝对的贤妻良母加超级保姆。
“擦,你是猪吗?有双胞胎宝宝了不起啊!”西利亚各种羡慕嫉妒,从腰包里掏出一枚不知道是什么鸟的蛋,递给呆秀才:“吃,早晚撑死你。”
呆秀才接过鸟蛋,从墙上磕开皮,仔细的剥开,然后细嚼慢咽:“杰森说了,让我多吃一些。”
“他当他养猪呢!”西利亚翻白眼,弯腰看着白浩的肚子:“你说,你这里现在会不会也有了个宝宝?”
“滚!”白浩用水撩他:“雷又不是神枪手。”
“啧啧,雷……叫的真亲热,这变成伴侣了就是不一样啊。”西利亚大笑着跑开,留下白浩自己泡在水里郁闷。
傍晚的时候,雷切尔回来了,滚了一身的泥土和血痕,拎着一篓子新鲜的水果,堆放在白浩面前,满脸的笑:“浩浩,你吃。”
白浩看着雷切尔手臂上渗出血丝的划痕,抿了抿嘴。以前他觉得男人嘛,受点伤无所谓的,可是经过昨天那种事情之后,他就觉得雷切尔身上的伤无比的碍眼。
“灶上做了热水,你先去洗洗。”白浩从炕上爬起来,从角落拿了个盆子装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无污染的,用水一冲就可以吃,而且经过外面的冰霜一冻,无比的甜美。
洗好水果,白浩把水果分给坐在一旁看热闹的西利亚和雪莱。呆秀才已经吃的有点撑了,打着饱嗝,满脸羡慕的看着白浩手里的水果,硬是没好意思张嘴要。
杰森走进来,和雷切尔打了个招呼,弯腰抱起呆秀才走了,自然的就像这里是他家后院。
白浩叹气,一抬头就看见雷切尔看着杰森消失的方向,满眼羡慕。
切!白浩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瞪了一眼雷切尔,黑着脸开始做饭。
雷切尔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伴侣为什么突然生气了,眼神询问的看向雪莱和西利亚,结果只得到两个暧昧的笑容。
雪莱和西利亚吃完水果也都告辞回家了,毕竟这里再温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那个窝,没有自己喜欢的人的气味。西利亚临走之前,还对着白浩眨眨眼:“嘿,坚持住啊兄弟。”他不明所以,只当那家伙又在抽风。
白浩做了一大锅地瓜炖肉,又在肉汤里煮了一大盆面疙瘩,统统端到雷切尔面前。
雷切尔先扶着白浩坐在兽皮垫子上,然后自己才小心的坐好,伸出手揉着白浩的腰:“浩浩,还疼不?”
白浩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吃你的饭吧,乱摸什么?”疼不也是你弄的?我说疼,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他想到这里,突然红了脸。md,昨夜的感觉其实并不是太坏嘛,只不过后遗症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雷切尔笑的傻呵呵的,用木头做的勺子大口大口的扒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白浩笑,那眼神好像白浩就是一盘美味的配餐一样,似乎吃完正餐,就可以开动了。
白浩察觉出某人热切的眼神,只是挑了挑眉毛:“欧小璟呢?”这死孩子,最近野的不像话了都。
雷切尔咽下口中的食物,往外看了看:“瑞德家了吧?”瑞德是贝亚特的爸爸,一名兽人。他笑着看着白浩:“你别担心了,瑞德已经把欧璟当做自己儿子未来的伴侣了,在他那里很安全的。”
切,那才糟糕呢,欧小璟还没开窍就被人订走了,万一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万一欧璟不喜欢贝亚特怎么办?”白浩说出自己的担忧。
雷切尔愣了愣:“应该不会吧?呃,就算是不喜欢,雄性也不会强迫雌性的……”不过看欧璟天天和贝亚特缠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样子,早晚也会结成伴侣的,现在操什么心呐。
白浩左看右看的找话题,否则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就他们俩人,也太尴尬了:“呃,你怎么会受伤了呢?”这话问的,也忒奇怪了。
雷切尔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毫不在意的笑笑:“没事,皮肉伤,被虫子给抓了而已。”
雄性兽人皮糙肉厚的,确实不把自己的皮肉伤当回事,就算受伤的当时,也不过抓了把雪擦了擦伤口,擦掉污泥和血渍就当治疗了。
吃完饭,雷切尔扶着白浩上了炕,然后自己跑出去洗漱。白浩规定了,不漱口不洗脸不把自己弄干净,就别想上这张床!
