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远一脸的“惊诧”样道:“会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要知道诬陷朝廷官员可是死罪。”
林夕昂首挺胸道:“下官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本人头颅奉送给将军。”
皇甫远笑道:“没那么严重,这件事我会查查的,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夕问道:“将军,下官想问一下,甘洲知府这个官能管些什么呀?”
皇甫远道:“甘洲知府当然是甘洲城的父母官了,凡在甘洲地界均归你管,除了我这军方大营外,怎么你难道连这个还不清楚吗?”
林夕疑惑道:“其实下官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据下官的同聊所说和大将军您说的不一样故此特来求证,谢将军指明下官。那是不是在甘洲地面上的事我就能管了吗?”
皇甫远道:“没错,你能管可你不可能管到我吧。”大笑。
林夕诚惶诚恐道;“下官不敢。据大汉法所定,如果军人离开大营,他还是受当地的父母官所管辖,不知道将军可知道此法否?”
李义拍桌子道:“大胆林夕居然敢如此说话,你就不怕将军治你个不敬之罪?”
林夕冷笑道:“李公子,本官说的是大汉法律,丝毫没有对将军不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你身无一官半职,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好看的”
李义气道:“你……”
皇甫远冷笑道:“这么说本帅离开了大营你就敢办我了是吗,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五品的小官,我办你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林夕心想今日此事不能做绝,缓口气道:“下官不敢,但汉法有明文规定:‘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下官只是想提醒诸位不要使下官为难,如果让下官为难,下官也就顾不的许多了。”
皇甫远冷笑道:“林大人,你可是林相派来的,我们哪敢为难你呀?”
林夕惊道:“将军,绝无此事啊,我是奉吏部公文而来的,怎么会与林相扯上关系呢,望将军不必疑心。”
皇甫远不耐烦道:“哼,我管你呢,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夕诚惶诚恐道;“下官不敢耽误将军的公务,下官这就告退。”然后又对各位将军拱拱手,忙退了出去。
到了营门外,忙钻进轿子。刚才的情况使他感到后怕,要不是皇甫远以为他是林相的人,他早就以一个乱闯军营之罪将他杀了,反正这个地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忙叫:“快、快走……”声音也在颤抖。
大帐内。
李义急道:“皇甫叔难道就这样放过他,这也太便宜了他?”
皇甫淡道:“贤侄不必担心,现在他这么一来,我们不方便出手,而且他有林相在身后为他撑着我们不得不投鼠忌器呀,不过你放心,只要他出了一点错的话,我们抓住他的把柄,那么就由不得他了。”
李义坏笑道:“皇甫叔你可真高啊!”
段府。大厅。
段国兴喝口茶道:“我派去京城的人已经回来了……”
李淮急道:“大人可有什么消息了,我们该怎么做?”
段国兴摇摇手道:“不是我们该怎么做,而是林大人该怎么做?”
官员甲问道:“大人此话何意啊?”
段国兴缓缓道:“据京城的消息,皇上不但罢了扬城的官员还查了户部的帐,这是什么情况我看大家不难明白吧。如今,皇上即将派遣钦差巡视这里的灾情,这是什么原因,不难想吧。”说完眯着眼睛,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官员甲:“难道皇上要对付甘洲了?”
李淮担忧道:“如果皇上对付我们就像对付扬城的官员一样,那我们不就……”
段国兴缓缓睁开眼睛道:“看书et”
官员乙道:“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钦差明白呢?”
段国兴道:“还不明摆子的吗,现成就有一个人就可以让钦差明白。”
李淮道:“难道是知府大人?”
段国兴:“你说呢?”
李淮道:“你能证明他是林相的人?”
段国兴笑道:“我不能证明,不过林相既然提拔他,又让他来这里,那么他肯定是对林相除去李相有利的人,我们帮衬着他,那就是帮衬着林相,这你们还不明白吗?”
众人恍然。
官员甲道:“那我们就去拜见拜见,再给他送一份厚礼,万一他是林相器重的人我们也就有个表示。即使不是,那也对我们很方便,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咱们。”
段国兴点点头道:“也好,就这么办。”
京城右相府。
管家慌道:“不好了,相爷……”
林天远正沉醉在美好的将来梦想中,看见管家这样气愤道:“什么事?瞧把你给弄的……”
管家急道:“三小姐不见了。”
林天远也急道:“什么!你可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这孩子……”
管家道:“小人并不清楚,但是小姐和二公子一向要好,二公子一定会知道。”
林天远道:“好你去叫二公子过来。”
管家领命出去。
一盏茶后,管家拿着一封信匆匆忙忙道:“二公子他也不见了,桌子留了一封信。”林天远接过信。看完后道:“不用找了,他们到甘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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