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现场闪光灯闪烁个不停,记者们都伸长了脖子,希望能尽快拍到这对新人。
可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预定举行婚礼的时间是在早上的十点,还有十五分钟结婚仪式就要开始了。
可是,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包括新娘的家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
莫晋北富可敌国,宫家如日中天。
这原本应该是一场强强联手的世纪婚礼,可婚礼的现场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金牌婚礼司仪已经面色尴尬的,在台上站了半个多小时了。
现场欢乐甜蜜的音乐声飞扬,各种珍馐美食如流水一般的送上来,每一张桌上放的红酒都是价值超过百万的名贵红酒。
这时候就算是反应最迟钝的人,也察觉到这场婚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婚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为什么新郎和新娘都没有出现?
偶尔有人小声地议论着,脸上充满了担忧。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为什么看不到新郎新娘呢?”
“听说莫晋北的妻子是宫家的大小姐,可是现在宫家的人也一个都没有见到。”
“是呀,实在太奇怪了!”
就在大家担忧的时候,忽然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震惊的声音。
“快看,是莫晋北!莫晋北来了!”
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的人,都朝着大门的方向看过去。
莫晋北穿着一身简约风格的黑色西装,缓缓走入了婚礼现场。
他长着一张能倾倒众生,祸国殃民的俊脸,身材修长挺拔,宛如俊美的天神。
可是他的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莫晋北面无表情,神情悠然寡淡,整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即将新婚的喜悦。
就仿佛他不是来举行婚礼的,而是走入地狱般一样。
婚礼现场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
现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整个婚礼现场,忽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莫晋北看了司仪一眼,淡淡地说:“时间到了,开始婚礼吧!”
司仪猛地瞪大了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然而并没有看到穿着婚纱的新娘。
在他多年主持婚礼的经验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司仪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可是,新娘好像还没有来……”
莫晋北冷下了脸:“让你主持就主持,这么多废话,是想被丢出去吗?”
司仪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走上了舞台中央。
他的手里拿着话筒,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这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到底应该怎么主持?
这时候,台下受邀来观礼的众人终于缓过神来。
没有新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新娘出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是新娘临时悔婚?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许多人都请不自禁的果断摇头。
哪一个女人不想嫁给莫晋北?
放着这样的一个华国最顶尖的男人不要,难道是疯了吗?
在场的人都开始纷纷的小声议论。
今天到场的,还有各大媒体的记者。
有一个记者鼓足了勇气站了起来,大声问道:“莫少,请问您的新娘难道不来参加今天的婚礼吗?”
这一句话一问出来,现场立刻就沸腾了起来,原本小声的议论声,顿时就放大了百倍。
“是啊,新娘到底去哪里了?”
“难道是宫家不愿意和莫晋北联姻?”
忽然间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响起:“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我说开始举行婚礼!”
莫晋北就那么姿态冷漠地站着,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司仪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握着话筒,感觉掌心全都是汗。
司仪深吸了口气,朗朗开口说道:“莫少的新娘姗姗来迟,一定是要给新郎一个惊喜,所以我们现在就开始期待这个天大的惊喜吧!”
刚才提问的那位记者大着胆子说:“可是新娘真的会来吗?刚刚我接到了一个爆料,是关于莫少的新娘的。”
闻言,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传闻莫晋北这位新娘是他的前妻,曾经在五年前传出过死讯。
五年之后却又死而复生,又和莫晋北重新结为连理。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豪门秘闻,一下子就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好奇。
不过现场依旧有很多的商界大佬脸色不变,他们对这种爱恨情仇并不怎么感兴趣。
他们在乎的,只有御尊集团和宫家是否会结成同盟。
莫晋北那张眉目精致的俊脸,在听到记者的话之后,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依旧静静地望着门口,脸色微微发白。
只是他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见莫晋北没有说话,爆料的记者声音大了些。
“莫少的的新娘夏念念小姐,也是他的前妻,其实和莫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夏小姐之所以五年前会传出死讯,那是因为莫少为了另外的女人,强行抽取了她的骨髓!”
“没错,我们报社也同样接到了爆料。”另外有一个记者也站了起来。
“夏小姐不仅是莫少的前妻,而且还曾经是a国总统的未婚妻。爆料者称,夏小姐已经决定和a国总统重新旧好了。”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情。
“天哪,难道莫少真的做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难怪夏小姐会逃婚了,这简直太过分了!”
原来表面上深情款款的好男人莫大总裁,竟然是虐妻狂魔?
而且虐待的对象,竟然还是实力强大的宫家大小姐?
今天婚礼现场,新娘并没有出现。
这么看来,御尊集团和宫家是不可能结盟了。
想来今天之后,莫晋北必定会因为虐妻事件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吧!
司仪的眼睛瞟向了莫晋北,他看到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台上的身体微微晃了晃,脸色更加苍白了。