本来雷切尔觉得漱口洗脸这种事情偶尔做做还可以,天天洗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惜被白浩一脚从炕上踢下来之后,他就妥协了。而且后来,白浩也经常和周围的人说到病从口入这件事,雌性兽人的抵抗力本来就没有雄性兽人强,如果再不注意讲卫生,那么生病的几率就会变多,雌性兽人会更加虚弱。
于是,部落里关爱伴侣的妻管严们纷纷效仿起来,漱口洗脸一天都不放弃,偶尔还会烧热水给自己的伴侣洗澡,当然,伴侣洗完,就轮到自己洗了。然后俩人干干净净的滚床单,一晚上都舒爽。
雷切尔洗白白回来,又拿出一堆那种硬壳果。
看到这种熟悉的,让自己保卫战彻底失败的罪魁祸首,白浩面红耳赤:“你弄那个做什么?”
雷切尔单手搂住白浩,另一只手捏破硬壳果:“给你上药,你那里不是很疼吗?”
我勒个擦!白浩一个翻滚就挣脱出来,哧溜缩进大床里面:“我上过药了,还上个毛啊!”
雷切尔笑着解释:“要天天上,这种果子的果浆有消炎的作用,来,浩浩,别闹了。”
“不要!”白浩誓死也要保卫自己凄惨的菊花,他可不相信雷切尔的兽性,让他上药,绝对会上出问题来。想到这里,白浩出了一头的冷汗,立马用兽皮把自己裹严实:“赶紧睡觉,吹灯,快点!”
雷切尔无奈的吹熄了灯,撩开兽皮把白浩挖了出来:“浩浩,这是为了你好,一开始的几天,除了上药,都必须要……嗯,那个……否则以后你还得受一次罪……乖,别闹了啊。”
白浩几乎想要喷出一口凌霄血,自己那个拉屎都疼的不行的小菊花难道还要继续受那种罪?靠的,它是肿的诶,再戳会坏掉的!!:“你什么意思?难道今晚还得……那啥?”白浩实在不好意思说做ai俩字,当然,□这种词更是说不出来了。
雷切尔郑重的点点头。
白浩想起西利亚那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内心在飙泪:擦,早知道点头之后的后果是这样,老子死都不会同意啊!!
看着伴侣一脸悲戚,雷切尔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咬牙忍着,然后把手指探到白浩的后面,在那个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摩挲。
白浩彻底颓了,他连反抗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蔫头耷脑的趴在一旁,任由雷切尔大肆的占便宜。
便宜占着占着,就惹出火来,一夜翻滚到天明,白浩彻底摊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想点办法了,否则总是这样任由某人压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白浩两眼发青脚步虚浮的再次出门感受冬日里温暖阳光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他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再次重生的感觉。
天天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糟糕了!!被人夜夜做到晕倒实在是太糟糕了!!!
白浩顺着墙根坐下,感受着阳光在脸上抚摸的温暖,深深的叹息:幸亏小菊花争气,早些习惯了某人的粗大,也幸亏自己身子骨强壮,否则这几天非死床上不可。
呆秀才见白浩出了门,挺着个大肚子颠颠的跑过来:“白兄,能出来了?”
白浩懒得睁眼,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体:“嗯。”
“太好了!”呆秀才抬脚就往屋里走:“小生我实在是对白兄的床想念的紧啊。”
白浩嘴角抽搐,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如果呆秀才不是孕夫,他绝对会把那家伙抽一顿的。
雪莱也走过来,挨着白浩坐下,手里拿着毛衣针上下翻飞:“阿飞不会织布,也不会做衣服,我想他的宝宝快出生了,赶紧要做两件小衣服出来才行……嗯,白浩,你感觉怎么样?”
“脱胎换骨……”白浩回答的有气无力。
雪莱哧哧的笑:“好啦,雷切尔也是为了你好,这不,他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打猎了,说要多弄些鲜嫩的肉来给你吃……那个你说的城墙弄好了,等你身体好一些了过去看看。雷切尔说了,他要多准备一些鲜嫩的肉给你。”
“他怎么从来不对我说?”白浩有些不乐意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已经成了一家子,那怎么他对外人说的,比对自己说的还多呢?
雪莱愣了愣,笑的更大声了:“哎呀,雷切尔那不是害羞嘛,呵呵,下次你这么要求他,他绝对会按照你说的做啦!”
白浩不自在的扭过头看远处,半天才冒出一个字:“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呆秀才:小生复姓慕容上云下飞表字子鹤,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杰森:¥¥……%……%¥…………
呆秀才: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呃……请放下小生,否则,小生不可气了!
杰森:%……%%……**
呆秀才:啊啊,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流氓,你想要对小生做什么??
杰森:……#%¥@……%¥……
呆秀才泪奔:小生不是女人啊!!嗯嗯,那里……用力,好舒服……
杰森:*¥……%#%
能不能沟通,真的真重要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