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又转向夏念念:“夏念念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莫晋北先生为你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者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夏念念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现在交换戒指。”
“咔擦”一声,莫晋北打开了盒子,一枚硕大的粉钻戒指出现。
另外一枚男士的戒指造型简约,符合莫晋北一贯的审美。
夏念念认出了这枚造型别致的戒指,莫晋北曾经拿着这枚戒指想送给她,只是那时候他们还在纠结,她并没有收下。
莫晋北为她戴上了戒指。
夏念念的鼻尖泛起了酸意,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也给莫晋北戴上了婚戒。
司仪微笑着说道:“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
莫晋北凝视着眼前美丽的女人,他微微勾唇,拍了拍手,台下等候已久的一个律师和两名公证员站了起来。
莫晋北拿过文件,没有丝毫犹豫的,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对着台下的众人一扬文件。
“我把御尊集团,以及我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转赠给我的妻子夏念念!”
夏念念彻底惊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莫晋北会这样做。
她现在不仅是宫家家主,还是御尊集团的老板?
这太疯狂了!
“你怎么没有和我商量?”夏念念看着莫晋北,表情有些复杂。
莫晋北认认真真地说:“念念,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一句话,让夏念念再也忍不住,情绪失控的扑进了莫晋北的怀里。
最后,还是莫晋北握着她的手,在文件上签了名。
司仪趁热打铁地说:“仪式完成,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莫晋北深深凝视着夏念念,揽过她的腰肢,猛然拉近,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宫老爷子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莫承佑嘟着小嘴,羡慕地说:“我也想要么么哒……”
忽然,夏念念的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的脸色一白,环在莫晋北脖子上的手无力地垂下。
“念念!”莫晋北撕心裂肺般的狂吼。
她最后看到的一幕,是莫晋北脸上的惊慌失措和恐惧。
莫晋北,不要难过。
能够重新再嫁给你,我真的好开心。
她抬了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再也没有力气。
很快,她就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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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忽明忽暗的基地中,霍天凌独自站在实验室里。
一把冰冷的手枪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霍月沉,你是霍夜天的孽种,你根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去死吧!”霍浪咬牙切齿地说。
白善柔死了,霍夜天死了,可为什么他们生下的孽种,还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
霍天凌双目含着嘲讽的微笑,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逃走。
就在霍浪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却让他整个人开始焦躁起来,心中涌起的是让他战栗的不好预感。
“你杀错人了,我在这里!”传来一个略带虚弱的声音。
霍浪下意识地转头,下一秒,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两个霍月沉?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然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们这对双生子竟然还活着?!我要杀了你们!”霍浪声嘶力竭地吼道。
霍浪举起了枪,一个转身对准了霍天凌,一声“呯”的开枪声。
霍月沉却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霍天凌的面前,子弹打中了他的右腿。
他半跪在地上,打翻了旁边的架子,玻璃碎了一地。
他艰难地想要起身,却双膝一软,重新跌倒下去。
碎玻璃扎进了他略显苍白的皮肤,血水刺痛了霍天凌的双眼。
忽然,霍浪感觉到胸口一阵刺骨的剧痛,他缓缓低头,看到鲜血涌了出来。
而霍天凌的手里拿着一把枪。
霍浪脚下一软,倒了下去,他的唇无声开合:“这里全都是炸弹,你们逃不掉的……”
霍天凌狠狠一脚踏在霍浪的胸口,霍浪顿时断了气。
“哥哥!”霍天凌大步向前,一把将男子虚弱的身体扶起来,满脸都是震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霍月沉动了动双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嘶哑开口:“快走,别管我,你快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突然传来“轰隆”的剧烈爆炸声,整个基地的地面都在颤抖着,实验室里的架子全都倒了下来。
霍天凌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恐让他有一瞬间只觉得耳边嗡鸣作响。
霍月沉的声音中却充满了急迫:“我受伤了,你快走,别管我!”
实验室中的灯光发出“噼啪”的声响,映照在霍月沉苍白俊秀的容颜上。
霍天凌突然一个激灵:“哥哥,我们一起出去!”
他把霍月沉背了出去,身后的爆炸声不断,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霍天凌咬着牙,拼命地朝前面跑。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哥哥绝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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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
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原本寒冷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温暖。
病床上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她密长的睫毛微垂,在苍白的俊秀容颜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宛如白玉,带着冰凉莹润的光泽,仿佛透明了一般。
容颜秀美,肤色白皙的女孩静静的沉睡着,眉目安详,呼吸平稳,仿佛沉浸在美好的梦中,永远都不愿醒来。
一个月以前的那场世纪婚礼,到现在还让人唏嘘不已。
御尊集团总裁莫晋北迎娶宫家大小姐夏念念,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但是同样他们的爱情之路也无比坎坷。
先是夏念念在婚礼前被绑架,婚礼上莫晋北被人抹黑。
好不容易等到绑匪伏诛,新娘归来。
谁知就在婚礼举行的时刻,新娘突然昏迷不醒。
此时,有一个容貌俊美,气质高贵的男人正坐在夏念念的床边。
雪白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却有种空荡的感觉。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半明半灭的落在他身上,越发衬出绝望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