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着起一人多高!
我和韩晴晴俩是真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感情这萨子墨还真有两下子。
“别搁那干杵着,你俩过来帮我摇铃!”萨子墨招呼了一声,然后用桃木剑从包里挑出两个铃铛,中间用红线连着。
当我和韩晴晴走近了,递给我俩,让我俩围着火堆转圈摇,切记心无杂念,最主要的是红线得绷得笔直,不能打弯。
我心说这尼玛不扯淡呢吗,那红线沾上火准烧断喽!
萨子墨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沉声说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他妈寻思那些没用的昂!”
现在人家是头子,咱得听,于是白痴呵呵的跟韩晴晴俩开始按照他‘交’代的方式摇铃。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火苗是烧到了红线上,但却说啥也烧不断,这违背了常识啊!
这回我是真信这个萨子墨有本事了,他绝‘逼’是个高人。
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瞅着就要到12点,给我韩晴晴累得呀,加上天热,还在火堆旁边转圈摇铃,口干舌燥得不行。
我正想开口问他,到底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只见他双眉紧紧蹙在一起,手指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伴随着一声“哎呀我草”的粗口,那鲜红的血犹如电视剧中所看到的暗器一般,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射’入火堆。
“嗞嗞”一声轻响,血腥味弥漫开来,熏得我阵阵作呕,韩晴晴也没比我好到哪去,我眼瞅着她吐了出来,又给咽了回去,毁尽我的三观。
下一刻,萨子墨盘膝席地而作,桃木剑一挑,包袱里飞出一张褐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的什么我也没瞧清楚,总之很复杂就是了。
在他口中爆音喝道:“去!”的时候,那符咒像他妈长了翅膀似的飞入了火堆中,化成灰烬。
接着,火势逐渐向内收缩,变小,最后只剩下不到一指多高的绿‘色’火苗,还在风中摇摆坚持着。
火堆内,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是一滩红‘色’的血液凝固成的镜面,上面没有沾染丝毫灰烬,平整光滑地如一块血红‘色’古‘玉’。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吓了一跳,那镜面上映‘射’出的不正是老头的那张脸吗!
“你来了?我已侯你多时!”萨子墨的声音向变了个人似的,深沉而又字正腔圆,完全没了那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
老头没有答话,而是转脸望向了我,‘阴’恻恻地笑道:“小兔崽子,跟我耍滑头是吧,下来陪我!”
话音刚落,那镜面里就伸出一只手来,跟之前抓住我脚脖子的手一模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我心里面怕得连跪地求饶都忘了,而脖子处传来紧迫的窒息感彻底‘激’发了我所有的求胜**,现在怕也没啥用,我闭上了眼睛,胡抡起了王八拳。
可老头的那只手却如钢铁浇铸的一般,纹丝未动,那一刻,我觉得我离死亡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遥远。
失去呼吸的我,意识开始逐渐的模糊,就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多的星星快要挤爆我的眼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桃木剑自上而下斩落,夹杂着一股狂风,接着老头的那只手如遭雷击般闪电缩了回去,发出痛苦的嚎叫。
是他,萨子墨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了我一命,我贪婪地吸食着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来不及感慨一声活着真好,我连滚带爬地向远处跑去,蹽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老子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吗!
可我脚底下刚倒腾了两步,便听见韩晴晴在我身后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洋哥,救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韩晴晴跌坐在地上,那老头正拉着他的一条‘腿’往嘴边送!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但想到英雄一怒为红颜这句话,我就去他妈的了,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反冲了回去。
尽管我知道我此刻的行为跟送死没有任何的区别,但谁让哥是个爷们!我谢洋顶天立地一好汉,管怎么说也是个带把的!
而当我慌忙地跑到韩晴晴的身边,还没等用手抱住韩晴晴,只听见身侧一声爆喝:“放开那妹子,让我来!”
接着就觉着眼前一‘花’,萨子墨又是一剑斩下,那老头的腐烂的手臂被其根斩断,这一次那叫声更加凄厉和渗人,用鬼哭狼嚎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
“能动手咱们尽量别吵吵!老瞎蹬,你放马过来,萨爷爷接招就是,别你妈不拿豆包当干粮!”萨子墨的桃木剑指向老头那张脸的眉心处,战意高昂地喝到!
可能是那老头自知不敌,举手投降:“服了,好汉饶命。”
我真是去年买个表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个鬼魂还带投降的!
“你不去投胎,搁这瞎晃悠什么呢?你看看这俩孩子让你给吓得,都他妈‘尿’了‘裤’子了!”萨子墨指着我的‘裤’裆对老头狠声说道。
这我才意识到,‘裤’裆不知不觉间已经湿了一片,当着韩晴晴的面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也不想啊,唉。”老头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死得冤枉啊,再说谢洋这个小崽子,忽悠了老子买坟头,说好了死后葬我的,结果他不守信用!”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来劲了,再说有萨子墨在,我也不怵这老头了,壮着胆子反驳道:“我倒是想给你料理后事,但你这尸体在尸检中心冷柜里冻着呐,不结案不让下葬!”
说到这我似乎又想起了老头临死之前的惨象,觉得老头也怪可怜的,继而问道:“诶,大爷,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那短信到底他妈怎么回事儿啊?你们‘阴’间也有这通信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